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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兒子他爹甩了之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沒有,整條路上光是顧著和祁成徹在微信上聊天了。

于是魏卿本來就不怎么美好的心情直接跌到谷底,他面無表情的開著車,嘴角的弧度微微下垂,這一刻似乎連他周身的空氣都是凝固的,魏卿從來不喜歡戴面具,他心里想的什么便全部表現(xiàn)在臉上,若是心里什么都沒想就不帶任何表情,頂著一張可以稱之為麻木的撲克臉。

久而久之,認識魏卿的人都以為沒有表情就是他的常態(tài),連聞子珩也這么認為。

聞子珩結束聊天時正好魏卿已經(jīng)將車駛?cè)胪\噲觯呵湎铝塑噭幼髀槔乇鹇勛隅穹旁诤笞男∠渥?,便一聲不吭朝電梯口走,粗神?jīng)的聞子珩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對,等電梯時對魏卿說:“我們明天下午就要搬家了,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魏卿垂眸看著緊閉的電梯門,淡淡恩了一聲:“我東西不多。”

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聞子珩又說,“那我們下個周末請客吃飯怎么樣?”

魏卿依然就是神色淡淡的,等電梯門開后,一邊走進電梯一邊說:“可以,你做主就好?!?/br>
這下聞子珩終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魏卿的不對勁,頓時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跟著魏卿進了電梯,他想從魏卿臉上找出些許蛛絲馬跡,可惜找了半天除了對方臉上凝結成片的冰渣子外,什么都沒有找到,聞子珩無奈地捏了捏魏卿的手臂:“如果你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直接說出來。”

魏卿稍作一愣,他倒是很想讓聞子珩從此斷了和祁成徹之間的聯(lián)系,可惜一個大男子懷著這種心思未免也顯得太小家子氣,并且祁成徹曾經(jīng)對聞子珩有恩,于情于理他都不應該提出這么任性的要求。

然而他明知道祁成徹對聞子珩有那方面的心思,還要眼睜睜看著祁成徹作為朋友和聞子珩談笑風生,心里的醋缸子都要被打翻一遍又一遍。

算了,眼不見為凈。

魏卿剛這么想完,便聽到聞子珩嘆道:“就算你有意見也沒用,我已經(jīng)通知他們了,到時候若是你不想在家里也可以和你那些朋友出去?!?/br>
“他們?!”魏卿敏感的捕捉到了關鍵字眼,“不是只有陳煥一個人嗎?”

“還有祁成徹?!甭勛隅裾f,“不過我只邀請了他們兩個人?!?/br>
魏卿一下子無語凝噎,心想到時候打死他都不會離開聞子珩半步,他還沒有蠢到像邵柯那樣連陪著現(xiàn)任去醫(yī)院看望現(xiàn)任的前任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指不定什么時候祁成徹和聞子珩這對前情侶死灰復燃了,邵柯那蠢貨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當然最好是讓祁成徹有事別來,連聞子珩的面都不要見到,這才是杜絕他們破鏡重圓最穩(wěn)妥的方式。

這天晚上魏卿輾轉(zhuǎn)難眠,腦海里想的全是聞子珩和祁成徹在熱戀期的畫面,即便他盡量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是某些思緒總會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悄無聲息鉆入大腦,魏卿對自己是沒有信心的,畢竟他缺席了聞子珩人生中最難熬的一個階段,哪怕他現(xiàn)在奉獻出一切去彌補,也不能百分百保證聞子珩能徹底擺脫那段陰影。

偏偏祁成徹就是陪伴聞子珩度過那段困難期的人。

偏偏他們還交往過!

每當回想到聞溪失蹤那天,在醫(yī)院里祁成徹幾乎黏在聞子珩身上的眼神,魏卿的心就會冷卻幾分。

第55章

第二天周日,魏卿大早從自己家里醒來,這里的房子面積小擺不下太多健身器材,住久了魏卿便養(yǎng)成外出晨跑的習慣,當然鍛煉身體是其次,主要目的還是去超市買食材給家里還在賴床的一大一小□□心早餐。

正當魏卿擠在超市里一群大爺大媽中間優(yōu)哉游哉挑選食材的時候,朋友師晏的來電便催命一般響了起來,師晏今年不到三十歲,是個把吃喝玩樂睡女人作為主要人生內(nèi)容的紈绔富二代,也是魏卿和秋錫好友圈里的固定成員。

其實包括師晏在內(nèi)的大部分好友都對魏卿和秋錫近日鬧掰的事情有所耳聞,起初他們還以為是聞元嫻在中間挑撥離間,雖然心頭很無奈倆好兄弟為了一個女人爭執(zhí)不休,但那畢竟是別人的私事,他們作為旁觀者也不好多說什么,直到今天早上不少人聽聞昨晚魏卿在汪家舉辦的壽宴上把秋錫賣了一通的消息,才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

并且秋錫還被聞元嫻那個狠心的女人用花瓶砸進了醫(yī)院,直到現(xiàn)在還沒蘇醒過來,秋錫的父母接到電話后匆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趕到醫(yī)院,看到的卻是秋錫那顆被白色紗布裹成一顆粽子的腦袋。

得知自家兒子在赴宴時被主人家用花瓶開了瓢,悲傷過度的秋母眼前一抹黑,當場就暈了過去,清晨醒來后發(fā)瘋似的找聞元嫻和汪家人討要說法,旁人勸都勸不住,一干人等在醫(yī)院里吵得不可開交。

師晏和幾個朋友才從醫(yī)院看了昏迷不醒的秋錫出來,一群人剛分道揚鑣,師晏就迫不及待給魏卿打去了電話,好友圈中只有他和魏卿的關系更近一些。

“秋錫的事兒你知道吧?”師晏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

魏卿周圍的環(huán)境異常鬧騰,再加上他拿著塑料袋正漫不經(jīng)心挑著紫菜,過了一會兒才從耳機中分辨出師晏的話,冷淡又敷衍地回答:“不知道?!?/br>
“昨天晚上他被聞元嫻那傻逼女人拿花瓶開瓢了,這會兒還躺在醫(yī)院挺尸呢,聞元嫻和她父母都跟孫子似的躲著不敢出來見人,秋錫他媽哭得直接暈了一晚上?!睅熽毯菖牧艘幌路较虮P,氣得牙根子都快咬碎了。

聞言魏卿卻是不甚在意的哦了一聲:“這不挺正常的嘛,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氣個什么勁兒?!痹捯袈湎聸]多久,魏卿再次開口道,“麻煩這些都稱下,謝謝?!焙苊黠@后面這句話并不是對電話里的師晏說的。

師晏靜默了半晌,聽著魏卿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沒忍住問道:“你在外面?”

“對?!?/br>
“靠不早說,你在哪兒???”師晏說,“我正要去你家找你,當面跟你談下秋錫這事兒?!?/br>
隨后聽到魏卿報出一家陌生的超市地址,師晏又是一愣,心想這個魏大少爺真夠閑情雅致的,居然跨越一座城市的直徑去逛超市。

半個小時后,師晏開著他那輛sao包的鮮綠色跑車來到魏卿所說的超市外面,在守車大爺?shù)闹笓]下把極為扎眼的車子停在一群灰不溜秋的小轎車中間,連他自己都覺得格格不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繳好八塊錢停車費后徑直往超市的生鮮區(qū)走。

這還是師晏少爺有生以來第一次來到這么接地氣的地方,穿著價格不菲的白色休閑褲和sao氣十足的淡粉色襯衫,烏黑的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走在一群早起的大爺大媽中絕對是最亮眼的存在,可惜平常習慣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