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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轉而邪笑道,“這兩天想我沒有???”沈之遠學不來他這套張口閉口就調情的方式,支吾了一下,還是說道:“想啊。”“才兩天呢,就想了啊。是哪里想呢?這么離不開我呢?”沈之遠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他是在調戲自己。“好了,不說了,我明天還要早起坐飛機?!?/br>他快速地掛了電話,然而臨掛斷時還是聽到了那邊程逸那得逞的笑聲。接了一通電話后,沈之遠心情好了不少,胸口也沒有那么悶了,他緩緩地呼出一口氣,重新躺回了床上。等到沈之遠出差回去,很快也就到了程逸生日這天了。一個上市公司老總的生日,肯定不會像普通人一樣,隨便過過就算了。程逸的生日在一個高級飯店慶祝,來了很多的人,有的是真心前來祝賀的,還有的是為了拉攏關系,促進彼此的合作。不管怎么樣,人滿為患這個詞是再恰當不過了。程逸這個壽星,自然只需要接受接受別人的祝福,再順便客套幾句就行了。真正繁雜的其他東西都是沈之遠在cao持,比如記住來客的禮物,以便到時候還一份相當?shù)幕囟Y,還要與飯店進行銜接,該準備什么,怎么準備等等。總之,沈之遠忙得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周明聰和徐寧一起來的。周明聰一進來就哈哈笑道:“程逸,二十九歲生日快樂啊,恭喜你又老了一歲,奔三值日可待啊?!?/br>他帶著好友之間nongnong的嘲諷味道。程逸笑罵道:“老子別說三十了,就四十又怎么了?”周明聰?shù)故墙釉捄芸欤骸澳腥怂氖恢ò?,程逸,我等你成為一朵花的那天?!?/br>程逸上前給了他兩腳,周明聰沒躲過。“臥槽,真踢啊,好吧,您是壽星,今天您最大,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么?”周明聰哼了一聲,去和其他人搭話了。徐寧走了過來:“程逸,生日快樂?!?/br>說著,他遞過來了一個紅包。程逸接過了,一摸,還挺厚實,他開玩笑道:“你丫的把小果凍的零花錢都全拿來了吧?你不怕她抽你?”小果凍是徐寧的女兒,今年已經(jīng)三歲半了。徐寧是他們這幫人中最早結婚的,也是最早有了孩子的。因此,小果凍除了得到爸爸mama的愛,還有他們這些叔叔的愛,可謂是集盛寵于一身了。當然得到的寵愛過多了,也就膽肥了,那丫頭片子小小年紀就作天作地,誰都不怕,愣是把一群都快到三十的大人作的沒有辦法了。此刻,程逸一提起,徐寧覺得自己的腦袋又開始疼了。他環(huán)視了一圈,正準備問沈之遠怎么不在程逸身邊,就聽到了一道激動的聲音:“程少!”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順便告訴你們個秘密,我已經(jīng)想好下一本寫什么了,哈哈。依舊是渣攻賤受的設定,商場精英流氓受×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攻。當然,攻受屬性是暫定的啦,可能會更改。第10章不要后悔只見一個很年輕的小男生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他神采飛揚,激動之色溢于言表,脖子上圍了一條暖色的圍巾,顯得愈發(fā)動人。正是程逸的一個小情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打聽到程逸在這里舉辦生日宴會的,也趕了過來。程逸坐在椅子上,看見他來了也沒什么情緒波動,自顧地摸出了一支煙。小男生見狀,湊上前給他點上了。徐寧一直看著他們,此時也只有嘆一口氣,慶幸沈之遠不在這里了。他也對此無能為力,只得眼不見心不煩,走開去和其他人聊天了。程逸邊悠悠地抽著煙,邊問道:“你怎么來了?”語氣是平平淡淡的,卻無端讓人有一種壓迫感。小男生在他面前不敢撒謊,只得如實說道:“我問他們了,今天你在這里慶祝生日,我也想來……”“所以就來了?”程逸打斷他的話。煙霧繚繞之間,程逸眉頭微蹙,顯出幾分凌厲之色來。小男生弱弱地問道:“程少,你生氣了嗎?”其實,他來這里是有目的的,他早就聽說了,有一個叫沈之遠的人,跟了程逸五年。他很好奇,什么樣的人才能如此有手段,竟然能綁住程逸長達五年之久,他今天來就是要見識見識的。順便做一番比較,可以的話,就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程逸沒有回答他的話,吸了一口煙,對著他的嘴吹了下去。“咳咳咳……”小男生被嗆得咳了起來。但是也沒惱,緊挨著程逸就坐下了,手臂緊緊地攀附著程逸,眼波流轉:“程少,你都好久沒去我那里了?!?/br>程逸斜睨了他一眼:“怎么,那張卡用完了?”“才不是,人家想你了?!?/br>“哦,是嗎?”程逸問得漫不經(jīng)心。看來是時候再換一個人了,面前這個已經(jīng)讓他足夠地厭煩了。動不動就喜歡纏著人,當自己是誰啊?小男生不知道程逸所想,還以為他相信了,于是再接再厲道:“那程少,你今晚來我這里吧?”“行啊?!背桃菪靶χ艘话阉哪?,“晚上洗干凈點。”“程少!”……周明聰看徐寧一臉不贊同地看著那邊的打情罵俏,笑道:“得了,這不很正常嗎?你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是要鬧哪樣?”徐寧收回了視線:“我只是為沈之遠不值?!?/br>周明聰像聽到什么大笑話一般,一口酒噴了出來,然后問道:“為沈之遠不值?”徐寧沒說話。“好吧?!敝苊髀敳亮瞬烈路系木?,“就算那個沈之遠還不錯吧,好好,就退一萬步說,程逸是個癡情種,但他能守沈之遠一輩子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程逸他們家的情況,他早晚都得娶妻生子的啊。”“我知道?!毙鞂幇櫫嗣碱^。作為發(fā)小,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希望程逸不會有朝一日突然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然把這些糊涂事隨便拎出一樁,都夠他受的了。沈之遠給飯店員工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才往二樓趕來。上了二樓后,遠遠地,他就看見一個男生坐在程逸身邊,兩人似乎聊得挺歡,說不出來為什么,他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他朝他們走了過去。猛地,程逸也看見了他,隨后給那個男生說了什么,那個男生不情不愿地走了,走的時候還往他這邊看了一眼,目光不善。沈之遠感到十分地詫異,那不善的原因是什么呢?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和那個男生是第一次見面,還是這么遠遠地一瞥。程逸站起身來,朝他走了過來。等他走進了,沈之遠問出了心里的疑惑:“剛剛那個人是誰?”“他啊,我的一個表弟?!背桃菡f起謊話來都不打草稿的,“來找我借錢來了,我沒借給他,拿去也是賭錢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