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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主人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貨根本就不行。 于是乎,阿魑和阿魅兩個人帶著阿魎惡毒的詛咒,跳上了圍墻,迅速翻身進(jìn)去。 因為之前阿魍和阿魎已經(jīng)來探過路了,所以阿魑和阿魅按照他們給的路線十分迅速地穿梭在霧祖的家里。 雖然開著空調(diào)的房間內(nèi)溫度也并不算高,但東方仍然出了不少細(xì)密的汗珠。 過了許久,身下傳來的一絲疼痛感讓他清醒了不少,意識到了什么之后,他抬腿直接把身上的這個罪魁禍?zhǔn)滋呦铝舜病?/br> 或許是霧祖過于沉迷男色,以至于被人踹的時候毫無防備,所以一下子讓東方順利得逞。 被踹下床的他先是愣了幾秒,東方原本以為他會爬起來“霸王硬上弓”,或者是軟言柔語哄騙他直到得手。 可是都沒有。霧祖先是愣了一會兒之后,然后就迅速跑出了房間,像是急著去處理什么要緊的事。最后,獨留一臉懵/逼的東方躺在床/上。 阿魑和阿魅兩個人自己都沒有相反竟然能這么順利地闖進(jìn)霧祖家,而且速度地找到了封印銀魄的位置。 不過這霧祖把這銀魄藏得真好,竟然建造了一個封閉的地下室,而且在到那個地下暗室之前還有一個幽長的走廊。走廊里布置了不少的結(jié)界,每一層都可以把人篩成粉末。 不過,既然是有備而來,自然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穿過這些結(jié)界的辦法了。 就在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之時,身后突然射來了幾枚銀針,好在兩人眼疾手快,迅速向兩邊分散,才順利躲過。 回頭一看,一個身著寬松睡袍的人站在了不遠(yuǎn)處的走廊盡頭。 走廊里有些暗,阿魑和阿魅只覺得那人風(fēng)姿搖曳,明明走廊里沒有風(fēng),卻讓人覺得他的頭發(fā)和衣袍都飄動著。 是男人嗎?還是說,是個......女的。 “膽子不小,我的地方都敢硬闖,看來是你們的主人讓你們來送死了。”即使是十分狠厲的話語,霧祖也依舊說得風(fēng)輕云淡。 阿魑和阿魅都蒙著臉,但她們還是十分默契地對看了一眼,擺出了一模一樣的攻擊姿勢。 霧祖見了冷笑一聲:“不自量力?!?/br> 隨后,雙方都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沖向?qū)Ψ健?/br> 雙方手上都沒有武器,都是赤手空拳。唯一一點霧祖不占優(yōu)勢的地方,就是對方有兩個人,一個防御,一個攻擊,并不好對付。 只不過,這在霧祖眼里都并不算什么,這兩個人,都還不夠他玩的。 霧祖并不戀戰(zhàn),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想著要速戰(zhàn)速決。 他先是做了一個要攻擊阿魑的假動作,隨后趁著阿魅出手攻擊,沒有在防御的時候,直接把攻擊力的方向一轉(zhuǎn),把阿魅給擊了出去。 趁著阿魅倒地之時,又迅速轉(zhuǎn)身,直擊阿魑要害。幾番下來,誰勝誰負(fù)顯而易見。 就在阿魑一口血噴在地上爬不起來之時,霧祖卻停止了對她的攻擊,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和她說話:“你今天破壞了我做重要的事,所以我也要剝奪一樣對于你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阿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霧祖。 霧祖見到她臉上的這個表情,越發(fā)開心了:“魑魅是雙生的式神吧?那么,對于魑來說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阿魑眼神里的驚訝變成了驚恐。 就在此時,霧祖迅速轉(zhuǎn)身,攔截了在他背后準(zhǔn)備偷偷進(jìn)攻的阿魅,順手給給了她的腰腹重重一擊。 阿魅被他整個人提著懸在了半空中,霧祖刻意轉(zhuǎn)了個身,讓他和阿魅都能順利無遮擋地出現(xiàn)在阿魑的視線里。 ☆、狐貍rou 處理好了一切之后,霧祖就想著立馬回房間。走在樓道里的時候,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再次下樓。 花房里的植物很多,如果一時半會兒把所有的都核對一遍也是核對不完的。不過霧祖自然很能抓住重心,這些花草很多都是孤品,其他人怕是連見都沒見過,更別說是知道用處了,偷去之后恐怕對他們來說也就只有觀賞價值。 不過當(dāng)然了,想來也不會有人冒著風(fēng)險半夜跑到他家透一個只具有觀賞價值的花草。 所以,他進(jìn)入花房之后直奔目標(biāo)。 果不其然,原本擺滿各種香料精油的架子空了一格。 霧祖看見了加深了笑意,看來今天晚上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聲東擊西罷了。原本他還以為是陵虛低估了他的實力,現(xiàn)在看來,是他生陌低估了陵虛的情感呀。還以為,那么多年過去了,他的七情六欲早就已經(jīng)被磨滅得面目全非了呢。 霧祖回到東方房間的時候,東方正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霧祖的眼睛往茶幾上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點的熏香已經(jīng)被滅掉了,這個“兇手”嘛,自然不用說是誰了。 東方看著霧祖眼底的神情,冷哼一聲:“原來傳說中的霧妖也喜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說,大半夜的獻(xiàn)殷勤,果然沒什么好事。” 霧祖看見熏香被滅,就知道自己在里面下藥的事一定被東方看穿了,所以立馬換了副笑盈盈的面孔,希望“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也能延伸到東方身上:“我想可能是我一不小心拿錯了?!?/br> 聽霧祖這么一說,東方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哦,拿錯了!看來你還真是好興致,不是特意給我用,那你平時都是給自己用的嗎?” 霧祖心里暗罵了一聲,還真是越描越黑。算了,此地不宜久留,有什么事睡一覺也就過去了,反正現(xiàn)在不能繼續(xù)跟他說下去了。 霧祖掩飾性地打著哈哈:“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也很困了,我先回房間了,晚安。” 東方冷眼瞥了他一下:“不送。” 霧祖關(guān)上門之后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呆在門外捶胸頓足了一會兒。 到嘴的狐貍rou,就這么飛走了。 回來的,就只有三個人。阿魅被打得當(dāng)場魂飛魄散,阿魑還是阿魍和阿魎扛回來的。 陵虛清冷的眼神在阿魑呆滯的臉上掃了一遍,最后把目光挪到了阿魍和阿魎身上:“任務(wù)完成了嗎?” 阿魍從衣袖里掏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里裝著清澈地液體,稀得像水一樣,但又比水粘稠。 陵虛盯著那個玻璃瓶看了半天,隨后踱步到阿魑身邊。對于阿魑來說,阿魅早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影子般得存在了吧,從一出生開始就一直在一起,或許平時感覺不到,但一個人突然之間沒了影子,一定會驚慌失措的。 阿魍和阿魎兩個人也只是靜默地看著,不過內(nèi)心中還是有些許想法的。今天主人若是讓他們雙方交換了一下執(zhí)行的任務(wù),那么阿魍和阿魎都能平安回來嗎? 答案一定是未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