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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1

分卷閱讀821

    我鍥而不舍攛掇了這么些年!哦對了,唯我獨尊、粉飾太平、贏家寫史書、睜眼說瞎話這些也都是一樣的,實在有趣的緊。還有,西洋人多半信仰同一宗教,但他們內(nèi)部流派極多,彼此成死仇。曾有軍隊半夜把不同流派的百姓從床上拉起來殺死、血染皇宮之事?!?/br>
    司徒岑奇道:“不過是流派不同罷了,何致于此?!?/br>
    賈琮道:“因為他們的教徒要給掌教者上稅,而且稅金不低。掌教者身份不低于國主,有時還高些?!?/br>
    司徒岑“哦”了一聲:“怪道呢,錢能毀天滅地。好在我朝沒有這種事?!?/br>
    賈琮聳肩道:“這個跟隋文帝莫名其妙殺姓李的也沒多大差別?!?/br>
    司徒岑道:“不一樣。隋文帝是恐怕李氏奪了大隋江山?!?/br>
    賈琮道:“原委不一樣,事兒都一樣荒唐暴虐,還都沒人敢說不好。”

    司徒岑默然片刻,輕嘆道:“委實都一樣荒唐暴虐。”

    賈琮道:“前些日子我與王爺提起你們家光頭雞蛋。”司徒岑忍俊不禁?!巴鯛斦f兒孫多了管不過來。我說,也不是沒有法子。多打些地盤下來,讓王爺每個兒子都有個國主可以當?!?/br>
    司徒岑抬目瞧了瞧他:“那得打多少地盤?”

    賈琮道:“南洋爪哇國已經(jīng)快讓一個我朝的女海盜打下來了,你知道不?”

    “知道。”司徒岑道,“聽聞是個綠林飛賊。只是爪哇也沒什么好的?!?/br>
    賈琮鄙視了他一眼:“瞧瞧,坐井觀天不是?爪哇有四個蜀國那么大!且其土地極適合種植可可、棕櫚、橡膠、咖啡,這些都是地上長出來的金子!西洋的荷蘭人已在爪哇種了不少可可樹,等她打下那地盤來就可以直接做可可茶了?!?/br>
    司徒岑聽到“可可茶”三個字還以為是一種海外新鮮茶葉,淡然一笑,并未放在心上:“總比不得西洋富庶?!?/br>
    “哇哦~~”賈琮拍手道,“司徒先生若有這個野心,賈某人佩服!眼下還好,國力比起來還是我朝強些;若不趁現(xiàn)在動手,再過百年他們靠著從美洲非洲搶來的黃金做大了,咱們就打他們不過了。不然我急什么?”

    “原來如此?!彼就结c點頭,“這會子去打并不難?”

    賈琮微笑道:“三殿下比女海盜如何?”

    司徒岑斜睨他道:“罷了,人家派去藩屬國的兵力與本國能比么?”

    賈琮攤手道:“海盜與正規(guī)兵馬能比么?”司徒岑哈哈大笑。賈琮又想起一事,“哦,他們只許去國外打劫,國內(nèi)是不許的。像我朝這樣,你老子各色姬妾的老子兄弟可以強奪民產(chǎn),是決計不成的?!?/br>
    司徒岑皺眉:“那些事我與哥哥也不便管。”

    賈琮嘴角一抽:“橫豎百姓不會是國丈國舅爺們的子民,他們自然不在乎。蜀王和世子卻是應當在乎的?!?/br>
    司徒岑想了半日,搖頭道:“我不能管。”賈琮黯然一嘆。

    后他二人便說了許久西洋之事,直至二更天方罷。司徒岑扯下假胡子大搖大擺回了王府,先去sao擾他老子:“我已同賈先生握手言和了!”

    蜀王正埋頭處置折子,聞言抬頭瞧了他一眼:“不過是人家不跟你計較罷了。還不是看你老子哥哥份上?!?/br>
    司徒岑上前趴在他案前:“真的!我二人說了好久的閑話!父王,我想去西洋玩兒。”

    蜀王全然沒當真,隨口道:“愛去哪玩去哪玩?!?/br>
    “父王這是答應啦?”

    “嗯,答應了!”

    “嘿嘿!謝謝父王!”司徒岑歡蹦亂跳跑了,蜀王還沒留意他們爺倆剛才說了什么。

    從蜀王書房出來,司徒岑又蹦去世子院中,將賈琮說的西洋諸事都倒了出來,末了道:“那些人,哥哥不想法子整治么?”

    世子道:“我只是世子,拿什么治他們?父王素來懶得管這些?!?/br>
    司徒岑想起一事,張了張嘴又咽下去。世子瞥了他一眼。他遂說:“父王有個‘小舅子’莫名被人殺了,聽說查了許久也沒破案,下手之人功夫極高、一招斃命。我只覺得奇怪。不過是個尋常小人罷了,怎會有極厲害的殺手瞄上他?”

    世子思忖道:“許是得罪了什么人?!?/br>
    “什么人?”

    世子道:“怕是查不出來?!?/br>
    司徒岑道:“那便不尋常?!?/br>
    世子愁道:“如今裘良也顧不上這些小事。方家毫無蹤跡,國中又出了山匪?!?/br>
    司徒岑嘀咕道:“我瞧那山匪打劫的都不是什么好人。雖說不上替天行道,也是黑吃黑?!笔雷哟妨怂幌隆K就结炝藗€懶腰回自己院子去了。

    打次日起,司徒岑便開始四處搜羅西洋情報,還時常跟賈琮拉扯西洋事,蜀王數(shù)日后才明白過來:這小子莫非當真了?

    不久,賈敘兩口子回來了,幾個人好生熱鬧了一回。呂三姑早已聽說賈琮在泡妞,狠狠笑話了他會子,還傾囊倒出許多賈琮小時候的事給陳瑞錦聽;賈琮頭皮發(fā)麻。只是難免想起黑子來。她遂向賈敘道:“回頭咱們繞一回京城,我想帶黑子回承天府去。”

    賈敘口里應了,背地里跟賈琮抱怨:“有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在,還惦記狗么?!?/br>
    賈琮瞪了他半日,哼道:“沒養(yǎng)過狗的人不要瞎嗶嗶!黑子也是我朋友!”甩袖子走了。走了十幾步又倒回來,“這話可萬萬別讓五嬸娘知道!”

    賈敘道:“我敢么?不過跟你說兩句罷了?!辟Z琮聳聳肩,這回真的走的。后頭好幾日懶得搭理賈敘。

    賈敘悄悄同劉豐提起來,劉豐也擺手道:“五老爺可說不得這話!黑子那是我們?nèi)隣敶蛐⊥娲蟮呐笥眩阒厝乒襁^了最難熬的日子。若不是有它,您這媳婦能不能遇上都兩說了,保不齊就讓劉登喜送回南安郡王府去了也未可知?!辟Z敘一想,當年保住秦三姑之自由委實有黑子的功勞,便不再吃狗的醋了。

    近日官府又開始查蜀王那小舅子之死。賈敘聽說了,乘著夜晚裝神弄鬼了一回,將那被自己嚇唬著入了商黨的商戶鎮(zhèn)住了。乃命劉豐加緊對此人洗腦。數(shù)日后,終于有人疑心到那商戶頭上,好在也不怎么在意他,只略問了問;那商戶亦不曾露出馬腳。哄過了官老爺,又在家中安度數(shù)日全然無事,那商戶忽覺渾身一輕:殺了個王爺?shù)男【俗右膊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