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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身上,正一臉?gòu)尚Φ亟o客人喂酒。這實在大大突破了以往公孫策對青樓的認(rèn)知,慌的他嘴里不停的念叨著“成何體統(tǒng),非禮勿視?!?/br>不過現(xiàn)在想走也是不能了,因為大廳里沒有客人的姑娘們?nèi)恳桓C蜂的涌了上來,把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在中間。藍(lán)衣服花姐胸前袒露一片春光,唬得展昭根本不敢轉(zhuǎn)頭看他,偏偏這花姐雙手纏上了展昭的左手,抱在懷里輕輕摩擦。手臂觸碰到溫軟,嚇得展昭連忙用力甩開了她。許是用力過猛,那藍(lán)衣服花姐“哎呦”一聲,一臉幽怨的看著展昭。展昭一向愛護(hù)老弱婦孺,立刻給花姐賠罪:“對不起姑娘,在下下手失了輕重。”原本以為這下花姐們不敢再靠近他了,沒想到卻有更多人往展昭這邊撲來。“展大人好帥好有禮貌!”“展大人,你剛才推得奴家心口疼,你能不能幫奴家揉揉??!”“展大人,你心口疼不疼,要不然奴家?guī)湍闳嗳嘁残邪。 ?/br>一邊的公孫也好不了哪去,或者說他因為武力值太低,所以比展昭更慘。一群紅衣服、白衣服、粉衣服的花姐通通圍著他。“這位公子,你這皮膚保養(yǎng)的可真好,有沒有什么秘訣???”一個年紀(jì)較輕所以顯得更加活潑的花姐一邊問一邊快速上手,在公孫那張快熟透的臉上捏了一把。這把公孫策給嚇的喲,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男、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成、成何體統(tǒng)!”圍著的花姐嘻嘻哈哈。“來青樓就是為了男女授受相親啊?!?/br>“哎呀公子,你別還是個純情小處男吧?!?/br>“公子,不如我們到樓上房間去繼續(xù)之乎者也可好?”蒔花館里難得有這么高品質(zhì)的客人,這群花姐們根本不想放人走。偏偏展昭和公孫策對男女之事毫無經(jīng)驗,又不能像對付一般的流氓地痞那樣揍人,所以一時之間陷在“溫柔鄉(xiāng)”里根本脫不了身。展昭、公孫策灰頭土臉:。。。。。。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佛祖誠不欺我也!那邊展昭和公孫策還在軟玉溫香里掙扎著,這邊楊遲章和白玉堂倒是順利的很。兩個人都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等外面的喧鬧差不多都停歇了,就立刻輕功往昭陽公主府里飛去。只不過。白玉堂面無表情問:“遲章,你確定你要和我一起潛進(jìn)公主府嗎?”楊遲章點頭肯定:“當(dāng)然,都快到門口了,不進(jìn)去我來干嘛。”白玉堂更加面無表情:“你確定你這輕功潛進(jìn)去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楊遲章飛起來之后,身后浮現(xiàn)的一圈圈的綠色光環(huán),以及不停飄落的又似樹葉又似音符的東西。楊遲章:。。。。。。我大唐的武功自帶特效就是這么酷炫不行嗎!不服來戰(zhàn)!從來都是人生贏家模式的楊遲章在這個更深露重的深秋之夜,第一次感受到被隊友嫌棄的滋味。默默停在公主府不遠(yuǎn)處的酒樓屋頂上,目送著白玉堂頭也不回地飄然遠(yuǎn)去,徒留他吹著寒風(fēng)孤單寂寞冷。白玉堂武功一流,輕功雖然不比展昭那般輕靈飄逸,但是對付幾個公主府的侍衛(wèi)還是綽綽有余的。仗著自己傲人的記憶力,白玉堂輕而易舉的摸到了文列錦的書房,蹲在屋頂上悄悄揭開幾塊瓦磚。正下方有兩個男人,一坐一站,聽他們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不難推測出這兩人正是白玉堂曾經(jīng)見過的文列錦和文管家。文列錦問:“事情辦得怎么樣?”文管家回:“老爺放心,都已經(jīng)辦妥了?!?/br>文列錦長嘆一聲:“我也沒辦法,一個兒子已經(jīng)死了,總不能再死一個?!?/br>文管家勸他:“老爺莫擔(dān)憂,少爺已經(jīng)被送的遠(yuǎn)遠(yuǎn)的,只要小侯爺一下葬,這件事便再也不會有人發(fā)覺了?!?/br>文列錦皺眉:“但愿如你所言,希望一切順利吧。”這些對話信息量巨大,饒是見過大世面的白玉堂也不由得被震了一震。這文列錦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他不止趙文休一個兒子,而且還要把這個兒子送的遠(yuǎn)遠(yuǎn)的。在這么敏感的時候,突然把私生子送走,怎么想都覺得有貓膩。沒想到這文列錦滿肚子圣賢書,居然偷偷養(yǎng)了外室,還有了孩子。再一聯(lián)想他平常對公主一副用情至深、一心一意的樣子,這表里不一的嘴臉實在令人作嘔。白玉堂按捺住對文列錦的厭惡,繼續(xù)往下聽。不過接下來兩人談?wù)摰臒o非小侯爺死后的一些人情往來以及下葬事宜,對案子來說沒有什么價值。這邊楊遲章坐在屋頂上百無聊賴的等著白玉堂,卻見這人一臉怒氣的回來,奇道:“發(fā)生什么事兒啦?”白玉堂冷聲道:“這文列錦實在讓我惡心,趙文休的死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在屋頂上也不方便說話,于是兩人決定回開封府找包大人和展昭公孫他們一起,也省的多費口舌。不過出人意料的是,開封府的大堂里只有包大人一個人捧著本書在看,見到他們倆回來了,打招呼:“你們回來啦?!?/br>楊遲章驚訝:“公孫和展昭還沒回來啊?”包大人也疑惑:“是呀,他們比你們先出發(fā)好久,不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楊遲章和白玉堂對視一眼,心里都有點數(shù),估計那兩個皮薄的陷在蒔花館里出不來了!第20章救“美”蒔花館小樓屋頂上。兩個蕭瑟的背影對月傷懷,長吁短嘆中。高個對矮個說:“先生,你說這可怎么辦???”矮個嘆氣:“古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今日在下可算是真明白了。”高個皺著一張貓臉,拖長語氣:“要是玉堂在這里就好了?!?/br>矮個語氣幽幽:“對啊,要是遲章也在這里就好了。”兩個倒霉鬼對視一眼,從未覺得人生如此艱難。冷不丁從身后傳來一道清朗好聽的男聲,略帶笑意:“這算我們心有靈犀嗎?”公孫策和展昭驚訝之下,猝然回頭。身后面帶笑意的人不是楊遲章和白玉堂又是誰!當(dāng)然面帶笑意的人是楊遲章,咱們五爺可還是一副高冷臉,看著展昭驚喜交加的蠢貓臉,不動聲色的微揚嘴角。公孫策一雙桃花眼波光漣漪,滿是驚喜,就跟看見了救世主似的,頓時忘記了身為文人的矜持,撲過去想要拉住楊遲章的衣袖。卻忘記這是在傾斜不平的屋頂上,又加上公孫策本身平衡感不太好,此時一個趔趄,腳下不穩(wěn),就要朝楊遲章的方向滾下屋檐去。楊遲章武功超群,站在屋頂上就跟生了根一樣,那叫一個紋絲不動。此刻見公孫策就要朝他滾下來,而身旁的展昭光顧著看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