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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通過選舉,簡凝就這么草率的被冠上了城主的名號,只是她死活不肯住城主專用豪華套房,而是賴在圣殿不肯走。 “死過人的可是兇宅,”簡凝抱著柱子不撒手,堅持道,“我堅決不搬?!?/br> 贏策不置可否的笑笑,負(fù)手而立,道:“不死城的事情處理完了,接下來,你該兌現(xiàn)承諾了?!?/br> “沒問題,”簡凝拍了拍胸口,豪情萬丈的應(yīng)了下來,“可是我一直有個問題,那個至寶,究竟叫什么名字?” 贏策笑意漸深,薄唇輕啟,道:“閻|王令?!卑堤幍娜擞耙婚W而過,贏策動也不動,右手手指輕輕敲擊著左手手背。 ☆、變態(tài)的進化過程 “怎么?”贏策留意到簡凝的表情不自然,后者忙訕笑兩聲,道:“沒……這名字有點嚇人?!?/br> 先前二人一同去天牢探監(jiān)有琴舞月時,簡凝便表現(xiàn)的十分膽小,贏策只低眸看了她一眼,輕笑一聲便罷。 “城主交接儀式完成,他們就沒什么好鬧的了。說到底也只是圖個心安,不死城正常運作并沒有問題?!焙喣龘狭藫项^,道:“城內(nèi)格局和暗道我都清楚,但不知道閻|王令究竟藏在哪,所以得把可能的地方找個遍?!?/br> 贏策微微點頭,算是贊同,而后問道:“不死城共有多少處機關(guān)密室?” “三百七十二間?!焙喣摽诙觥?/br> 贏策挑了挑眉,不語,不急不忙的坐在桌旁喝茶,簡凝倒覺得地毯式搜索法有些荒謬了,三百多間密室,這得找到什么時候,況且她也不能保證所有密室內(nèi)的機關(guān)都能了如指掌,萬一不小心栽在了里面,“作者被自己寫的機關(guān)折騰死了”這事怎么看怎么丟人。 “這個數(shù)字有些眼熟。”贏策好心提醒她,她腳步一頓,猛地拍掌,道:“袁氏全家的總?cè)藬?shù)。” 贏策笑盈盈的將她望著,后者努力的思索片刻,道:“去代表華菁公主的那間先碰碰運氣吧?!?/br> 既是至寶,當(dāng)然該放在最尊貴的地方。家主袁朗是副將,而袁幽蘭只是昭儀,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金枝玉葉的公主來得尊貴。皇室以東方為尊,所謂紫氣東來,只不過那是皇帝應(yīng)有的規(guī)格,華菁是公主,應(yīng)當(dāng)在西方,呈眾星捧月之勢的便是了。 簡凝回憶了一番不死城的格局,向西方遙遙一指,道:“那邊?!?/br> 簡凝頗為好奇,堂堂皇室公主,天子之女,于情于理都該是羅氏子孫,怎么反倒隨了母姓,還被親爹追殺。袁氏出事的時候,女配只是個狗屁不懂的一歲小女娃,剛巧在袁幽蘭抱著她回袁府與袁朗相見時,皇帝的懿旨便下來了。 贏策似乎說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彼時簡凝只當(dāng)他成語用錯,并未多想,然而經(jīng)他口中所講的嬴袁羅三家之事,足以見得他所處的立場能將事態(tài)看得清晰明了,全然不為仇恨所蒙蔽,甚至他自己對本家并無太大好感,對皇帝則更不必說了。既然如此,贏策昔日將有琴舞月錯當(dāng)做華菁公主時所表現(xiàn)出的殺意,便有些值得揣摩了。 這具擁有袁氏血脈,能讓靈劍干將認(rèn)主的身體,一定不簡單。 男主、女配和其他重要配角的坑算是挖了正在填,第一主角女主那邊則很是微妙,坑沒挖,劇情線也是模糊不清,按照系統(tǒng)的尿性,簡凝只怕它給自己下一局大棋。主角是一本書的靈魂人物,配角哪怕再怎么顯眼也蓋不住主角的光芒,然而此女下落不明,據(jù)系統(tǒng)說是在打怪升級,鬼知道她會進化成什么樣子?#手動拜拜# 通常來說,不顯眼的人物能避開臉譜化設(shè)定,留給讀者的想象空間增多,所作所為也具有雙重性,往往越是多面化的立體人設(shè)越是難搞,他們可以幾萬字甚至幾十萬字不出現(xiàn),幕后推動劇情發(fā)展,在重要時刻卻起到關(guān)鍵的作用,回神才發(fā)現(xiàn)這廝在寥寥無幾的描述中早已被埋下了許多伏筆,只是從未被發(fā)現(xiàn)。 簡凝的心情別提有多糾結(jié),自己的文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連自己都難以評判。她現(xiàn)在只希望有琴舞月的人設(shè)千萬不要再崩了,乖乖當(dāng)個可愛的白蓮花就好,別cospy什么幕后大boss,親媽吃不消啊。 秋意漸濃,拂面而來的風(fēng)已然有些涼意,簡凝趕往密室的腳速不快,贏策卻總也跟在她身后,保持著不遠(yuǎn)也不近的距離,生怕她跑了自己找不到似的。簡凝嘴角抽了抽,再一次為兒子崩壞的人設(shè)感到痛心疾首,默默無言的走了一路,總算是到了一間雜貨鋪子的后門。 二人為了掩人耳目,行事選在半夜,此時一男一女站在雜貨鋪子后門口,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 贏策笑著抬頭環(huán)視了一周身旁所處的環(huán)境,笑著低頭望向一本正經(jīng)的簡凝,道:“密室在何處?” 簡凝扣了扣耳屎,咳了兩聲:“那什么……我有點忘了開門的機關(guān)?!彪S后咧嘴一笑,道:“我記性不大好,仁兄,多多包涵?!?/br> 贏策了然的“哦”了一聲,笑意頗有幾分蕩漾,簡凝剛覺得頭皮發(fā)麻沒好事,下一刻便又被黑水玄蛇給纏成了麻花。鑒于三更半夜鬼哭狼嚎可能會嚇到小朋友,甚至成為不死城第二天的頭版頭條,簡凝英明神武的選擇了咬緊牙關(guān),不讓齒縫中流露出一絲尖叫,艱難道:“我……我想起來……了。” 話音剛落,玄蛇便回到了贏策身上,后者揉了揉她的臉,扶著某人幾乎癱軟的身體,好笑道:“我的醫(yī)術(shù)不錯,立即能治好你的失憶癥?!?/br> 簡凝定定的看了他許久,鼻頭酸澀,嘴角一抽,眼淚就不爭氣的下來了,隨即便意識到自己有多丟人,胡亂揉了一把臉,眼圈微紅的轉(zhuǎn)身搗鼓機關(guān)。 贏策沒料到這一次簡凝的反應(yīng)如此之大,當(dāng)下怔住了,笑容也隨之消失不見,斂眸半晌,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貼上了她的后背,道:“阿凝,我……” “叫我干什么?”簡凝憤憤道,頭猛地向后仰,正磕到了贏策的下顎,雙肘生生的撞開了身后那廝,“你有本事就把我扔到蛇堆里,咬死我算了。媽的,老子成天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還要cao心你和有琴舞月,提心吊膽不說,還被你欺負(fù),走屁的劇情,死了算了?!?/br> 贏策雖然聽不懂簡凝說的話是何意,卻明明白白的意識到自己真的惹到她了,也顧不得理會女孩子爆粗口的問題。他從小生活在苗疆,民風(fēng)開放粗獷,身旁的人總是拿蛇蝎一類的毒物養(yǎng)作寵物,關(guān)系親密的朋友之間互換寵物實屬正常,蛇蝎纏身這種事更是家常便飯。奈何贏策童年時甚是內(nèi)向,并沒有朋友,長大后在朝為官更是不能讓中土人知道自己會蠱養(yǎng)蛇的事。 是以,他的黑水玄蛇過得亦是無比孤單,蛇屬陰,性|yin,好不容易得了主人允許可以爬到香軟的女孩子身上蹭一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