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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禽獸而已。我不希望它去通風(fēng)報信,擾亂你的心?!彼鸾抻穑p描淡寫的語氣,甚至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卻如刀刃般刮過我的耳膜。“怎么了?你想聯(lián)絡(luò)誰?”手指根根收緊,攥握成拳,我聽見自己骨節(jié)咯咯輕響:“沒有。我發(fā)過誓,自然會遵守諾言留在你身邊。”“多久?”后頸被輕輕攏著,不得不面朝著面,目光交匯。他的手在我脊背一筆一劃的游走,仿佛那晚在石壁上刻下名字。我咬了咬牙,強令自己擺脫他的蠱惑。伸手揭去他的面具,我俯下身,反客為主,像賭咒似的:“一生一世?!?/br>嘴里吐的是誑語,注視著那雙半瞇起來的狹長眸子,被他審度著,像直面著暗夜里的深淵,心悸得厲害。尤里揚斯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夷_腕的鈴鐺,盯著我,盯了很久,挑起眉梢:“阿硫因,你撒謊?!?/br>那額上烙印似隱約便得更艷,平靜許久的腹部又抽搐了一下。我的心里一凜,有幾分緊張起來。“你在盤算些什么,嗯?”呼吸掃擾頸項,溫柔又陰戾,“不論你隱瞞了什么,都騙不過我。你不知道你看著我的時候,眼睛從來藏不住東西嗎?”我呼吸發(fā)緊的直視著他。他忽然擒住我的手,一張嘴咬住霍茲米爾為我系上的繩結(jié),一點點扯下來,唇舌不時掠過我的腕骨,激起一絲絲癢意。我卻松了口氣———至少他暫時應(yīng)該沒察覺到那監(jiān)牢里的動靜。麻痹他,迷惑他,就像他對你做的一樣。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勸誘著,我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咬住尤里揚斯的嘴唇,笨拙的吮了一口。我只能賭,賭他身體里那一半弗拉維茲的靈魂對我存有真心。☆、第78章為你加冕我只能賭,賭他身體里那一半弗拉維茲的靈魂對我存有真心。霎時間我感到他渾身一震。他的嘴唇很燙,幾乎將我灼傷。我叼住他薄薄的下唇,含在齒間。攏住后頸的手放柔了力度,像安撫小貓般順著我的脊背滑下,我一把緊扣住他往下侵犯的雙手,變本加厲的加重了唇上力度。一時間我沒忍住怒火,將他的嘴都咬出了血。說實話,這樣讓我有些爽快,讓我找回了那種廝殺中掌控主動權(quán)的快意。我是個戰(zhàn)士,不是個寵奴。舔了舔腥甜的嘴唇,我又順著他尖削的下巴,尋到他的喉結(jié)。那里在陶醉的上下滾動著,仿佛在誘惑我一口咬下。我想象著他鮮血四濺的模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想看到。即使他身體里那一半屬于弗拉維茲的靈魂被腐蝕,即使我知道這個人有多么狠毒陰險,即使清楚他奪走了我的阿泰爾,也仍下不了手。為什么?我因一剎那的猶豫失去了主動權(quán)。身體被他一翻身壓在底下,濕潤的唇壓在頸側(cè),耳畔呼吸極亂:“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沒了繩結(jié)的壓制,腹部又微微異動起來,與他相貼之處隱隱升了溫。馥郁的香氣像無形之網(wǎng)鎖住神志,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掙脫他的桎梏,回身夾緊他的腰,來回一個磨蹭,他便如石化般僵住了軀體,眼角微微燒紅了,盯著我。屈辱撕咬著我的羞恥心,但我必須將自己拋卻。我產(chǎn)生了一種奇怪的挑戰(zhàn)心。我想起曾經(jīng)在野外學(xué)習(xí)與獸類搏斗的經(jīng)歷,這是武士修習(xí)中必經(jīng)的一項。我遭遇過危險的蟒蛇,與它斡旋,使我學(xué)會怎樣致命絞纏下掙得脫身的余地。我從沒想到,這種生存法則在人類身上同樣適用。“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他低下頭,那烙印艷得驚心,“我小愛神什么時候?qū)W會勾引人了?”“拜你的美杜莎女神所賜。”我向后縮了縮身體,抬起腳抵住他的胸膛,迫使他仰起脖子。松垮的衣袍從他的肩膀剝落下去,露出他雕像般優(yōu)美的身體,細密的汗液像蛇鱗一樣布滿皮膚,在昏暗的燭火中微微閃爍。他近乎迷戀的欣賞著我的姿態(tài),一手緊緊的擒住我的腳踝,吻上我的腳背,唇舌好似吹笛自搖晃的銀鈴蜿蜒而上。一股酥麻的熱流直涌胯間,我渾身顫栗,猛地縮回了腿,就像那時從蟒蛇的糾纏中迅捷抽身,心中已有了一個計策。“等今晚?!蔽仪鹣ドw頂住他的身體,冷聲懸崖勒馬,“你該忙著籌備登基事宜,不是嗎?”他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我,眼底妖嬈暗沉,一手撩起我的衣擺。沒來得及抗拒,身體就被牢牢制在床板上,雙腿被屈膝頂開。我想起霍茲米爾的告誡,渾身緊繃,嘴被濕潤guntang的唇舌侵入的一瞬,便又不自禁的軟了手腳。脊骨好似在他的觸摸下寸寸崩解,衣擺被掀到腰上,眼看就要潰了防守。“我的小愛神……”這稱呼令我打了個激靈,不是他……從來都不是他,有什么資格這樣叫?一個聲音在胸中聲聲哀鳴。血液直沖大腦,我極狠地扭頭咬他一口,趁他一松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雙手掐上他的脖子。那瞬間,他的眼神變得很冷,空氣都似被一下子凍結(jié)。“咚咚——”一觸即發(fā)之際,簾后傳來了敲門聲。“早上好,尤里揚斯陛下,典禮即將開始了?!?/br>那是霍茲米爾的聲音。我彈起身,如釋重負。沒來得及整好衣衫,他便走了進來,見到此情此景,便駐步不前,僵立在門外,臉上不知是什么表情。他穿著一身莊重的紫紅色的托加袍,后來還跟著兩列宦官,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來,神色各異,一時間我尷尬到了極點。“你來的正好,納爾米德。這是你的東西嗎?為什么會在王子身上呢?”尤里揚斯晃了晃那串霍茲米爾給我的骨鏈,嘴角微勾,神色卻十分不善。聯(lián)想到監(jiān)牢里的可怖之景,擔(dān)心他對霍茲米爾不利,我搶答道:“是我,我在花園撿到的,覺得十分喜歡,將戴上了。真不知道這是納爾米德大人的。”霍茲米爾擔(dān)憂的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只是向尤里揚斯行了禮,命隨行的宦官依次進入,燭臺被擺放到各個角落,照亮了陰暗的室內(nèi)。他們手里捧著禮袍、權(quán)杖、王冠、花環(huán),一副迎接新王的隆重陣勢。我趁機朝外走去,手腕卻被輕柔地抓住了。“納爾米德,你們出去。我要讓阿爾沙克王子為我更衣。”他站起身,以一種倨傲而慵懶的語氣向眾人下令。所有人面面相覷,霍茲米爾沉默的退出了門外,臨走前瞥了一眼那串骨鏈,向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他是希望我將骨鏈隨手帶走。門被重新合上,又剩下我與他獨處。未免他的情欲又死灰復(fù)燃,我抓起了一個金盤中的王冠,回身為他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