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0
眼老三,冷笑道:“孤王老了,兒子們也大了。這等事只怕不止老大有,旁人未必沒有?!崩先D時笑意凝結(jié)。晉王遂吩咐御史大夫道,“近來國中多事,也是平素縱的。既這么著,就查吧。孤王這些兒子,不論大小,悉數(shù)從頭細(xì)查?!毖粤T再不聽一句話,甩袖子進去了。 過了會子,有宦官出來傳旨:各位王子,連世子在內(nèi),一律閉門思過。等御史臺查完了再說。 晉國朝廷頓時如地震了一般,人人自危。賈琮干脆寫了封信送入晉王府,說司徒巍這個小朋友一直在大佳臘念書,于晉國國內(nèi)無權(quán)無勢。既無權(quán)勢拿什么去貪贓枉法?鐵路還用得著他呢,您能不能幫忙讓人先查他?若沒問題就放他出來做事唄。 晉王一想,委實沒聽說老四干了什么追名逐利之事,這些日子韓奇等人皆夸贊他能干。晉國缺錢缺的厲害,這鐵路乃一本萬利之物。思忖良久,當(dāng)真命御史臺先查了司徒巍。 御史臺很快便查完了。委實如賈琮所言,司徒巍壓根無權(quán),故此無以謀私。晉王遂命放司徒巍出府,讓他接著忙鐵路。 數(shù)日后,郵局送來一封信,給晉王府尚服局一位司衣女官郝姑姑。信是封加急件,從趙國寄來的。郝姑姑心下納罕,打開來看,赫然見信上第一張紙以炭筆寫了自己的地址,并畫了一個仿似葉子形狀的圖案,后頭是“留意東瀛”四個字。郝姑姑便是一震:這圖案正是她自己腰上的胎記,那些炭筆字乃她姑母郝喬的筆跡。 再看那信。寫信之人乃是趙國邯鄲一個驢rou店的伙計。說是前幾日店中來了五六個客人。當(dāng)中一個為女扮男裝的五十來歲的婦人,其余則是穿淄衣的和尚。那女子仿佛被這些和尚們挾持了?;镉嫵脵C上菜的功夫悄聲問婦人可要幫她報警。婦人沉思片刻,做了個往后頭去的手勢。過了會子,婦人起身小解,和尚竟跟著她走到茅房外頭!這驢rou店中亦有女伙計,這伙計便托了個同事假意小解,在茅房問那婦人要不要幫助。婦人搖頭。這店中伙計皆隨身掛著稿紙和炭筆。婦人口里大聲說無事,一面摘下女伙計的炭筆稿紙。還沒來得及寫字,外頭和尚已在催促了。婦人只來得及畫了這葉子圖案并寫下那些字便匆匆離去?;镉嬇c同伴商議著,就依地址將那張稿紙寄來晉國,另附上一封信說明情況。 郝姑姑拿著信怔了半日,趕去求見晉王。 晉王遂確信郝喬落入東瀛來的和尚之手。頓時后悔沒殺了那位、好端端放他走了。又有幾分慶幸。委實沒看出那位有異心,竟早早打發(fā)他走了。若留著他在太原只怕更了不得。乃命嚴(yán)查東瀛來人。 郝姑姑既得了姑母消息,少不得請假回家一趟、告訴族里。這日,她安安生生離開晉王府、安安生生到了郝家、又安安生生離府。待馬車趕到晉王府后門,車夫喊道:“姑娘,到了?!卑肴諞]人答應(yīng)。車夫催促兩聲,依然無人。掀開車簾子一瞧——車中空空蕩蕩連個人影子都沒有。車夫急了:還沒給車錢呢!遂駕著車回到郝家討錢。郝姑姑遂也失蹤了。 此時柳小七早已將郝喬交給同僚、自己回到太原。遂又綁架了第二個姓郝的女人,再辛苦一趟送出去。年輕的這位只能算身子康健,壓根不會武藝??祚R加鞭一只日便進了趙國境內(nèi),柳小七遂把迷暈的人質(zhì)放了出來。郝姑姑坐在馬車上顛簸了半日才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 柳小七笑呵呵跟她說:“等見了你姑母你就知道,那炭筆簽子是真的,毛筆信里頭都是胡說八道。” 郝姑姑冷冷的道:“你不用得意,立時有人來救我。” 柳小七充耳不聞:“小姑娘,這路上雖辛苦些,等到了爪哇就好了?!?/br> 郝姑姑一愣:“爪哇?” “不錯。爪哇?!绷∑叩?,“你姑姑這會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魯國了。她會在萊州港等你,然后你們娘兒倆一道去爪哇旅游。玩了一年半載的再回來。” 郝姑姑糊涂了:“你究竟是什么人?!?/br> “這個么,等到了萊州問你姑姑吧?!绷∑叩?,“在這世上,她最惦念的也就是你了。有你陪著,她在爪哇也能玩得開心些。” 郝姑姑思忖道:“王太后院中失蹤了一個侍女……” “也是我們弄走的?!绷∑叩?,“我們的地緣優(yōu)勢太大了。這是你們王爺太后無法想象的。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br> 正文 947.第九百四十七章 話說柳小七綁架了郝喬的侄女郝姑姑。進入趙國境內(nèi)后他便松懈下來, 與郝姑姑扯了些閑話方接著趕路。次日到了邯鄲,將郝姑姑交給同僚, 柳小七吹著口哨上隔壁屋子歇息去了。 他們住在驛館, 正經(jīng)趙國官府開的驛館。館中有各國來使, 內(nèi)外武警巡邏。是夜三更, 郝姑姑窗外有人輕敲三下,她忙打開窗戶。一位黑衣夜行人跳了進來,低聲問道:“姑姑可好?” 郝姑姑道:“我無事?!彼煺f了路上經(jīng)過。乃道, “我也不知道此人是哪國的。方才進驛館時, 他掏出了秦國的官印?!?/br> 夜行人道:“既如此, 煩勞姑姑再辛苦幾日, 咱們到了萊州再說。”郝姑姑點頭, 夜行人逾窗而出。 天亮后柳小七離開驛館, 兩個持趙國小官官印的男人接手郝姑姑,押送她離開邯鄲、換了輛馬車奔赴魯國。進入魯國后不久,馬車中午駛?cè)肽晨h城中一處大宅子。三人吃了頓便飯,郝姑姑還上樓梳洗一番。 下午要起身時, 一個押送之人笑道:“郝姑姑, 咱們從今兒起換汽車了?!?/br> 郝姑姑一愣:“汽車?” “對,汽車?!绷硪粋€道,“你們晉國有汽車沒?” 先一個笑道:“晉國怎么可能有汽車!晉國還在原始社會。別說有, 連聽都沒聽說過?!蹦她R聲大笑。 那笑聲聽在郝姑姑耳朵里極刺耳。她想了想:“聽說燕國攝政王給我們韓老太君賀壽時, 送了一輛汽車?!?/br> 他二人仍笑:“那有什么用!連汽油都買不到!”遂催促郝姑姑快走。 三人登上一輛汽車, 他二人坐前頭, 郝姑姑坐后頭。乃開著車跑了起來。郝姑姑大驚——這汽車比馬車快得多,賽過最快的軍馬。前頭沒在開車的那位道:“馬匹跑累了一定要歇息或是更換,汽車就不用,加油就行。這樣可以省下許多馬匹。” 此后兩位趙國小官輪流開車。非但沒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