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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任老板,你看咱們之前也確實不太清楚那些情況,多有得罪了。其實,我們之前也是被香姐誤導(dǎo)了,以為您新官上任三把火,都要把咱們開掉。所以……” 任蓮盈不知道這是山城一慣作風(fēng),還是什么的,不過這話里立即透露出了一個重要的人物線索。 隨即眾人一查,果真查到這個叫香姐的女人負責(zé)進了那批引人過敏的護膚品,也就是在任蓮盈接任這家店的法人代表之后不足一個月的時間。 “這個香姐,現(xiàn)在何處?”任蓮盈問。 已經(jīng)順利倒戈的老美師代表道,“香姐早在兩月前就辭職了,說是兒子供大了,也成家立業(yè)了,就想退休在家養(yǎng)老,含飴弄孫?!?/br> 任蓮盈立即聯(lián)系香姐,電話號碼果然已經(jīng)消號了,不存在這個人了。接著他們尋了香姐一圈兒,最后還是田律師有門道,從移民局那里查到了。 “香姐已經(jīng)移民了,這要找人可難了?!?/br> 他們正愁著,沒想到之前那批過敏性用戶竟然又帶著他們自己請的律師上門來了。 一紙協(xié)議甩到任蓮盈面前,對方律師說,“你們也是非常有名的美容店了,在給客戶推銷產(chǎn)品之前,還簽定這種保障協(xié)議,根據(jù)協(xié)議上所稱,若是出現(xiàn)嚴(yán)重的過敏性反應(yīng),以及用戶使用身體不適等癥狀,都要反還三倍賠償金的。另外,還有精神損失費,誤公費等等。就算任小姐您是新法人,但這個責(zé)任你也一并不能推卸的?!?/br> 任蓮盈拿過粗粗一看,心頭罵娘,這是什么鬼協(xié)議??! 她這一來,竟然就要替顧水華背上百萬的債務(wù)?! ☆、189.新線索,被陳家懟上了 “我去,這什么協(xié)議?這根本不就符合正常法律法規(guī),這屬于違規(guī)協(xié)議,不可能受法律保護?!?/br> 顧稼樹拿過那些協(xié)議一看,登時氣得厲聲喝止。 可他也確實是意氣用事了,這一叫,一群臉上還頂著紅斑的娘子軍們就不干了,剎時沸反盈天,一發(fā)不可收拾。 叫罵的,拉扯的,砸東西的,威脅的,亂成了一鍋粥。 在這一片混亂中,客戶的代表律師還偷偷拿起了手機,拍下了顧稼樹叫囂的錄相。 田文斌一見,急忙招呼左兵左蘭兩兄妹壓制全場,趕緊把那律師的手機給偷偷昧了,刪除掉那里面的視頻錄相。同時將顧稼樹從一群女人的狼爪里解救出來時,這小子臉上已經(jīng)掛了彩。 田文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氣,“顧小少,讓你來是幫忙出主意的,怎么你還跟那些人動手。這女人一吵起來,根本就是沒理智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還這么沒定力?!?/br> 顧稼樹啐了一句,“我要有定力,我就不叫顧稼樹了。這些臭娘們兒,純就是遭人挑唆,專門挑我meimei來接管美容院故意鬧事兒,以為我不知道呢!這時候要不硬氣兒點兒,他們還以為我們好欺負?!?/br> 說著,顧稼樹一腳跳上前臺桌子,竟然一把將上方懸著的一個鐵桿似的裝飾物給扯了下來,朝地上一篤,那模樣就跟關(guān)公出戰(zhàn)似的彪悍無敵,大吼一聲。 “你們這些臭娘們兒,再鬧我就將你們一個個都毀了容,讓你們老公孩子以后都認(rèn)不出來,看你們下半輩子還怎么過活兒!你們把我們店鬧沒了,鬧倒了,鬧傾家了,你們一個子兒也拿不到。你們鬧啊,繼續(xù)鬧?。≡酃饽_的不怕穿鞋的,看誰能鬧到最后。反正我一大老爺們兒娶媳婦兒不需要靠臉,我就陪你們玩到底?!?/br> 啪啦一聲! 唔~ “怎么……斷電了嗎?” “誰把電閘拉了?!” 大廳里一下黑了。 任蓮盈趁著眾人發(fā)愣的空檔,就把顧稼樹給從臺上拽了下來,一路拉著從后門離開了。 “哥啦,叫你是來幫忙的,怎么你越幫越忙啊!” 顧稼樹抹了一把臉,啐道,“老子看著就不爽,這他媽都是顧水華那臭娘們兒惹的。不行,我想不通,我要告訴爺爺奶奶,那大任家的憑什么這么欺負人?狗日的種,當(dāng)初他們還拿這破玩藝兒來跟你做交換,結(jié)果換到手的卻是一攤爛事兒,還要賠幾百萬進去。我們連半點兒好處都沒撈到,這算個什么事兒?!?/br> 大少爺這么多年,可真沒受過這種窩囊氣,被人黑成這樣兒的。 任蓮盈想阻止,但想想遲早帝都那邊也會知道。他們家的人確實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負的小白花兒,對方敢這么無恥下作,他們也沒必要裝什么善心人顧全所謂家族顏面大局。 顏面這東西,有時候就是個屁! 之后,還是田文斌的手段,利用“損壞公務(wù)”一事,將對方律師壓了一頭,對方不得不離開。但也扔下了威脅的話,說私了不過了,立馬走民事訴訟的路子,要將他們美容院告上臺,讓他們的名譽掃地成空。 任蓮盈奇怪,“名譽?這美容院還那個名字,屬于顧水華的連鎖之一,真出了事兒,顧水華得不償失,沒搞錯吧?” 左兵左蘭一愣,齊道,“不對,今天我們早上來時,他們好像把招牌都換了!” 接著,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公司從財務(wù)本到財務(wù)章,也全部換了名字。而這些東西,正好就是任蓮盈他們當(dāng)天到山城時,那財務(wù)出門去辦的事情,正是做全面的更名兒。 任蓮盈握拳一把,“這個顧水華,行動可真夠迅速的??!” 田文斌嘆息,“不管怎樣,現(xiàn)在法人代表和實際擁有人都是蓮盈,一些法律責(zé)任她是逃不掉的?!?/br> 任蓮盈點頭,“我知道。這也都是我自己疏忽,怨不得別人出手快?!?/br> 田文斌神色并未好轉(zhuǎn),又道,“還有一件事,我來山城前去藥監(jiān)局查過了那個陳家的檢驗備案,他們遞交的藥成份并非后來他們收到的廠家新藥,而是老一批的藥。那減肥藥沒有任何劑量超標(biāo)的問題,也沒有彩菁草的成份,且當(dāng)時其他藥店也有進售,都沒有出現(xiàn)不當(dāng)?shù)膯栴}。然后我讓朋友就此朋友,匿名跟廠家聯(lián)系了一下,了解到,廠家說根本沒有那批所謂的新成份藥品,廣告里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這種申明,并表示他們的確將代理權(quán)都交給了陳家,但是出的貨還是老成份。至于所說的新成份,他們并不承認(rèn)?!?/br> “?。吭趺磿@樣?那這新成份是誰說出來的?” 這又是一疑點,只待他們回碧城再向陳家詢問了。 這一晚,任蓮盈真有些失眠了。 除了自我反省外,她更感覺到了那對母女對自己錙銖必較的恨意,以及隱隱有趕盡殺絕的狠厲。 睡不著,也無心進入宮蓮空間。 輾轉(zhuǎn)反轍之間,她忍不住給屠崢發(fā)了消息。 “崢哥,我想你了?!?/br> 只是一句滿是疲倦的思念,便不知再說什么。 他還有那么多事情忙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