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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蛋!”偷偷在別的地方化了妝,去其他地方碰了碰運氣,沒一個是好惹的。沒辦法,只好去正門。雖然不好進(jìn)了些,但也好比側(cè)門和后門三個兇神惡煞的看門神好。但意外的是,正門竟然是祁璨然親自帶隊守著。北弦傲嬌了,在街角,繼續(xù)撲粉,化得確定認(rèn)不出來后,才拎著道具手提包走過去,不出所料,祁璨然果然將他攔下了。他淡漠的瞥了他的臉一眼,說:“干什么?”3、“我,我要給老家的賬戶存點錢,他們生活費快沒了?!北毕夷懬拥牡椭^說。祁璨然的瞳孔縮了縮,轉(zhuǎn)頭對周天說:“看好大門。別放過任何一個人?!庇洲D(zhuǎn)頭對北弦說,“我?guī)闳??!?/br>北弦差點沒把一口白牙給咬碎。這什么情況??!“謝謝,我,我認(rèn),認(rèn)路的?!北毕?。祁璨然保持著良好的風(fēng)度,沒理他,領(lǐng)著他進(jìn)去了,走到一個拐角,突然祁璨然把他摁在墻上,他下意識的想要拿在警校里學(xué)到的格斗術(shù)去對付,也被祁璨然給反擒住了。他苦笑了一聲,說:“阿弦,真的是你?”“別叫我阿弦,我不是阿弦!我不認(rèn)識你!”北弦強烈的掙扎了一下“阿弦……你忘了你的格斗是我教的,你也不要忘了,你的手,我這輩子都不會認(rèn)錯。還有你的聲音,我也不會認(rèn)錯的?!逼铊踩粦n傷的看著他。“唉喲!這是祁璨然祁隊么?你干嘛呀!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市民,來存點錢,這么大動干戈的,我犯什么事啦!”祁璨然看著北弦給他犯傻,心底冒出止不住的苦澀。他靜靜的看了北弦?guī)酌?,才放開他,說:“跟我來吧。”祁璨然將他帶過去,靜靜的看著他辦理手續(xù)。不問來因,不問去向,不問生活,不問未來,不問過去,不問傷痛,不問我們,靜靜地靜靜,靜靜地靜靜……這是祁璨然以前寫給北弦的歌——,北弦還曾嘲笑過這個沒有內(nèi)涵的名字和節(jié)cao掉滿地的歌詞,大笑特笑……他辦完手續(xù),祁璨然再次強制性的將他拉到墻角,用深邃的眼神看著他,說:“阿弦,不管你是來干什么的,今天晚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來搗亂?!?/br>北弦挑了一下眉,說:“一定一定!希望,祁隊一定!要把錢看好!”留下咬牙切齒的一句話,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祁璨然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希望不是你?!?/br>傍晚8:00已是華燈初上,蕭條的大街顯得越發(fā)的嚴(yán)肅。整個警局都嚴(yán)陣以待。北弦穿了一件白T恤,加一條白褲子,白鞋子,在黑夜中顯得十分的顯眼。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一身低調(diào)的黑。北弦瞄了他一眼,說:“兄弟,和我穿情侶裝啊!”“……”那男人冷冷的不說話,過了好一會,看了一次手表才說,“等會兒別忘了說好了的,錢你要分我一半。為了防止出錯,你再敘述一遍計劃?!?/br>“切!知道了!有什么好緊張的嘛!”北弦滿不在乎的扮了個鬼臉,“你去引開他們,我去拿錢。拿到錢后,去找你,分錢,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行了吧!快點開始吧。”“我從來不幫別人干什么的,沒想到我竟然會和你干這種事。”男人翻出打火機(jī),點燃一支煙。他棱角分明的手上刻了一個‘K’字,血紅色的,在橘色燈光下顯得特別詭異。4、“哎!咱們先說好啦,你不準(zhǔn)殺人,不準(zhǔn)開槍!可以吧?!”北弦頑皮的踮腳拍了拍他的腦袋。后者怒視卻被忽視。“萬一被抓了怎么辦?”男人將煙夾在指尖,卻并不抽。北弦單純的笑了笑,邊玩弄自己的手指,邊說:“抓就抓唄,我是誰,我就是一個被生活逼的走投無路的小混混,想來偷點生活費,卻不想今天正好趕上大盜作怪?!?/br>“我挺喜歡你這樣的人的。聰明敏捷。但你卻和我卻不是一道的。唉。”男人彈了彈煙灰,和北弦并肩走到銀行對面的小旅館,開了一間房。進(jìn)入房間后,北弦從隨身背的包中拿出兩個黑不溜秋的東西,兩人沒有開燈,黑暗中只有煙的火光若隱若現(xiàn)。北弦將弩鷹爪遞給男人,無所謂的笑了笑,說:“結(jié)束后還給我啊!”“……”男人沒有說話,卻是默認(rèn)了。“那……你先走?”北弦指了指窗外,說。男人將煙掐滅,把鷹爪戴在自己的手上,瞄準(zhǔn)銀行建筑物的頂樓,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嗖的過去了,北弦躲在窗簾后,也許是那家伙故意的,觸動了不知道裝在哪里的紅外線。導(dǎo)致警察都緊張兮兮的往樓頂跑。北弦心情很好的進(jìn)入到銀行內(nèi)部,和傍晚來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黑了點。他在一扇門與一扇門之間飄蕩,徘徊。卻怎么都找不到那筆巨款在哪,他頓時明白自己很有可能被耍了,只好拿了些零星的款額,里面還有自己白天存的。這個行為很快就引來了警報聲。有整齊的步伐朝這里奔過來。北弦玩味的蹲在一對對白紙中,看著他們錯愕的眼神,祁璨然不在其中,還真是可惜。他小幅度的撣了撣衣角。正想著要怎么脫身的時候,外面突然響起了槍聲。北弦愣住了,不是他開的槍,那么就是警察!奶奶個熊!警察留下一半的人繼續(xù)搜查,另一半出去支援。北弦趁著不注意,也溜了出去。有一個年輕小伙子看的一愣一愣的,揉了揉眼睛,才繼續(xù)手上的工作,嘀咕道:“真見鬼了,還白衣飄飄的?!?/br>外面自從第一聲槍聲響起后,又連續(xù)響了幾聲。支援的那支小隊,見情況有些不對,躲在門后,有槍的都拔出槍,悄悄地上了保險。北弦偷偷回去,敲了一個警察,直接套上他的警服,也跟在小隊后面。外面的聲音全部消失了,只留下風(fēng)刮樹的聲音,聽著怪瘆人的。北弦跟著小隊,推開門,外面分鐘站著一個男人,手拿著一把槍,直直的對著前方,他的前面,站的是祁璨然祁隊,地上橫躺著幾個兄弟和陸明德的尸體,都是槍傷死亡。祁隊的肩上已經(jīng)中了一槍。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北弦眼眶頓時就紅了,牙齒死死咬著嘴唇,渾身都在顫抖。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