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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冥之巔,北堂逸辰依舊認(rèn)為是白宇害死子漠。“但他如今不是也遭了報應(yīng),他雖然繼承掌門之位,但至今連圣子的面都沒見過,”段如安忙道,“門內(nèi)有人因此懷疑他沒資格繼任掌門之位,門內(nèi)不穩(wěn),邪魔歪道亦是等著看他笑話?!?/br>“這無關(guān)本王的事,亦無關(guān)子漠的事,”北堂逸辰冷臉道。北堂逸辰轉(zhuǎn)身離開,不再理會段如安。段如安未追上去,心下疑惑圣子之物怎么流到外面,這是否說明天云門真的出事了。此時,陌凌初正盯著擺放在桌上的花盆看,手中拿著一把大剪刀,正琢磨著該先剪掉哪一片葉子。“段如安前去找辰王,這次未被拒之門外,”喬均匯報。正打算咔嚓掉一片葉子的陌凌初停下手中的動作,這兩個人打算和好了?只因為春月樓的那位頭牌?陌凌初不知道北堂逸辰和段如安的心理,當(dāng)年在天云門內(nèi)也甚少跟這兩個人接觸,但他知道這世界還真的存在紅顏禍水。讓陌凌初疑惑的是,應(yīng)該是北堂逸辰不喜段如安,那么應(yīng)該是段如安去討好北堂逸辰才對。還是說北堂逸辰發(fā)現(xiàn)段如安受傷了,忽然發(fā)現(xiàn)他深深地愛上段如安?這一盆狗血好大,陌凌初自然第一就踢出這一點。“你們的武功還有待加強,”陌凌初郁悶,果然還是得先剪掉一片葉子,“兩個人才打傷段如安,主要靠的還是輕功好,不然還接近不了段如安。至于現(xiàn)在,他們兩個說幾句話,你們都聽不到!”“辰王,段侯府世子,”即使喬均早已經(jīng)知道陌凌初總會忽略這些因素,但他還是不得不提醒對方,“兩位都是天云門弟子?!?/br>他們這些人能接近段如安就已經(jīng)十分不錯,怎么可能同時接近這兩個人,分分鐘作死啊。作為一個殺手,喬均真的不忍心吐槽陌凌初的計劃,但事實上,那些計劃看上去真的不靠譜,還找人寫話本演繹,也不怕被人分分鐘捏死。“這才具有挑戰(zhàn)性,”陌凌初又剪下一片葉子,“天云門弟子武功再高強,他們還是有弱點。別瞧北堂逸辰武功多高,他曾經(jīng)走火入魔過,至于段如安輕功不高,內(nèi)力不足,前者多刺激幾下,后者就拖著,總能弄死他們?!?/br>“你是天云門人!”喬均肯定。“為什么不說我是魔教中人?”陌凌初挑眉,“西域紫焰門,如名,內(nèi)有紫色圣火,盤踞于雪原。門主每年都派人潛入天云門,可能是三歲小兒,也可能是十歲孩童,布于天云門外門、內(nèi)門,乃至圣地。”喬均再次感覺到自己只是個殺手,因此,他并不十分了解這些彎彎繞繞。“紫焰門歷代門主都喜歡搶奪天云門圣子,認(rèn)為男子才堪當(dāng)他們的門主夫人,”陌凌初比較想撬開這所謂魔教教主的腦袋,以及那些長老的腦殼,為什么那些人都認(rèn)為他們的教主夫人應(yīng)該是男人,指望著一個男人給他們門派生下繼承人,“倒還真被他們搶去不少代的圣子,當(dāng)然也不缺乏真心相愛的?!?/br>喬均默默地看著自家主子,忽然覺得對方十分八卦,正經(jīng)的消息不去了解,卻說這些風(fēng)流史。感覺到喬均異樣的目光,陌凌初白了一眼對方,“我跟你說,其實魔教他們也沒做什么壞事,也就是想搶奪一下人家的圣子而已,一搶到就又乖巧地縮回西域安靜個十幾二十年,等圣子成熟了,再來采?!?/br>陌凌初腦中幻想自己就是一顆西紅柿,等果子紅了,他們也就來了。“你想搶圣子?”喬均微微皺眉,顯然不希望這是真的。若不是這樣,他真找不出陌凌初針對天云門人的理由,當(dāng)然,他也不認(rèn)為對方是西域魔教之人。“這都被你猜到了,怎么辦呢,”陌凌初開玩笑道,“是不是應(yīng)該殺了你。”手中的動作一抖,陌凌初不小心把紅艷艷的花朵給剪下來,心塞塞,用力地把剪刀甩在旁邊。“已經(jīng)讓人寫話本,不出十日便可上演,”喬均不準(zhǔn)備再跟陌凌初繼續(xù)圣子的話題,預(yù)感這位主子絕不是自己看見的這般。“好,”陌凌初眼睛微瞇,“這可都是銀子啊,也是話題。”喬均站在一旁不語,作為一名殺手,他的雙手已經(jīng)許久沒有沾染血腥。面前的盆栽就生下幾片綠葉,唯一的那一朵花已經(jīng)剪掉,陌凌初唇角微勾,不是所有的植物都必須開花,沒有花的綠色植物不也挺好看的么。此刻的陌凌初卻沒去想自己此前一萬兩賣給北堂逸辰的匕首,更沒想到匕首上的標(biāo)志,只想著如何去掉多余的枝葉。作者有話要說: 陌凌初:他們都是一片片無用的葉子,都應(yīng)該剪掉,剪掉,再剪掉!北堂逸辰:只要不是剪下面就成!第一章嫁給他京城從來不缺少紈绔子弟,這些紈绔子弟也不見得人人都有一顆黑心腸,其實他們就是智商低點。至少陌凌初就是這么看眼前的沈明海的,長相也不錯,就是與那些練武之人相比起來,有點胖。“胖小海,”幾天的功夫,陌凌初就已經(jīng)跟沈明?;焓炝?,這一會兒正跟人來春月樓喝酒聽小曲。雖然上次被北堂逸辰拽出春月樓,但陌凌初不認(rèn)為自己就不能再來了。這些美人只要有錢就能睡,可陌凌初就沒想著要睡人家,每每想到他們都具有同樣的功能——生孩子,特么的就覺得自己在搞百合。“看上哪個了?”陌凌初朝沈明海挑眉,揮扇,“新上任的花魁也不錯,就是有點寡淡。”“確實,”沈明海看了一眼臺上的花魁,又看了一眼明艷動人的陌凌初。別掛他總是用形容女人的詞語形容陌凌初,可這貨真的就是個妖孽。上次自己去茶樓喝茶的時候就遇見這妖孽,本來準(zhǔn)備調(diào)戲?qū)Ψ降?,奈何沒說兩句就真勾搭上,當(dāng)然此勾搭非彼勾搭,對方竟然比自己還懂得享受。沈明海就決定要和對方成為好哥們,成為帝都劍璧,哦,不,雙劍合璧,果然簡稱要不得,一下子就成了賤婢。陌凌初輕輕勾手,“過兩天就是詩會,像我們這么有身份的人,還是得找個美人呆在身邊,然后……”“然后什么?”還沒等陌凌初的話說完,一個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冷氣的人就出現(xiàn)了。沈明海一見到北堂逸辰就傻眼了,茶水都從嘴角流下來,那樣子要多傻就有多傻。好冷,陌凌初表示不運內(nèi)功取暖不行,回頭卻見北堂逸辰冷著臉站在那兒,臥槽,他這幾天都非常乖巧的沒去得罪北堂逸辰,要知道就是這人害得自己被大哥約談,大哥義正言辭地指責(zé)了他,他也決定放棄原先的計劃,繞遠(yuǎn)路折騰他們。但是誰來告訴他,北堂逸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