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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他想起身,可是魏卿的手緊緊禁錮在他腰間。聞子珩又羞又惱:“你干什么?別鬧?!?/br>“我哪里鬧了?”魏卿胸膛貼著聞子珩的后背,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用有些委屈的語調(diào)說,“你老板就在這里,何必繞那么遠(yuǎn)去公司請假?只要你開口跟我說一聲,以后什么時候不想上班那不去就是了?!?/br>聞子珩滿臉黑線:“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像什么嗎?”魏卿從后面看著聞子珩白皙圓潤的耳垂,沒忍住悸動的心湊上前輕輕咬了一口,引得懷里的人一陣戰(zhàn)栗,他輕笑著問:“像什么?”“碌碌不作為的庸君。”本來聞子珩想說他這行為像是沉迷美色不上朝的昏君,轉(zhuǎn)念一想這話貌似很自戀的把自己形容成美色了,于是話到了嘴邊硬生生換了一句,“我要是魏家人,直接敲爆你的狗頭了?!?/br>說著聞子珩從魏卿懷里掙了出來,這次魏卿倒沒有再束縛著他,半瞇著眼笑意盈盈注視著看似若無其事實則臉上的紅蔓延到耳根的聞子珩。“就怕你舍不得?!蔽呵湔f。聞子珩沒再理會魏卿,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昨晚打過吊針的聞溪還不能洗澡,聞子珩帶他去浴室用濕毛巾給兒子擦拭了一遍身子,等他洗完澡后忽然感到一股深深的疲倦感。昨天在醫(yī)院度過的一晚并不好受,無論是趴在病床前還是側(cè)躺在沙發(fā)上都睡不好,聞子珩不懂為什么魏卿熬了一晚上還精神奕奕的樣子,他卻像是整個人都要被掏空。帶著聞溪睡了一整天,當(dāng)聞子珩嗅著食物的香氣醒來時,時間已經(jīng)跨過中午直接跳到晚上八點鐘。睜開眼睛,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盤紅通通的東西,定睛一看還能發(fā)現(xiàn)上面灑滿了紅辣椒和洋蔥,正是這盤東西散發(fā)出來的香氣幾乎把整間臥室填滿。緊接著魏卿半張臉從后面探出,他目光炯炯望著一臉懵逼的聞子珩,表情里還有些小得意,讓聞子珩冷不丁想起撿了飛盤跑到主人面前邀功的大型犬。“醒了嗎?吃點東西吧?!蔽呵渑d致勃勃地說,“你看我做的小龍蝦?!?/br>聞子珩:“……”魏卿又問:“要嘗嘗嗎?”聞子珩頭疼地擺了擺手:“你先出去一下好嗎?臥室里面全是味兒,晚上都沒法睡覺了?!?/br>“我看你睡得那么熟,實在不忍心喊醒你。”魏卿端著那盤火紅的小龍蝦起身。聞子珩這才看清楚他剛才是半蹲在地上的,也不知道蹲了多久,看到這一幕后不知怎么的聞子珩忽然感覺有些心疼,以前魏卿是個很珍惜時間的人,即便他和聞子珩再相愛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謂的事情上。旁邊的聞溪似乎被聞子珩和魏卿的說話聲吵醒了,揉著眼睛坐起來,不一會兒就哼哼唧唧地要往自己爸爸身上爬。“乖。”聞子珩把聞溪抱在懷里,抬頭便見魏卿悄無聲息地準(zhǔn)備離開。“魏卿?!甭勛隅袢滩蛔『暗?。魏卿回過頭,扯著嘴角對聞子珩笑了笑說:“你們先收拾一下,我到餐廳里等你們?!?/br>雖然魏卿沒有很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但是聞子珩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他驟然間變得低落的情緒。回想到祁成徹說過的話,這一刻聞子珩心中猛地升起一股沖動——那就告訴他吧,把兒子的身世告訴他,未來的路上充滿了太多不定性因素,還不如早點向魏卿坦白。未等聞子珩考慮清楚,魏卿已經(jīng)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聞子珩把臥室的門窗全部打開散味,讓聞溪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臉,他走到餐廳時正好看到魏卿獨自坐在餐桌前,身體后倚,雙手環(huán)胸,目光怔怔望著一桌子豐盛的菜品,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來他此刻在想什么。也許是魏卿想得太入神了,連聞子珩走到他身邊都沒有發(fā)覺,直到聞子珩拉開椅子坐下,椅腳在木質(zhì)地板上摩擦的聲音才使得魏卿猛然驚醒。聞子珩面色凝重坐在魏卿對面,見對方對他笑著,還想開口說些什么,聞子珩嘆著氣搶了話頭:“魏卿,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魏卿戴上塑料手套剝小龍蝦,不以為意的嗯了一聲:“你說吧?!?/br>聞子珩沉默地垂眼看著魏卿熟練地剝好龍蝦,并把龍蝦rou放進(jìn)他和聞溪的餐盤里,隨后吸了口氣說:“你媽拿了你和小溪的樣本去醫(yī)院做親子鑒定,這件事你知道嗎?”聞言魏卿的動作霎時頓住,抬起頭看向沒什么表情的聞子珩,眉頭微微蹙起:“我不知道?!?/br>“她懷疑小溪是你的孩子?!甭勛隅裾f,“我理解她,畢竟小溪確實和你長得很像?!?/br>魏卿無奈地笑了笑,脫下沾滿了油的塑料手套,忐忑不安又小心翼翼地解釋:“我媽在家里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這么做,對不起,我回去會好好跟她談一談的……”聞子珩說:“其實你媽沒懷疑錯,小溪就是你的孩子。”“……”本來還在說話的魏卿聲音戛然而止,猶如被人硬生生扼住了喉嚨似的,他滿臉震驚地盯著聞子珩,懷疑詫異和不可思議等等情緒從他表情里一閃即逝。如果說這句話的人不是聞子珩,魏卿鐵定不會把這么無厘頭的話當(dāng)真。可是他了解聞子珩,他知道聞子珩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尤其是拿聞溪的身世開玩笑。魏卿甚至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你……”魏卿遲鈍的大腦像是年久失修無法運轉(zhuǎn)的古老機(jī)器,聲音沙啞地開口,“你說小溪是我兒子?”“是的?!甭勛隅窈艿?,“不過并不是某個女人為你生下了小溪,他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當(dāng)年祁成徹幫忙剖開我的肚子把他取了出來?!?/br>這件往事從聞子珩嘴巴里說出來,怎么聽都是一則十分駭人聽聞的故事,聞子珩把當(dāng)年和魏卿分手后所經(jīng)歷的一切用三言兩語簡單說完,冷靜得仿佛他不是故事的主角,只是一個說故事的局外人。坦白之前聞子珩設(shè)想過魏卿的反應(yīng),他猜到魏卿會質(zhì)疑會不相信或者情緒激動,但沒想到魏卿會這么鎮(zhèn)靜。聽完他說的話后,魏卿安靜如雞的坐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洗完臉過來的聞溪走到椅子前,魏卿沉默地將聞溪抱到他身旁的椅子上,然后戴起手套繼續(xù)給聞溪剝小龍蝦。整個過程安靜到詭異的地步。聞溪似乎察覺到聞子珩的狀態(tài)不太好,吃了兩個小龍蝦rou就不動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看著聞子珩。聞子珩笑,把他盤里剝好的小龍蝦rou夾到聞溪的餐盤里:“爸爸沒事,吃吧?!?/br>聞溪又開始低頭吃東西。不知道過了多久,聞子珩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魏卿的異常,他埋著頭雙手很靈活地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