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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了他的五官,但那冷漠疏離的氣度,一如既往地叫她著迷。男人喜歡美女,美女也喜歡各個方面都出彩的男人,越是難以馴服,就越想讓他為自己癡迷,緊緊地掌控在手。 在沈如眉眼里,顧明嚴(yán)就是這種男人,她不惜屈尊做他的情人,為的就是將來征服他時的快.感。 摘下帽子朝顧明嚴(yán)晃了晃,沈如眉昂首挺胸地走向大廳,腳下踩著高跟鞋,纖.腰款擺。 然而顧明嚴(yán)眼里,只有別墅門外的寬闊江面。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來到了書房門前,沈如眉看著窗邊的男人,故意敲了敲開著的門。 顧明嚴(yán)轉(zhuǎn)過身來,神色冰冷。 沈如眉心里一突,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顧明嚴(yán)。 “怎么了?”再沒心情玩笑,沈如眉關(guān)上門,疑惑地問。 女人裝地真夠像的,顧明嚴(yán)冷笑,斜眼書桌,諷刺道:“沈小姐好手段?!?/br> 沈如眉聽不明白他的啞謎,看看桌子,她快步走過來,然后,就見到了兩人的舊照片。 “清溪要與我退婚,你滿意了?”顧明嚴(yán)坐到寬大的皮椅上,黑眸瞥向?qū)γ娴呐?。交往幾個月,提出分手時,顧明嚴(yán)對沈如眉還有一絲絲愧疚,畢竟是他先毀約斷的情分,但現(xiàn)在,若非沈如眉是個女的,顧明嚴(yán)便不只是叫她過來談?wù)勥@么簡單了。 “你以為照片是我拍的?”沈如眉好像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荒謬地看著顧明嚴(yán)。 顧明嚴(yán)回視她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如果有,也全是厭棄。 沈如眉忽然覺得,什么優(yōu)秀的男人,顧明嚴(yán)就是混蛋! “不管你怎么想,我沒做過的事,別往我身上潑臟水!”沈如眉“啪”地將照片朝顧明嚴(yán)甩去。 顧明嚴(yán)還是一臉看戲的表情。昨天他接了沈如眉最后一通電話,明確表示以后再無可能,今天照片就出現(xiàn)了,除了沈如眉?xì)鈶嵵碌膱髲?fù),顧明嚴(yán)想不到別人。 “是我拋棄你,你生氣,我理解,但僅此一次,以后再讓我知道你去找清溪的麻煩,別怪我不念舊情?!币谎鄱疾幌攵嗫瓷蛉缑继搨蔚淖炷槪櫭鲊?yán)扔下一句威脅,隨即朝門外走去。 沈如眉既生氣又不甘,追上去抓著顧明嚴(yán)的胳膊要他聽她解釋,顧明嚴(yán)沒心情,猛地一甩胳膊,沈如眉不由自主地朝外側(cè)跌去,腳下穿的還是高跟鞋,一個沒穩(wěn)住,“嘭”地摔在地上,手心、腳跟同時傳來一陣疼。 “顧明嚴(yán)!”她哭著喊道,仍寄希望于男人的憐惜。 可顧明嚴(yán)連頭都沒回,毫不留情地下了樓梯。 . 顧家雞飛狗跳,徐家租賃的小院子里,氣氛還算平和。 林晚音脖子被大太太抓了一把,留下三道刺眼的指甲痕跡,清溪幫母親上藥,看一次就恨一次。 “沒事,破皮而已,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绷滞硪粜χ参颗畠?,再鬧再亂,退了顧家的婚事,如女兒所說,她也覺得甩了一個大包袱,前所未有的輕松。 娘倆互相安慰,門口突然傳來徐老太太的咳嗽。 清溪看眼祖母,繼續(xù)為母親抹藥,林晚音卻緊張地攥了攥手,擔(dān)心婆母懷疑她與顧世欽。 顧老太太自顧自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地瞅著娘倆。 清溪猜測祖母還在怨她將事情鬧得太僵,故意委屈巴巴地道:“祖母,今天您都看見了,顧家老太太、大太太連您與母親都不放在眼里,想怠慢就怠慢,想打就打,我真嫁過去,在顧家的地位恐怕連丫鬟都不如……” “行了,退婚就退婚,我怪你了?”徐老太太不耐煩地打斷孫女。不是她不介意,而是孫女甩大太太的一巴掌太狠,大太太不可能再答應(yīng),既然木已成舟,徐老太太不想再跟孫女鬧什么。當(dāng)然,顧老太太婆媳對她的傲慢不敬,也減輕了她對退婚的遺憾惋惜。 清溪意外地停下手,祖母就這么放下此事了? “你先出去,我有話跟你娘商量?!毙炖咸訔壍氐?。 清溪瞅瞅母親,稍微一想就知道祖母要說什么了,但那都是大太太信口雌黃,母親清清白白,清溪并不是很擔(dān)心。放下藥瓶,清溪乖乖退到門外,徐老太太防著孫女偷聽,叫她的丫鬟春雨盯著點。清溪還真想聽墻角來著,一看春雨跟了出來,不得不作罷。 內(nèi)室,徐老太太審問犯人般盯著兒媳婦:“你與顧世欽,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林晚音低著頭,腦海里天人交戰(zhàn),一面是良心,一面是對婆婆的畏懼。 “望山就在天上看著,我要你一五一十地交待?!毙炖咸Z氣陡地嚴(yán)厲起來。 提到亡夫,林晚音心中一悲,隨即涌起一股沖動。秘密瞞了二十來年,她很累,她不想再瞞。 林晚音低聲向婆母坦白了她與顧世欽的舊情。當(dāng)年她被顧世欽欺瞞,蒙在鼓中,林晚音承認(rèn)自己識人不清,但嫁給徐望山后,她一句閑話都沒與顧世欽說,更無身體接觸,她問心無愧。 “這么說,望山救了顧世欽,也是人家做的套?”徐老太太瞇著眼睛問。 林晚音垂眸,點點頭。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你,徐家與顧家就不會訂娃娃親,我與清溪就不會坐火車來杭城參加壽宴,不會半路遇見劫匪,望山也不會被劫匪的同伙報復(fù)?”徐老太太盯著兒媳婦,平平靜靜地,一字一字地緩緩道。 林晚音面無血色,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徐老太太嗤笑,離開座位,她轉(zhuǎn)身,臨走之前,說了最后一句狠話:“早知今日,當(dāng)年我就是打斷望山的腿,也不會讓他娶你這個掃把星?!?/br> 竟是將兒子的死,全怪在了兒媳婦身上,完全忘了顧世欽父子曾經(jīng)提過,仇人身份另有可能。 徐老太太忘了,林晚音也忘了,怔怔地坐在那兒,滿腦都是丈夫的身影。 躲在房間,林晚音哭了很久很久,哭完用雞蛋敷敷眼睛,努力掩飾情緒,免得女兒擔(dān)心。徐老太太自己恨兒媳婦,但也沒有當(dāng)著孫女們的面表現(xiàn)出來,只喊來顧世欽送的那些下人,除了已經(jīng)轉(zhuǎn)投清溪的小蘭,其余都打發(fā)了。 “現(xiàn)在咱們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清溪的面館有起色之前,錢要省著用,我看也別請傭人了,往后洗衣做飯,都你做吧?!毙炖咸粗鴥合眿D道。 林晚音乖順應(yī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