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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項目,有十天的年假,她帶著佟樺出去旅游。 公司最近投拍了一部戲在下屬縣的一個海島上拍攝,佟夕和制片王藝時不時要去探班,忙的腳不沾地,新房交了鑰匙,她都沒空去收拾,一直忙碌到七夕那天。 佟夕在賓館里醒過來,看到手機上聶修發(fā)來的生日快樂,時間卡在零點剛過,那會兒她已經(jīng)入了夢鄉(xiāng)。 她身份證上寫的是陽歷生日,只有家人和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七夕是她陰歷生日,聶修是第一個給她發(fā)來生日祝福的人。說起來,生日也是他們的相識紀(jì)念日,她第一次見他就是在七夕那天,在浠湖春天。 劇組今天拍攝的很順利,導(dǎo)演提前收工讓大家過節(jié)。王藝要趕回市里陪女朋友過七夕,佟夕搭了他的順風(fēng)車。 回程的路上十分不順,開到半途,突然下起大雨,還碰上一起追尾事故,在路上堵了一個小時。王藝的女朋友在飯店里等的火冒三丈,連著打了三個電話,把王藝罵了個狗血噴頭。 王藝陪著笑臉說;“親愛的你放心,我爬也爬回去。” 佟夕噗的笑出來,那邊的女朋友聽見女聲,又惱了:“老實交代你和誰在一起?” 王藝哭天搶地的說:“我同事啊!還能有誰,除了你我還敢有誰!” 佟夕笑也不敢笑了,低頭看著手機,很巧,聶修來了個微信,問她在哪兒。 佟夕回道:“在路上?!?/br> “不出去過節(jié)嗎?” 單身狗過什么節(jié),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佟夕沒好氣的回復(fù):“沒人和我過節(jié)?!?/br> “那我陪你吧?!?/br> “謝謝不用。” 佟夕本來沒什么傷感的情緒,結(jié)果被他兩句話,勾起了說不清道不明的煩,索性收起手機,不再理他。 終于趕在七點回到了市里,王藝長舒一口氣:“今晚不用跪鍵盤了。” 佟夕說你趕緊去赴約吧。 王藝說:“反正已經(jīng)晚了,罵都罵過了,索性先送你回家吧,下雨不好打車?!?/br> 等車子開到星園小區(qū),大雨竟然停了下來,佟夕推門下車,用手試了一下,只有零星的雨絲,忍不住笑起來:“王藝,雨停了啊,你這運氣咋這么好呢!” 王藝氣道:“我懷疑這是單身狗的怨氣引發(fā)的一場雨?!?/br> 佟夕笑的不行,送走王藝轉(zhuǎn)過身,聽見身后有人叫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也沒回頭,徑直上了臺階。 “佟夕。” 確定無疑是叫她,而且聲音像極了聶修。 佟夕難以置信的回過頭,透過玻璃墻看見聶修撐著一把傘站在臺階下,瞬間就定在原地。這不是夢嗎?她甚至有點恍惚,直到聶修收了傘,走到她面前。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佟夕差點咬住舌頭,心口處近乎有種抽搐的感覺。 聶修繃著臉說:“昨天回來的。在北京待了一天,今天本想早點趕回來給你過生日,沒想到飛機晚點?!?/br> 佟夕說不感動,說不激動,都是假的,可是看到他一臉不快,感動和激動都化為了烏有。她立刻猜到他肯定誤會自己在騙他。 她一個小時前還說自己沒和任何人過節(jié)。轉(zhuǎn)眼就被他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送回來。 而且今天這個日子比較特殊,既有情人節(jié)的意思,又是她的生日。當(dāng)年他就是見到自己和沈希權(quán)在一起,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戴上劈腿的帽子,直接分手。如今還是老樣子。 佟夕一惱,也不想解釋,轉(zhuǎn)身去按電梯。 聶修卻沒賭氣離開,反而跟著她進來。 佟夕這才看見他手里提著一個袋子,里面有玫瑰,還有好幾個盒子,想必是生日禮物。他前幾天在微信上說過,等她過生日送她禮物,她當(dāng)時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竟沒想到他當(dāng)真不遠(yuǎn)萬里的飛回來。 心里又軟下來,佟夕看了他一眼,耐心向他解釋:“我和同事一起剛剛從劇組回來,他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沒和他一起過節(jié),也沒和他一起過生日。他有女朋友?!?/br> 聶修點頭:“我知道你和他沒什么。我相信你,你不會騙我?!?/br> “那你生什么氣?” 聶修看看她,低聲回道:“你和我在一起板著臉,笑一下都難??吹侥愫退f說笑笑的,心里不舒服?!?/br> 佟夕沒好氣道:“你能不能不那么小心眼?” 聶修垂目,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沒辦法,碰見這種事,就忍不住小心眼,對別人都挺寬容大度,就對你……” 佟夕無語:“你這是不講理?!?/br> 聶修嗯了一聲,居然很坦然的承認(rèn)了:“我知道,可是這事我沒法講理,就忍不住?!?/br> 佟夕:“……” 正文 42|歸(2) “我的確很嫉妒你的同事, 能天天看到你。我半年來就只能靠, ”聶修的聲音低了一階,“想?!?/br> 最后一個字突如其來的沖入耳膜,靜默的空氣變得曖昧,吸進肺里讓人發(fā)熱發(fā)軟。電梯里的空間仿佛突然變得狹小,佟夕有種缺氧的感覺, 心跳的極快。 “你沒必要趕回來, 你這樣, 會讓我,” 佟夕盯著電梯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在一個一個往上跳, 稀里糊涂的不知自己在說什么, 詞不達意。 聶修明白她的意思,接過她的半截話說:“不是特意為你趕回來的。是有事要回來處理。剛好趕上你過生日。” 佟夕不大相信, 問:“那你回來什么事?” 聶修還未回答, 樓層到了,佟夕出了電梯。 他跟在身后, 說:“XH醫(yī)院和T醫(yī)大的藥物研究所,都是業(yè)內(nèi)頂尖的研究所, 但是區(qū)別是一個北京一個在本市。” 佟夕從包里拿出鑰匙。 “你覺得我選哪個好?” 手里的鑰匙掉了下來,啪一聲像是敲到心臟上。佟夕呆呆的扭臉看著聶修。 他彎腰撿起鑰匙, 替她打開了房門。 佟夕傻了一樣, “你要回來?” 聶修點頭,將她拉進房間,手臂越過她的肩頭, 關(guān)上了房門,卻沒收回來,這個姿勢像是把她圈在懷里,壁咚一樣。曾經(jīng)他這樣吻過她。在她堂哥的樓上。那是兩人的初次接吻。 感應(yīng)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