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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是又起了異動,又轉(zhuǎn)瞬消失。

我伸手摸了摸,抬起眼皮便撞上意味深長的眼神,心底浮起一絲異樣的預(yù)感。不……不可能的,太荒謬了。應(yīng)該只是因為……

“還記得怎么寫我們的名字么,阿硫因?”身體被翻面朝著石柱,弗拉維茲低頭吻我的脖子,將一塊碎石塞到我手心,握緊我的手腕:“讓美杜莎見證……我們相愛。”

耳根一燙,耳垂被他銜入口中吸吮,一股酥麻感過電般掠過脊梁,讓我抬起的手腕禁不住發(fā)起顫來,連石頭也難以握穩(wěn)。

“是不是忘了怎么寫?”他一手?jǐn)n住我的手指,低聲催促,炙熱的氣息sao擾我的后頸,蝶翼似的睫毛擦過我的頰邊,引起撩人心弦的癢意。

心跳快得喘不上氣,我搖了搖頭,局促地一筆一劃的刻下遺留在記憶深處的名字?;鸸鉂B入凹痕里,似乎能留下雋永的痕跡。但隨歲月流逝,終有一天會將這刻痕完全抹去。但還好,至少在有生之年里,它不會消失。

鼻腔突如其來的發(fā)酸。

弗拉維茲。我深深的鏤刻下去,劃下最后一筆,便被他掌控住手指,在上方加上“尤里揚斯”,用力得仿佛在向我強(qiáng)調(diào)什么。我凝視著那個過分陌生的名諱,一時間有些怔忡,又被他握緊手,在那刻下的凹痕上劃出新的痕跡。

那是我的名字。

石頭被鑿出雪白的內(nèi)芯,筆畫疊著筆畫,斑斑駁駁的,難舍難分。

近處的呼吸漸重,似已難以自持。

“我真高興你沒有忘記?!倍吀ダS茲低低沉吟,在我肩頭落下一吻,嘴唇隔著衣袍舔吮我的脊背。修長蒼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細(xì)細(xì)描摹,好像要把這些刻痕一點點印入我掌心,讓我永不忘卻。

“我不會忘。也從來沒有忘過?!蔽颐允г谶@溫存里,近乎無意識的喃喃。腰被驟然摟緊,摟得喘不上氣。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額頭,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掀起我的衣擺,撫摸我潮濕的身體。

雙腿被他的膝蓋分開,胯部被緊緊抵在石柱上,臀部被托得老高,一個兇獸般的物體隔著薄薄褲料頂著后方,我才猛然驚醒。

在這異教的神殿里行這種事,不啻為判教,我還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嗎?

我扭腰反抗起來,卻被他雙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懷里。一番掙扎下惹出了一身大汗,他的力氣卻半點也沒放松,臀后的東西反而勃得愈發(fā)粗壯。

我不僅面對著弗拉維茲,也面對著尤里揚斯。偏偏他卻用著那種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稱呼,篤定了我像當(dāng)年一樣無法抗拒他。

“不能在這里。”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復(fù)強(qiáng)硬。

他松了衣擺,將我衣服理平整。我松了一口氣,下面卻忽然一熱,被隔著衣擺擒握在他手里。我打了個激靈,沒來得及掙開,被他嫻熟的重重揉捏了及下,就不爭氣的抬了頭。

“弗拉維茲!”

“看,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备ダS茲湊近我脖子,呼吸里都充滿了濃郁的情色味道:“我們才剛剛新婚,不應(yīng)該如膠似漆嗎……”

“新婚?”我心慌的口齒不清,“你胡說什么?”

“就在剛才。把名字刻在這柱子上,就成了夫妻了?!彼浦业氖郑缑と怂频募?xì)細(xì)撫過石柱的下方,我這才發(fā)現(xiàn)那上面赫然刻著另外幾對名字,因時間過了太久而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竟絲毫沒有看見。“啊……你說你是丈夫呢,還是我是丈夫?不過看現(xiàn)在這樣,你還真像個小嬌妻?!?/br>
他的舌頭挑逗的舔我的頸子,手慢條斯理的拆我的腰帶。

我急忙抓緊他的手腕:“真荒謬!我又不是女人!”

話一出口,我就忽然想起白天在元老院外面聽到的話,如鯁在喉:“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波斯軍人,而你將來會成為羅馬帝國的皇帝?!?/br>
“所以呢?”他呼吸放緩,語調(diào)冷卻下來,攏著我的手卻收緊。

我停頓了一下,“你會娶一個皇后?!?/br>
空氣凝固成一片沉寂的冰面,他沒有說話,如在元老院里那樣不置可否。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覺抓緊了腰帶,感到莫名的喘不上氣:“弗拉維茲,我有個請求,你能不能把……”

身體被用力扳過去,極近的與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目交匯,我的舌頭打了個抖:“把另一半戰(zhàn)狼軍符,交給我?”

濕潤的紅唇微勾,他一手將面具揭下來,臉上卻毫無笑意,半瞇著眼:“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國王陛下?”

他著意強(qiáng)調(diào)了末尾的詞,別有含義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緊往下拖。我一向不擅長拐彎抹角,更別提揣摩弗拉維茲深不可測的心思,索性坦白:“我從軍時就立過重誓,終身盡忠職守,絕不叛國?!?/br>
“那你對我發(fā)的誓言呢?”

靜謐中一聲幽幽的吐息鉆入耳里,他低垂了眼簾瞧著我,睫羽下黑壓壓的一片暗影。

我渾身一震,僵立在那,恍惚間手里抱著他的尸骸,跪在神像前痛哭流涕。失去他那種悲傷刻骨銘心,一回憶起來就讓我心悸得發(fā)抖。那時的我無比奢望他能死而復(fù)生回到身邊,卻未曾想過,若干年后真的會重逢,又是這種處境。

“將軍符交回波斯以后,我會申請…退役?!毙呐K如懸在天平,左右傾斜,搖晃不定。然后呢?回到羅馬?回到這片不屬于我的異邦?常伴于羅馬帝王的身側(cè),就像一名……男寵?我摸了摸掌心習(xí)武的薄繭,攥緊了拳頭。

阿硫因,不要對你無法確定的事許下任何承諾。

養(yǎng)父的告誡在耳邊回蕩。

我甚至不敢抬頭看弗拉維茲的表情,仿佛成了一個犯了錯的怯懦的孩子,胸腔里濕漉漉的一片。

弗拉維茲驀地笑了,笑意中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玩味。

一種異樣感爬上我的心頭。

他的手撫上我的下巴,描畫我的嘴唇。我惶惶地抬頭,看見他眼皮陰翳下暗涌的火光,忽明忽滅,難以捉摸:“好啊。假如你和我在這里完成神婚,我就放你回波斯,并把軍符交給你們的人?!?/br>
“神婚?”

我咀嚼著這個詞,一下子憶起某次無意在巴比倫的神廟撞見的情景。在那民風(fēng)開放的天堂之城,虔誠的信徒在廟宇的神像面前結(jié)為夫婦,毫不避諱的就地行房,以此使子嗣順利孕育,將來獲得神靈的庇佑。

兩個男人進(jìn)行神婚,實在離經(jīng)叛道到了極點,何況我們還信仰不同的神明,更不可能有子嗣。

我僵立著,強(qiáng)逼自己忽略他眼中的期盼,以沉默婉拒。

“我不想強(qiáng)迫你完成所有儀式,但至少…陪我喝下這杯永生之酒?!彼麪恐业氖?,引我來到神龕前,真像進(jìn)行婚禮一般。神龕下不知被蛇鑿出了一個蛇嘴型的泉眼,底下放著一對骨質(zhì)杯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