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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陣,才勉強(qiáng)維持住秩序。一個多時辰后,百姓意猶未盡戀戀不舍,看著趙越與溫柳年一道回了府衙。真的就這么走了嗎,我們還有許多問題沒有問。暗衛(wèi)一邊端著瓜子花生糖給百姓發(fā),一邊叮囑大家早些回家,時辰到了趙公子也該回去了,否則會被天帝懲罰,后果十分嚴(yán)重,萬望理解云云,很有誠意。關(guān)上臥房門后,趙越才算是整個人不再緊繃。溫柳年道,“如何?”趙越道,“上陣殺敵也沒這么累?!?/br>溫柳年強(qiáng)調(diào),“但是你只需要坐在那里。”話都是我在說。趙越道,“我倒是寧可在廚房砍一個時辰柴。”溫柳年幫他擦擦汗,哄道,“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趙越捏捏他的下巴,“渴不渴?說了整整一個多時辰?!?/br>溫柳年咕嘟咕嘟喝茶。趙越道,“怪不得當(dāng)初能在金殿之上,以一擋十與群臣辯論?!本瓦@種嘴皮子的利索程度,莫說是十幾個老臣,就算再來一打,只怕也沒有絲毫問題。溫柳年道,“因為我有道理,而且說得都是實(shí)情。”趙越彈彈他的腦門,“我要回天庭也是實(shí)情?”溫柳年笑嘻嘻,“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若是城中再有虎頭幫的眼線,估摸著要心驚膽戰(zhàn)一陣子了?!?/br>“尚堡主已經(jīng)加強(qiáng)了城中防守,若是有異動,也會第一時間上報府衙?!壁w越道,“至于刺史那頭,若是一切順利,應(yīng)該五天之內(nèi)便會有回應(yīng)?!?/br>“有追影宮主諸位英雄在,定然會順利。”溫柳年道,“所以你要更加小心,切莫讓虎頭幫有機(jī)可乘。”趙越點(diǎn)頭,“我會?!?/br>“說了一下午,也累了?!睖亓晟炝藗€懶腰,從柜子里拿出一本小冊子,“我去睡一會,這是孔雀門的武功秘籍,你若是沒事做,可以翻看一看。”趙越道,“如此隨意便能拿到?”“其余人自然不行,但是我可以。”溫柳年脫掉鞋子爬上床,“我可以,你自然也可以?!?/br>趙越嘴角有些笑意。溫柳年抱著被子,很快就呼呼睡著,看上去也的確是累到了。趙越坐在桌邊,隨手翻開第一頁,細(xì)細(xì)一路看了下去,越往后看卻越覺得詫異,因為孔雀門的功夫,似乎與自己所學(xué)有幾分相似。但師父分明就是無門無派的閑云野鶴,也從未聽他提起曾去過江南,為何會有如此巧合之事?趙越微微皺眉,閉眼默運(yùn)了一遍孔雀門的內(nèi)功心法,更加確定兩派功夫似乎出自同宗。武功秘籍很厚,不顧由于大多都很熟悉,因此趙越看得極快,等到溫柳年起床之時,已經(jīng)差不多翻到了最后一頁。“醒了?”趙越坐在床邊看他。“嗯。”溫柳年打了個呵欠,頭發(fā)亂糟糟看他。趙越替他整好衣領(lǐng),“差不多該吃晚飯了,等會再繼續(xù)睡?!?/br>“做夢了。”溫柳年額頭抵在他肩頭。“夢到什么了?”趙越拍拍他的背。“義父來了蒼茫城,硬要帶我回江南?!睖亓甑?。“夢境而已,做不得真。”趙越安慰。“我做夢一向很準(zhǔn)?!睖亓昕粗皼r且我此次被調(diào)來蒼茫城,家里也不知道?!?/br>趙越道,“周老前輩應(yīng)該不是不講道理之人?!?/br>溫柳年撓撓下巴,“管他,實(shí)在不行,我們便一道去西南?!?/br>趙越腦海中瞬間閃過“私奔”二字,心里沒來由便一軟,總覺得有種被托付終身之感。溫柳年踩著軟鞋去洗漱。趙越從身后抱住他。“嗯?”溫柳年回頭。趙越道,“我將來定然會讓你過上好日子?!?/br>溫柳年道,“現(xiàn)在這樣便已經(jīng)很好。”趙越道,“不夠?!?/br>溫柳年頓了頓,然后笑瞇瞇道,“那我要頓頓都吃最好的牛rou?!?/br>趙越收緊雙臂,“嗯?!?/br>溫柳年繼續(xù)彎腰洗臉。“只有這個?”趙越在他耳邊問。“還有挺多,不過可以等到將來慢慢說。”溫柳年轉(zhuǎn)身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好好賺銀子?!币驗槲页缘貌簧?。趙越低頭,在他唇邊落下一個輕吻。果真如暗衛(wèi)所說,很好養(yǎng)啊……☆、【第74章-誤打誤撞的收獲】來都來了不如留下一道剿匪吧“那本孔雀門的武功秘籍怎么樣?”溫柳年想起來問。“大致看了一遍?!壁w越道,“也不知是為什么,總覺得與我先前所學(xué)的功夫有四五分相似。”“是嗎?”溫柳年用手巾擦干凈臉,“大概是因為天下武學(xué)出同宗?!?/br>趙越道,“只怕沒這么簡單?!?/br>“哦?”溫柳年不解,“那是為什么?”“即便是天下武學(xué)出同宗,各門各派也都有自己的內(nèi)功心法?!壁w越道,“還從沒見過有哪兩家門派,連內(nèi)功心法都如此相似?!?/br>“所以呢?”溫柳年道。“我也不知道?!壁w越搖搖頭,“只是始終覺得有些奇怪,或許周老前輩與我?guī)煾刚J(rèn)識?”“大概吧?!睖亓昱呐乃男乜?“先不想這些,若實(shí)在疑惑,等義父來之后問一問,自然會知道答案?!?/br>趙越幫他整整衣服,也并未再與他討論這個問題。由于起得有些晚,所以其余人已經(jīng)都吃完晚飯,兩人索性也便沒有再去飯廳,直接叫大嬸煮了兩鹵汁湯面在臥房吃,還配了金燦燦的驢rou火燒,一口咬下去香氣撲鼻,幾乎要酥到掉渣。溫柳年吃得很是認(rèn)真,事實(shí)上他做任何事都很認(rèn)真。趙越伸手拿掉他臉上的一點(diǎn)蔥花,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他吃東西,心情都會變得很好,胃口也會變得很好。于是等到兩人終于放放下筷子之時,都覺得似乎有些……撐。溫柳年慶幸道,“幸虧沒有再加一盤切牛rou。”是真的一口都吃不下了。趙越問,“可要出去走走?”溫柳年想了想,“不然去蒼茫山?”“好。”趙越點(diǎn)頭,又道,“你似乎很喜歡那里?!?/br>溫柳年道,“因為那里是你的地盤?!弊匀灰锌站投嗳ヒ蝗ァ?/br>趙越好笑,“你才是蒼茫城的父母官?!?/br>“嗯?!睖亓挈c(diǎn)頭,“我的就是你的?!币膊]有很大差別。兩人手牽手出了府衙,城中百姓習(xí)慣早睡,因此街上很是清靜,也無人打擾。一輪彎月掛在天邊,在街上灑下淡淡清輝,將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一個高大一個清雅,很是有幾分神仙眷侶的意思。依舊是上回那處山洞,趙越先生起一堆火,又在洞口鋪了厚厚一層干草,方才讓他過來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