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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殺破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有那么穩(wěn)、那么有力的一雙手呢?

長庚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鐵腕扣,不知這東西是什么材質(zhì)制成,貼在身上一宿,居然一點(diǎn)也捂不熱。借著冷鐵的涼意,長庚靜靜地等著自己躁動的心和血平靜下來,哂笑一下,將“春夢夢見義父”這荒謬的念頭甩了出去,然后如往常一樣,點(diǎn)燈讀書。

忽然,遠(yuǎn)處傳來了一陣“隆隆”聲,地面和小屋都跟著震動起來,長庚一愣,這才想起來,算日子,該是北巡的“巨鳶”快回來了。

“巨鳶”是一艘長逾五千尺的大船,這船背生兩翼,由成千上萬個(gè)“火翅”組成,巨鳶起飛的時(shí)候,所有“火翅”一起噴出白汽,如山如潮,如澤如夢,每一個(gè)“火翅”內(nèi)里都燒著碗大的紫流金,在煙波浩渺中閃爍著紫紅色的微光,乍看好像一把萬家燈火。

自十四年前北蠻俯首納貢,每年正月十五,都有十來?xiàng)l巨鳶從邊陲各大重鎮(zhèn)出發(fā)北巡,各自走一條既定的線路,威懾千里,蠻子們一點(diǎn)異動也能明察秋毫。

除了威懾與巡查,巨鳶還要負(fù)責(zé)將北蠻各部落的歲貢押送回朝,主要是“紫流金”。

一艘巨鳶滿載著近百萬斤的紫流金,連回來的腳步聲都比去時(shí)要沉重幾分,隔著二三十里都能聽見火翅吹氣的巨響。

北巡的巨鳶正月出發(fā),一走就是半年,流火時(shí)方才歸來。

☆、第3章名將

徐家祖上傳下來一點(diǎn)地,徐百戶又是軍戶,日子在當(dāng)?shù)厮闶呛懿诲e(cuò)的,家中小有薄產(chǎn),便養(yǎng)了個(gè)老媽子,做些燒飯打掃之類的活。

等到天色泛白,徐家老廚娘才慢吞吞地做好早飯,來敲長庚書房的門:“少爺,夫人問你去不去她屋里吃?!?/br>
長庚正聚精會神地臨帖,聞言提筆的動作一頓,習(xí)以為常地回道:“不了,她愛清靜,我就不去打擾了,勞煩您老給我娘說一聲,就說兒子問她安?!?/br>
老廚娘不意外他的回復(fù),這母子之間每日的一問一答如例行公事,沒什么新鮮的。

說來古怪,按道理來講,徐百戶只不過是個(gè)后爹,長庚和秀娘才是親生母子,可這對親母子只有徐百戶在家的那幾天,才會同桌吃飯,晨昏定省,裝出一副慈孝有佳、其樂融融的模樣來,只要男主人一走,他們就比陌路還要陌路,誰也不搭理誰,一個(gè)院住著,長庚連正門也不走,每天穿角門往隔壁跑,母子倆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一面。

就連年前長庚那場掉了半條命的大病,秀娘也只是漠不關(guān)心地來看了一眼,對這獨(dú)生子是死是活毫不在意。

最后還是十六爺把人抱走了貼身照顧。

老廚娘總懷疑長庚不是秀娘生的,可光看模樣,母子兩個(gè)長得又很像,必有血緣關(guān)系。

何況如果不是親生的,秀娘那樣一個(gè)柔柔弱弱的女人,流落他鄉(xiāng),自身尚且不保,為什么一直帶著那孩子呢?

根本說不通。

過了一會,老廚娘提來一個(gè)食盒,對長庚道:“今天老爺大概就要回城了,夫人囑咐少爺早點(diǎn)回來?!?/br>
長庚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徐百戶回來,他們又要裝母慈子孝了,便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

他的目光落在食盒上,忽然,長庚看見食盒手柄上沾了一根長發(fā),本來伸出去的手立刻便縮了回去。

老廚娘的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這烏黑柔軟的長發(fā)自然不會是她的,徐百戶還沒回來,家里連主再仆,統(tǒng)共三個(gè)活人,不是廚娘的,那自然就是秀娘的。

長庚有種奇怪的潔癖——只嫌親娘。

在隔壁,讓他就著他義父用過的碗吃剩飯都行,但一回家,只要秀娘碰過的東西,他一口也不會碰。

老廚娘知道他這怪脾氣,忙小心翼翼地取下那根頭發(fā),陪著笑臉道:“這是夫人不小心掉在上面的,這點(diǎn)心出了鍋就沒人動過,放心?!?/br>
長庚十分有禮地沖她笑了一下:“沒事,我今天正好有些問題要請教沈先生,一會去義父那邊吃。”

說完,他到底沒接那食盒,徑自將桌上的書本抓起來夾在胳膊下,提起掛在后門的重劍出了門。

沈先生正挽著袖子,在院子里忙活著給幾幅拆開的鋼甲上油。

鋼甲是守城官兵送來的,雁回的官兵也有自己專門維護(hù)軍用鋼甲的“長臂師”,只是軍中甲胄太多,總忙不過來,便也會找民間長臂師接點(diǎn)散活。

“長臂師”就是那些維修鋼甲、火機(jī),整日里跟那些鐵家伙們打交道的人,算是一門手藝人,不過在老百姓看來,長臂師和打狗修腳剃頭的差不多,都屬于“下九流”,縱然干這一行不愁吃喝,卻也不甚光彩。

沈先生一屆讀書人,不知怎么有這種奇特的愛好,不光沒事自己喜歡擺弄,還時(shí)常有辱斯文地用這門手藝賺點(diǎn)小錢。

而那不小心入了少年夢的沈十六正無所事事地伸著兩條長腿,坐在門檻上,渾身沒骨頭似的靠著門框,旁邊放著個(gè)空藥碗——他喝完也不知道刷干凈。

十六賴嘰嘰地伸了個(gè)懶腰,半死不活地沖長庚招招手,吩咐道:“兒子,去把酒壺給我拿過來?!?/br>
沈先生滿手火機(jī)油,汗流浹背地對長庚道:“別搭理他,吃過了嗎?”

長庚:“還沒。”

沈先生便轉(zhuǎn)頭沖十六咆哮道:“一早起來就在那擎等著吃!不能干點(diǎn)活嗎?去淘點(diǎn)米,煮幾碗粥來!”

沈十六一偏頭,聾的恰到好處,慢吞吞地道:“???什么?”

“我來吧,”長庚習(xí)以為常,“放什么米?”

這回十六爺聽見了,他長眉一揚(yáng),對沈先生道:“少支使孩子,你自己怎么不去?”

沈先生這斯文人天天被他那混蛋敗家弟弟氣得一臉三昧真火:“不是說好了輪流嗎?男子漢大丈夫,你聽不見就算了,說話還老不算話是怎么回事!”

沈十六故技重施,又“聽不見”了,問道:“他自己在那吠什么呢?”

裝得跟真的一樣。

長庚:“……”

其實(shí)當(dāng)個(gè)聾子也怪方便的。

“他說……”長庚一低頭,正撞上了十六戲謔的目光,一瞬間頭天晚上的夢境閃回到眼前,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沒有那么無動于衷。

長庚的喉嚨突然有點(diǎn)干,忙用力定了定神,面無表情道:“您老人家還是坐著吧,別一大早就費(fèi)心耍賴了?!?/br>
沈十六這天還沒來得及喝醉,僅有的良心總算沒被泡成酒糟,他笑瞇瞇地拉住長庚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親昵地拍拍少年的后腦勺,磕磕絆絆地走進(jìn)廚房。

他竟然真準(zhǔn)備干活——十六爺百年難得一遇能干點(diǎn)人事,稀世罕見,堪比鐵樹開花。

長庚忙跟了進(jìn)去,只見他義父大搖大擺地隨手抓了幾把米,一股腦地扔進(jìn)了鍋里,然后稀里嘩啦地舀水淘米,弄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