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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百姓不認識無情,只覺得學(xué)武的好處實在太多??纯茨切┙髠b,平日里快意恩仇,腿不好使的上樓都不需要旁人幫。更別說還有那花家的花七童,似乎聽人說雖然眼盲,但平日里比正常人能‘看’到的都多。 羨慕聲瞬間源源不斷,冬凌卻是搖了搖頭。 江湖中人是要比普通人看著瀟灑,但于生死之上的危險也要大得多。若是真能到楚留香陸小鳳這地步的也罷,更多的卻是將就混口飯吃,一但出事,家里妻兒老小瞬間無依無靠。 楚留香幫的,大多也都是些這種人。 若是真有下面這些人羨慕的這么好,楚香帥本身也是有不少產(chǎn)業(yè)的人,怎么還會缺錢缺得這么利害? 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冬凌把門關(guān)上,也算隔絕了下面的聲音,這才看向胡鐵花。 后者酒鬼似的先給自己灌了口酒,這才開始說:“那趙敏實在不簡單,楚留香幾次跟她交手都沒占到什么便宜,這才想了這么一個損招?!?/br> 果不其然。 冬凌心說,傳這么快就是楚香帥故意放出的風(fēng)聲。 她當時之所以選擇楚留香,也是因為一般人對付不了趙敏。但楚留香就不同了,趙敏那些花招雖然不錯,但對付對付張無忌這樣又沒主見,又有些純情的少年還行,碰上楚香帥陸小鳳這種的,就只有撞鐵板上的命。 只是就連冬凌也沒想到,趙敏這一回這鐵板撞得這么狠,頭估計都起了個大包吧! “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沒什么主見,人云亦云的。”冬凌走過去坐好,開口說:“之前那些撕楚留香,批判他做事不對的,有很多其實根本沒想過這對不對,只是跟風(fēng),或者說他們享受那種把旁人的偶像踩到腳底,以顯示自己很‘高貴’的感覺?!?/br> “這種時候,再有一個其他的消息,不論是什么,只要比這個讓他們覺得更有趣,更好玩,自然就會關(guān)注?!?/br> 胡鐵花當即拍著桌子道:“對對對,老臭蟲的話大概也是這么個意思。本來我們是準備拖陸小鳳或者李尋歡下水的,結(jié)果這兩人一個跑到關(guān)外還沒回來,另一個跑神針山莊會美人去了。” “最后也算是陰差陽錯,那趙敏算計不成,把自己搭進去了?!?/br> 胡鐵花說:“老臭蟲那人最會抓機會了,這不,就設(shè)計了這么一出。就連那個王之霸,都是他安排的?!?/br> 其中故事說詳細了自然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胡鐵花先是簡單交待了一遍,這才細說。 冬凌一聽,這可不得了,這才不過幾天,稍微填點料這都夠?qū)懕径唐恕?/br> 趙敏不省油,楚留香也不是個好招惹的,這兩人的交手戲果然有趣。只可惜她跑了一趟京城,沒辦法圍觀看熱鬧。 不過……冬凌稍稍偏了下身,湊到無情耳邊小聲道:“看吧,讓楚留香做這種事情最適合了。要是換了你,肯定……” 剩下的話冬凌沒說完,不過她那表情已經(jīng)說明一切。 無情:“……” 頂著胡鐵花探究的目光,無情十分無語,“冬姑娘,你到底對我有什么誤會?!?/br> 沒誤會。 冬凌心說,就你那一被撩就臉紅的模樣,哪干得出楚留香那些不要臉的舉動??磩偛藕F花說的就知道,這個趙敏比她在書上看的還要會玩,你Hold住? 胡鐵花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兒怪異,但他到底不是陸小鳳,好奇心沒那么重。而且這種時候,明顯還有正事,“楚留香那臭蟲現(xiàn)在估計正跟那蒙古美人約會呢,我們是現(xiàn)在過去,還是在這兒等他?!?/br> “過去看一眼。”無情說。 冬凌和胡鐵花自然沒有意見。 趙敏的志向和能力都絕非一般人所能比,身份和性格讓她的氣質(zhì)遠超很多男子,更有不少的小機靈可抖,一般人撞上她可真討不到便宜,但楚留香偏偏不是一般人。 旁人遇上趙敏可能是秀才遇上兵,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算計下還夾雜著些其他的小計謀,但對上楚香帥……這秀才和兵的位置就該互換了。要論起不要臉來,趙敏怎么也是名女子,比不得浪蕩江湖多年的楚留香。 冬凌三人到時,也不知前情為何,只聽得那趙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啊!” “姑娘說什么就是什么?!背粝愕故堑ǖ暮?。 趙敏咬了咬牙,嬌聲道:“我看就是真的,不然外面怎么會都那么說。你是不是想讓他們都這么以為,然后我就不能嫁給別人了……” 這話乍一聽,楚留香簡直就是個渣,然而聽了胡鐵花之前講的前事二三,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冬凌毫不懷疑,趙敏這么說只是為了逼迫楚留香離她遠一點,別壞她的好事。 畢竟誰都知道楚香帥紅顏知已遍天下,卻也是個不愿意被人綁住的。 只要跟他提提成親什么的,保準能嚇得他跑沒影。 但這一回,她的算盤勢必要落空了。 冬凌挑了挑眉,左手往無情的輪椅上一撐,人便靠了過去,小聲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br> 無情:“……” 無情瞳孔瞬間緊縮,正要開口,便見身邊的人已經(jīng)起身了。 然后便是一陣即輕又愉悅的笑聲,待他看過去時,冬凌的眼里完全就是一副,“看,我說的吧,要讓你來,是絕對應(yīng)付不來這場面的!” 無情:“……” 第34章 無情一顆心吊在那里, 上不上下不下的十分難受, 最后好不容易緩過神來, 又是萬分的無奈。 他自問對自己的想法從小都是看得十分清楚,從幼時他堅持要自己報仇所以跟著諸葛正我習(xí)武學(xué)本事, 再到之后的每一件事情皆是如此。但感情這種事情畢竟不同于一般之事, 他又從未接觸過,有些遲鈍也屬正常。 但這些只需旁人稍加提醒, 或者自己某一刻突然想到,便能明白過來。 在京城的時候,他本就已經(jīng)略有所感, 只待著這件事情解決完,再細細思量, 認清本心。結(jié)果冬凌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個問題就將他問了出來。 那一刻,他竟完全不想回答‘是’以外的任何答案。 但那個問問題的人, 卻是隨意又得意, 像極了正在逗弄一個不懂□□純情公子, 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