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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赫爾維倒臺后,意圖集軍謀反,霍茲米爾害怕其報復(fù)自己,為自保逃離波斯,放棄了繼位權(quán)。所以他的弟弟——我的父親,在鎮(zhèn)壓了沙赫爾維一伙的亂黨后,順理成章的成了新的國王。可這卻與拉伊厄斯所述不符,假如霍茲米爾是因為懼怕沙赫爾維的勢力而離開宮廷,又怎會有時間被禁足這塔上數(shù)年呢?可我再向拉伊厄斯追問,他卻不肯再細述,只搖頭,說透露這樣的秘聞是禁忌,被發(fā)現(xiàn)是要受割鼻剮眼的懲罰的。我冷笑了一下,便也作罷,心知拉伊厄斯是希望我自己發(fā)掘,否則他不會起這個頭。此人城府不淺,又不知何故對我心存芥蒂,必須得小心防備才是。進入宮殿前,我抬頭望向光塔的頂端,心里浮起一絲異樣。從來到泰西封起,我常愛爬上去待在塔頂。那兒使我有種莫名的歸屬感。但我從不知道,曾有一個人被囚禁在那,與我站在同樣的角度看著底下的風景。真奇妙啊。侍從們打掃殿內(nèi)時,我便在這塵封數(shù)年的地方轉(zhuǎn)悠了一圈。物件都有些年頭了,好在都是上乘的質(zhì)量,除了地毯與掛氈,沒有什么東西遭受歲月的侵蝕,保存的非常完好,稍加打掃,便煥然一新。我走到露臺上,為一張被綢子遮住的畫框駐足。一種奇異的動力驅(qū)使我將它摘下,在看到畫上內(nèi)容的一剎那,我不禁愣住了。即使已有些模糊,仍可辨出畫上是一個極美的長發(fā)少年。那是年輕時的霍茲米爾,身著一襲與我穿著的這件一模一樣的騎裝。我低頭看了看胸前,連那只孔雀昂首鳴叫的姿態(tài)也并無二致。這衣服,是霍茲米爾穿過的么?為什么,父王要賜給我他的衣袍和住所呢?胸中異樣的感覺如漣漪擴散,我本能的抬起手觸摸那副畫,卻聽見身后的腳步聲。“霍茲米爾王子當年很美是不是?”拉伊厄爾擦了擦畫框,小心翼翼的用布蓋回去,有些悵然,“這畫像,陛下從不容許別人看?!?/br>我心里咯噔一動,不由想起弗拉維茲,他待我也是如此。難道,國王陛下對霍茲米爾王子……不,不,他們是親兄弟,怎么可能?我搖搖頭打消這荒謬至極的念頭,走到露臺邊沿,視線穿過護城河飄向?qū)Π?,喉頭酸澀。弗拉維茲醒來后會怎樣?我不敢想這個答案。侍從們離開后我私下出了宮,前往泰西封城南,那兒居住著波斯最有聲望的猶太巫醫(yī)巴德爾,他更是一位出色的先知,我期冀他能幫助我。暮色降臨的時候,我穿過喧囂的集市來到這個多年前我曾踏足的地方。那時我并不相信巴德爾的預(yù)言,甚至將他的話嗤之以鼻,但事實證明他并未欺騙我。我敲響木門上掛著的兩個巨大的銅鈴,它們發(fā)出一種古怪而神秘的聲響。但沒有人回應(yīng)我。巴德爾是個怪脾氣的家伙,我一直等到太陽落山,他才遲遲將門打開。我取下斗篷,看到是我這不速之客,這狡猾的猶太人立即就要把門關(guān)上,我拔刀頂住他的門拴,沖他笑了一下:“好久不見,老朋友?!?/br>上回我將他揍過一頓,這家伙定還記仇呢。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用武力威脅他,誰知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的衣服瞧。“這,這不是王室的服裝嗎?難道……”他抬眼梭巡我的臉,“你就是那個國王的私生子?”我一挑眉,瞇起眼:“小心你的用詞?!?/br>他一咧嘴“哈哈”笑起來:“你可以割了我的舌頭,但那樣你就問不到你想知道的事了?!闭f完他用一種復(fù)雜莫辨的神情瞧著我,“年輕人,你是疾病纏身了吧,臉色這么不對勁?!?/br>“不是疾病?!蔽彝崎T走進去,不知該如何開口。陰暗的室內(nèi)彌漫著一股藥草的氣味,壁爐里燒著一鍋不知名的液體,桌上擺放著亂七八糟的古籍,還有一顆水晶球。上一次,這家伙就是靠這個卜出弗拉維茲還活著的消息。這一次,他也能幫助我嗎?☆、第112章【CXII】上一次,這家伙就是靠這個卜出弗拉維茲還活著的消息。這一次,他也能幫助我嗎?我將父王賜給我的金幣擱在桌上,猶太人立即雙眼放亮,伸手要拿。我按住他的手腕,壓低聲音:“假如你敢泄密……”“通靈者與死者一樣,永守秘密?!彼麌u了一聲,反手握住我的手腕,放到水晶球上,神秘兮兮閉上眼,“噢,讓我來瞧瞧你被什么困擾,年輕的王子?!?/br>我依言將掌心鮮血滴在水晶球表面,球里立刻涌出煙絲一般的紅色,蜿蜒逶迤,時而凝聚成人形,時而又異變成蛇狀,仿佛要爬出這透明的容器一般,在掌心微微泛熱。肚子又隱約不舒服起來,再看那球體之內(nèi),紅絲赫然形成了一個狀似嬰孩的影子。仿佛在蹣跚爬行。如被燙到一般,我縮回了手。猶太人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我,好像見到了什么怪物。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如坐針氈似的站起來,指指門口:“離開這兒,別把邪祟帶到我這兒來?!?/br>我一動不動的坐著不動,知道這個人能幫我。但他是個怪脾氣,任我如何威逼利誘他也不肯,鐵了心下逐客令,最后我只好激他,說他只是個投機取巧的神棍,根本不是什么先知,遇到難解的謎題就成了縮頭烏龜,我會砸爛他的屋子,讓所有人知道這里住著個流浪的猶太騙子。這招倒很奏效。他忿忿的吹胡子瞪眼,開始在書架上在那堆爛得辨不出名字的古籍里翻找,最后拿出了一本上了鎖的黑皮書。只看了一眼我便知道他要找的一定是這本。同樣的書,我在弗拉維茲那里看到過。翻開書殼,第一頁就是整整一面的古希臘文。拜弗拉維茲所賜,我也認得不少希臘詞,第一眼便瞧見了“神話之影”這個晦澀的詞。“‘神話之影’,這是什么意思?”我指著那個詞問。“神話的背面,神話的投影。自古以來的希臘神話呈現(xiàn)給人們他們想要看見的那一面,而這里,卻是神話背后的故事,記載著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那些偉大的英雄背后的陰暗和討人厭的邪魔暗中隱藏的秘密?!?/br>猶太人盯著我的眼睛,將書頁翻到中間,那個部分是記載美杜莎的,繪有一個蛇發(fā)女人的畫像,但奇怪的是,她的手中抱著一個嬰孩。“我想你不知道美杜莎曾為海神波賽冬懷有一個孩子的秘聞。那孩子承載著她所有的愛,能化解她對波賽冬的恨意與雅典娜對她的詛咒,變回一個正常人。她一心想要誕下這個孩子,所以徘徊在帕特農(nóng)神廟里不肯離去,才被柏爾修斯所殺。那個孩子的魂魄依附在殺死她的鏡盾上,與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