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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熊孩子賈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69

分卷閱讀1269

    乃笑道:“你打小膽子就大,怎么大了反倒膽小了?”乃撥轉馬頭,“既這么著,回去便好?!倍怂觳辉偾靶?,返身往成都而回。

    到了晚上,尋了處客棧住了。裘氏依然心驚rou跳的,不知緣故,對著蠟燭發(fā)愣。司徒岑只當她怕王妃不高興,乃握了她的手道:“有我呢。”

    裘氏輕嘆一聲,正要開口說話,忽然一陣頭暈。司徒岑喊了聲“不好,中計了!”只覺天旋地轉,使勁兒想睜開眼偏就是睜不開,旋即摔倒在地上。

    司徒岑醒來時只覺四肢皆被捆住,眼前一片漆黑,臉上觸覺仿佛是粗麻料子,自己懸空著。緩過好一陣子,便聽四周有腳步聲,自己當是被裝在麻袋里頭、被人抬著走。他心早都跳到嗓子眼了,只不敢說話、更不敢亂動。不知過了多久,耳聽有人說:“這人看著不肥,竟忒重?!绷硪粋€道:“這是誰???”前頭那個道:“快些閉嘴!你管是誰呢。橫豎老老實實做事?!倍怂觳谎哉Z了。

    又走了許久,二人把司徒岑重重摔在地上,司徒岑疼得一哆嗦、偏不敢動。麻袋外頭當當當的有鋤頭挖地的聲音想起。司徒岑這會子心明如鏡:挖坑活埋!自己這條小命怕是要交代。方才他想著,究竟是進了黑店還是讓中午那幫人.報復了。這會子已明白,必是被人報復——黑店指定將自己送入后廚宰了做包子,哪里會放過這么新鮮的食材?不知愛妻如何,可是落到那什么老爺手上了……一壁想著,手中也沒停下。司徒岑少年時跟武師父學過從繩索中脫手,趁那兩位忙著挖坑的功夫,他悄悄從褪出雙手往靴子里一摸:靴中暗藏的匕首還在。乃取出匕首割斷繩子。遂稍稍躺了會子,等雙腿恢復了些靈便又割開麻袋。他的匕首本是寶刃,削鐵如泥。只輕輕一劃、再打個滾兒,司徒岑便從麻袋里頭出來了。

    兩個挖坑的聽見響動大驚,再回頭時司徒岑已站起來了。這日晚上月光亮堂,司徒岑看得分明。這兩人一高一矮,都滿身的腱子rou、眼睛錚亮,都是練家子。只見當中矮的那個低嘆一聲,拱手道:“這位壯士,得罪了。你我雖無冤無仇,今日我不能留你性命。明年今日,我必給壯士燒些紙錢,你安生上路吧?!?/br>
    司徒岑冷笑一聲,才要駁他幾句便宜話,便看那人身形一閃、已竄到自己跟前來了。他趕忙捏著匕首同那人對戰(zhàn)在一處。才交手三四個回合司徒岑便知道:這兩位不是小嘍啰。這個矮的是高手,那個高的想必也不差。心中暗急,口里道:“你們是何人,你們上頭又是何人?你們知道我是誰么?”

    那矮的也邊打邊說:“尊駕不必知道我們是誰,我們也大略猜到了你是誰。既然非要尊駕性命不可,尊駕便活不了。不如省下些力氣來多與在下拆兩招,也好多活半刻鐘?!?/br>
    司徒岑心下愈發(fā)著急,閉了口專心與那人打斗。又打了二十來招,司徒岑漸漸有些不支;而那個高的還抱著胳膊在旁候著呢。他一著急手邊就亂了,轉眼落了下風。恰在此時,耳聽“呵呵”兩聲笑,那高的竟兩步竄過來與矮的合力打司徒岑一個!司徒岑急喊:“你們還顧不顧綠林規(guī)矩了?”

    便聽矮的笑道:“我們并非綠林中人,為何要顧綠林規(guī)矩?”話音未落,一掌擊在司徒岑手掌之上;司徒岑的匕首應聲落地。矮的淡然一笑,“朋友,對不住了。既說了會給你燒紙,斷乎不哄你。”

    正文 第六百四十七章

    話說司徒岑險些被人挖坑活埋,才剛逃出麻袋,打斗又敗落、讓人擊落兵刃。那矮子舉起刀正欲往司徒岑脖項上砍去,忽聽有人高聲喊道:“既有肥羊在,見面分一半!”又有“嗖——啪”兩聲,后頭射來一箭正中矮子手中那刀的刀身。矮子臂力過人,刀未脫手,只歪了下并未砍到司徒岑。三人定睛往四周看,只見兩個大漢從雜樹從中緩緩走出,一個拿刀一個拿著小弩機。拿弩機的仰頭打了個唿哨,遠處亦有唿哨聲相和。便聞馬蹄聲四起,十數騎漢子跑了過來。

    司徒岑大喜:“各位好漢,如救了在下,家中必有重賞!”

    那頭領瞧了他幾眼:“我還不知你活的值錢死的值錢?!?/br>
    司徒岑忙說:“活的值錢!活的比死的值錢多了。”

    頭領又問那矮子:“他死的值多少?”

    矮子道:“你只管開價。”

    司徒岑立時說:“活的比死的貴三倍!不論他出多少錢?!?/br>
    矮子冷笑道:“你也不怕撐破了!”乃看著那首領,“死的隨你開價、活的比死的貴三倍,這活的你還接么?”

    頭領思忖道:“我竟想不出還有誰值那么些錢。”

    司徒岑道:“榮國府之富盡人皆知。我姓衛(wèi),是他們府上三爺賈琮摯友,曾與他一道在西洋打過紅毛子!多少錢他都愿意贖我活人。不信你們只管派人問他去,他可巧來了蜀國。”

    那矮子一驚,脫口而出:“你姓衛(wèi)?!”

    司徒岑奇道:“姓衛(wèi)怎么了?”

    高個子忍不住問道:“他姓什么?”

    司徒岑愈發(fā)奇了:“姓衛(wèi)??!不是告訴你了?”

    矮子思忖片刻,揮手道:“管他姓什么,橫豎留不得?!?/br>
    司徒岑忙對那首領道:“我活著便是錢,我死了必是禍。賈琮那小子決計不會讓我白死的。他手下有個人最擅破案了。平素也忙的緊,我若死了、那人有再多活計也得撂下先查我的事?!?/br>
    方才那個拿弩機的漢子冷笑道:“誰還怕他不成?!?/br>
    倒是拿刀的說:“榮國府的太平鏢局在道上頗有名聲,這幾年請了些高手甚是厲害。當家的說過,那家的鏢莫要動。”

    首領道:“榮國府還是莫招惹的好。燕國綠林一道,連盤龍山都不敢打太平鏢局的主意?!?/br>
    司徒岑點頭似雞啄米:“可不是!我本來欲上他們家雇個鏢師,轉念一想,蜀國頗為太平、跟著個鏢師還費事,就沒要?!?/br>
    首領嗤笑道:“蜀國太平?你打哪兒聽來的?蜀國何嘗太平過?”

    司徒岑面色微紅——身為蜀王的親兒子,又多年在外不知國中事務,他想當然以為蜀國太平。乃喃喃道:“我這幾年都在嶺南呢。蜀國竟不太平啊,早先挺太平的?!?/br>
    拿弩機的嘆道:“哪國都不太平,倒是嶺南最太平。你還不如就在那兒呆著?!?/br>
    司徒岑道:“也是,嶺南少山。”

    拿刀的道:“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