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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離云巔之戰(zhàn)還有些時日,我也正好再去找些靈感?!?/br> 瑟瑟想了想,覺得天天在祝王府肯定找不到回家的路,出去玩幾圈,搞不好能有奇遇呢。 于是她欣然道:“好。什么時候走。” 祝羽弦笑:“只需等瑟瑟收拾好,隨時都可出發(fā)?!?/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各位小天使看懂了嗎,我老公他其實(shí)和瑟瑟一起演了一場戲,就是為了教育沐嫣然小姑娘*?(???`?)?*要不然,瑟瑟也不會和沐嫣然一般見識,畢竟瑟瑟并不討厭沐嫣然,沐嫣然也不是什么壞女孩 ☆、第十三章,鳳棲在野 第十三章,鳳棲在野 說是收拾東西,但瑟瑟哪有什么值得收拾的東西,頂多就是帶了幾身換洗的衣物,其他的東西自然有祝羽弦準(zhǔn)備好。 第二日,祝羽弦便看著瑟瑟換了一身粉色玲瓏戲蝶裝,鬢邊夾著一只振翅鑲鉆粉蝶,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用絨絨毛球編好,垂在胸前,額墜換成了一個銀雕小蝴蝶,整個人翩翩而落在自己身邊,衣袂翻飛間,百花的香氣鋪面而來,祝羽弦恍若真的看見了游戲花叢的蝴蝶仙子。 抓住瑟瑟故意拂向自己的衣袖,祝羽弦無奈的道:“難道沒有人說過你很頑皮?” “頑皮?” 輕松將衣袖抽出,瑟瑟一個翻身跳上馬車,回眸一笑道:“頑皮?我只被人說過頑劣……” 而且這還算輕的。 說完,一眨眼睛,發(fā)射了許多亮閃閃的小星星,接著便鉆進(jìn)了馬車。 祝羽弦搖頭笑笑,寵溺了眉眼,剛想也跟著上馬車,突然有一侍女走向他,道:“家主,今姑娘讓我將此物交給家主,說完讓家主好好看顧此物。” 那是一只插在白玉瓶中含苞待放的梅花。 祝羽弦詫異了一瞬,失笑道:“這丫頭?!?/br> 伸手將白玉瓶接過,祝羽弦道:“知道了,你回去吧?!?/br> “是?!?/br> 侍女行禮退下,一旁的隨侍在側(cè)的小廝立刻上前,欲接過梅瓶,“家主還是讓小的照料這梅枝吧?!?/br> 看了一眼伸出雙手的小廝,祝羽弦想了想道:“我來就好,下去吧?!?/br> 要是讓別人照料,恐怕那小心眼的丫頭又要生氣了。 等祝羽弦上了馬車之后,果然看著小姑娘斜躺在馬車的榻上,一邊看著書,一邊吃著旁邊放著的果盤。 瑟瑟抬眼看了看一手抱著花瓶,一手拿著扇子的祝羽弦,不由眼里劃過一絲笑意:“怎么不把花瓶給小廝……不嫌麻煩?” “不知道是哪個丫頭指名道姓讓我好好照看這花枝……我怎敢不從?” “誰呀,這么大膽?敢指使祝王?” 將身子往里側(cè)側(cè),瑟瑟拍了拍身側(cè)空出的位置。 祝羽弦笑笑,將花瓶放在一旁案幾上,便走過去坐在了瑟瑟身邊。 “幸虧我這馬車上的榻夠大……否則我豈不是連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瑟瑟回了一個“你在開玩笑的眼神”,指了指這用金絲楠木造就,四周還鑲嵌著拳頭大小四顆夜明珠,地下鋪著厚厚一層貂絨柔毯的馬車,中間還放著一個紫檀木桌幾,上面擺放著幾盤糕點(diǎn)小吃果盤,而旁邊就是鋪著狐裘的床榻。 哪怕擺放了如此占面積的東西,這輛大型馬車依然可以放一個小型床榻。 “說實(shí)在的,我還沒見過哪個,有你這么豪……藏劍山莊估摸著出門的馬車都不會像你這么奢侈……也就皇帝能和你相提并論了……” 瑟瑟感嘆道。 祝羽弦笑:“呵,皇帝?或許吧……” 瑟瑟斜眼,笑道:“怎么,看起來你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們這個皇帝?” 祝羽弦搖了搖扇子,不以為然的道:“我們祝家在野不在朝。在意,崇敬皇帝的是白家,關(guān)我們祝家什么事?祝家,在意忠誠的從來都是整個云端,而不是皇帝……”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都感覺,云端皇帝好可憐的樣子,整個云端都被四大家族分據(jù),感覺和周天子差不多了(*σ′?`)σ 再次表白老公,你好蘇蘇蘇蘇蘇蘇蘇蘇*?(?′?`?)?* ☆、第十四章,辟天開地 第十四章,辟天開地 祝羽弦這次并不是簡單的帶著瑟瑟出來散心。 早在三天前,祝羽弦便接到瓊嶺府臺請求的折子,折子上說瓊嶺山頭有星河月橋,螢火閃爍,更有凰鳥棲明珠之說,而瓊嶺府臺則是想要請祝羽弦這個鑒寶識珠的專家來瞧一瞧,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珠珍寶。 祝羽弦與瑟瑟說這事時,是一副玩笑的姿態(tài),末了,問瑟瑟道:“瑟瑟覺得這是真是假?” 瑟瑟放下手中的糕點(diǎn),道:“凰鳥肯定是假的,不過天外星橋倒八成是真的。但是不是明珠倒難說?!?/br> “瑟瑟果然聰慧過人?!?/br> 祝羽弦贊道,“這凰鳥古往今來也只有一只我熾凰一族的守護(hù)神獸,還哪有其他的……不過是以訛傳訛,引人而來的噱頭罷了?!?/br> 瑟瑟好奇的瞅著祝羽弦,“當(dāng)真有凰鳥?回去我可能見見?” 雖生長在以自然靈鄉(xiāng)見長的苗疆,見過許多稀奇美麗的動物,更有珍貴雪白的“白雀神”,但能撐得上四大神獸的朱雀凰鳥的,瑟瑟當(dāng)真沒見過。 雖說早就聽聞熾凰一族守護(hù)神獸乃是朱雀神鳥,但終究只是聽聞,有些東西不親眼見到,終究還是無法確信。 “唔……” 祝羽弦沉吟,看著瑟瑟越發(fā)渴望的小眼神,終究還是輕笑:“好,等回去便讓你看看。” 然后嘴角的笑意便古怪了些,“希望瑟瑟你見到不要失望才好?!?/br> “怎么會失望?!” 瑟瑟興高采烈,“那可是朱雀凰鳥,據(jù)說是女媧娘娘座下的四大神獸呢……我可向往很久了呢?” “女媧?” “就是我們那里苗疆所信仰的大地之神……” 于是,從女媧講到大唐,從五毒講到明教,瑟瑟幾乎將自己世界的見聞與傳說講了個遍,所幸雖然瑟瑟沒有出過苗疆,但是有一個年少時游歷過中原四海,大漠孤煙的文采斐然飽讀詩書的爹爹,一番從未親眼看過的見聞故事倒是被她講得栩栩如生,不知不覺間,祝羽弦竟也聽得入了迷,腦海中的關(guān)于搭配設(shè)計的靈感更是因?yàn)槟菑奈匆娺^的廣闊富饒,又千奇萬麗的世界越發(fā)靈思泉涌。 祝羽弦有一種預(yù)感,這次四神之戰(zhàn)的作品,他一定能設(shè)計出超過以往與眾不同的傳世之作。 等馬車行到瓊嶺之時,已是月朗星稀,但瑟瑟的故事卻依舊沒有講完。 那個美麗而悠久廣闊的世界,又豈是三言兩語,萬千筆墨可以概括描寫的。 如此一想,瑟瑟便不覺又有了幾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