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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根煙,想著不能帶壞小孩子,于是一直等他們走開,然而等到她眼前一黑,都沒見那幾個小屁孩離開。 她真的太累了,歪頭靠著椅背睡了過去,煙從指間掉下來。 、 講座開完,還有學(xué)生圍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甚至有學(xué)生壯著膽子要簽名要合照,后者魏長青都婉拒了。應(yīng)付完學(xué)生,魏長青要走,馬度手搭著他肩低聲道:“等下學(xué)校請客吃飯你不去嗎?” 魏長青心里有事,避開他手:“你去吧,我有點累了,先回去。” 馬度咧著嘴笑:“你不是吧,這就虛了?!彼f著來拍魏長青小腹。 魏長青沒來得及躲開,被他摸了一把。 “喲,手感不錯,沒看出來啊。”馬度又想來摸。 魏長青無奈笑道:“行了馬博士,麻煩你放過我吧,我可能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學(xué)校那邊麻煩你應(yīng)付?!?/br> 研究所來了好幾人,劉院士走了就屬魏長青職稱最高,學(xué)校幾個領(lǐng)導(dǎo)過來,簇擁著往外走,吹捧間果然提出吃晚飯。 來這學(xué)校開展科普活動、開講座都是義務(wù)的,他實在不想再應(yīng)付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下婉拒,也不怕得罪人。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還想留,他已經(jīng)提著公文包揮揮手走了。 馬度笑著上前:“來來來,林校長,咱們不用管他,小魏博士忙著呢,讓他走吧?!?/br> 從人群里脫身,魏長青舒了口氣,腦海里全是在臺上時看到的那個身影。 兩次了,他不信自己會接連犯兩次錯誤,尤其還是在她身上,她的身影,即使已經(jīng)許久未見,也依舊深深記在他腦海里。 耽誤了這么長時間,這會出來估計也找不到人了,但是沒關(guān)系,只要她還好好地活在這世上某個角落,偶爾出來讓他看一眼,就一切好說。 出了禮堂大樓,右拐,也不知走出多遠,一處草坪附近,本以為走了的人就坐在樹蔭底下。 她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歪在椅子上,黑色長發(fā)從肩頭滑落,好巧不巧擋住她胸前一片春光,長腿伸出去,瑩白膚色宛如凝脂。走近了,橘色尖頭平底鞋旁邊躺著一支嶄新的女士煙。 她還在抽煙。 魏長青放輕了腳步,緩慢地走到她身邊,就這么低頭細細打量了她一會,才慢慢蹲下身。 她應(yīng)該是累得狠了,不然也不會光天化日的就睡在這大街上,即使抹了口紅,也難掩她難看的氣色。瘦了很多,襯得胸前越發(fā)洶涌,整個人身材比例竟顯得有些畸形了。 魏長青靜靜看著,努力忽視心口溢出的那一絲絲莫名的情緒。 他在想,好久不見,她去了哪里?離開津城來琴城了?還是一直就在津城?那這次來琴城有什么事,總不能特地為了他的講座來的吧? 魏長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手不覺抬起,剛要碰到她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 她肩側(cè)一縷染成深鎘綠的頭發(fā)滑落出來,碧潭流水一般。 將頭發(fā)染成綠色,她到底在想什么?魏長青莫名有些不高興,收回手。 靠在椅子上的人睡得應(yīng)該并不舒服,腦袋晃了晃。 魏長青擔心她醒來看到他,又覺得自己這暗中觀察的行跡實在猥瑣,甚至透著點變態(tài),于是又站起來。他剛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叫醒,一個年輕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姐?” 魏長青回頭。 一個和樂止苦有三分像的少年站在他身后,好奇又探尋地回視他。 “魏老師?!?/br> 魏長青點點頭,剛要走開,又若有所思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梁修?!绷盒蘅匆谎蹣分箍嘤挚匆谎畚洪L青。 “魏老師認識我姐?” 魏長青心里有些疑竇,聞言不愿多說,低頭見樂止苦似要醒來,只“嗯”了一聲便要離開,只是臨走不忘囑咐一句:“別說見到我了。” 梁修“哦”了一聲。 也不知是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魏長青倒也不在意,自顧往停車場走去。 他走出很遠,一直沒有回頭,等開了車出來,卻忍不住一直留意著校門口。 那兩人應(yīng)該走了,學(xué)校學(xué)生也散得差不多了,門口基本沒什么人。 他想起那個喊樂止苦jiejie的男生。乍一看眉眼和樂止苦有三分像,但這會一回想,又覺得似乎有五分,眉毛、眼睛、鼻梁,這些地方除了形似,還有神似。男生多了些英氣,但站在那,看過來的神情其實有些和她如出一轍的不屑一顧,不過藏得很深罷了。 她什么時候多了個弟弟,她有多少事,他幾乎一無所知? 作者有話要說: ROV,水下纜控潛水器,科學(xué)號考察船大部分水下作業(yè)都靠它 第4章 樂止苦周末接弟弟不止是讓他來酒店拿禮物,最主要的還是想和他培養(yǎng)感情。 弟弟馬上要中考,她也不好太耽誤他時間,領(lǐng)著他在琴城步行街逛了一圈,給他買了不少衣服鞋子。 小孩個子應(yīng)該快到一米八了,現(xiàn)在十五歲,也不用擔心身高問題。身板瘦,穿什么都好看。 中途文韻打電話過來,梁修在試衣間里試一條牛仔褲,樂止苦夾了根煙出去透氣。 文韻知道她回來,自然要約她出門一聚。 出國這么久,他們差不多一個季度通一次電話,聯(lián)系并不頻繁。但這并不影響他們的革命友情。 一根煙抽到底,約好了明天見面。梁修提著購物袋出來。 樂止苦坐在服裝店櫥窗前的臺階上,仰頭看靛藍天色,聽到腳步聲回頭,梁修站在她旁邊,靜靜看著她,眼神有些難以描述的東西,顯得很糾結(jié)。 “怎么了,衣服不合適?”樂止苦問道。 “沒有。”梁修也坐下來,將購物袋放在腳邊,看一眼樂止苦手里的煙,欲言又止。 樂止苦煙癮有些重,為了不影響弟弟已經(jīng)憋很久了,這會被他看一眼,笑了笑,起身扔了煙頭。 “我也不知道你這個年紀會喜歡什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帶你買衣服,”樂止苦站在臺階下,仰頭看梁修,“你喜歡什么,和姐說,姐能滿足你的都滿足你,畢竟,姐就只有你這一個弟弟?!?/br> 梁修低頭扒拉了一下購物袋:“我也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 說完這句,倆人之間又是一陣沉默。 天色晚了,步行街各店家的燈光將整個街道照得燈火通明。天上寥寥幾顆星星,在這燈光下黯然失色。 樂止苦盯著梁修的發(fā)旋看了一會,有心無力。 但做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更何況梁修的性子擺在那,只能慢慢來了??倸w只要他不排斥就好。 梁修最后試的那條褲子是樂止苦挑的,破洞牛仔褲,走在時尚的前沿,然而梁修同學(xué)活得像個老古板,死活不肯要,樂止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