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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這個名字。排斥外界,以神秘著稱的、獨立于所有國家之外的城鎮(zhèn)。傳說城鎮(zhèn)中的人們由于對神明虔誠的信仰,有感于神的恩澤,能夠活到上百歲。當(dāng)然這個年齡在束星的時代算不得什么,但在這個時代卻是相當(dāng)長壽了。騎士們打算在離城鎮(zhèn)遠一些的地方扎營。“最好別太靠近納弗蘭卡,否則我們會——”騎士幽默地做了個被斬首的姿勢。束星沒有異議,他能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是光明元素。他大約能猜到這片土地生命力旺盛的原因,這里縈繞著的光明元素?zé)o形中優(yōu)化了人體機能,雖然這里的光明元素已經(jīng)相當(dāng)稀薄,但恐怕這是大陸上最后一片留有魔法之地,可以窺見千年前的繁榮。越靠近納弗蘭卡,束星便越能理解【白色城鎮(zhèn)】是什么意思。白色的房屋,白色的石階,白色的圍欄……一切建筑物都由奶白色構(gòu)成。驀然,束星睜大眼,海藍色的眼瞳死死盯著一點。他飛快摸出揣在身上從書上撕下來的那頁紙,城鎮(zhèn)中飄揚的白色旗幟上鮮明地畫著黑色的牛角與翅膀圖案。——這個圖騰?隨著對千年前那段缺失歷史的了解,束星已經(jīng)做不到視而不見了。所有的箭頭都指向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有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神明。而這關(guān)系到他的任務(wù),只要還有魔法存在,這個世界就算被毀滅了也會再次重建。現(xiàn)在的大陸上已經(jīng)沒有魔法存在了,究其原因,書中曾說大陸的元素越來越少,于是魔法也絕跡。那么這里為什么又會有稀薄的光明元素?巴爾又為什么會說一切都是神明的一場游戲?賢者的自述里,巴爾不再參戰(zhàn)后便消失了,一直到魔族被封印都沒有再出現(xiàn)。而在王宮第一次見到巴爾時他先入為主地認為是巴爾掙脫了封印,那如果巴爾從來都沒有被封印過呢……?再者這個每本書都會出現(xiàn)的圖騰又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信仰神明的城鎮(zhèn)里?最重要的是,為什么他有了讓所有活著的東西都能發(fā)瘋的體質(zhì)?束星不喜歡麻煩,但不代表小孩兒不會動腦子,能在聯(lián)邦上層混得風(fēng)生水起,靠的可不光是一張漂亮的臉蛋,情商高的人對待人與事都相當(dāng)細膩。束星把紙揣回包里,把疑問挨個梳理了一遍。他本來以為這是冒險RPG游戲,恐怕現(xiàn)在得改成冒險解謎游戲了。首先,他需要毀滅這個世界,毀掉這個世界的神。所以他對這個世界了解的越多,對任務(wù)的幫助就越大。那被封存的千年戰(zhàn)爭恐怕藏了不少秘密,束星覺得這些有可能會成為他的阻礙。書中巴爾曾嘲笑賢者的光明系魔法:【不如天上那些家伙的十分之一?!?/br>有光便有暗,魔族使用暗系魔法,對應(yīng)這句話,一定還有一個使用光系魔法的種族。人類不過是生存在兩個種族的夾縫間,再對應(yīng)巴爾所說的“神明的游戲”……太陽將近落山之時,他們選好了扎營的地方。簡陋的帳篷搭了起來,騎士們打水的打水、拾柴的拾柴。他們距離納弗蘭卡有著相當(dāng)一段距離,所以盡管城鎮(zhèn)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也并沒有驅(qū)趕的意思。熊孩子謹記著不去靠近城鎮(zhèn)作死,就算他有迷之體質(zhì)能加活物好感度也沒有那個膽量拿自己做實驗。萬一死了呢?系統(tǒng)可沒那個本事把他救活。即使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存在,城鎮(zhèn)中的人還是該干嘛干嘛,完全沒有在意他們的意思。束星抬頭望著在城鎮(zhèn)最頂端飄揚的白色旗幟,抓心撓肝地難受。這感覺就像他考試作弊,包著答案的小紙團已經(jīng)扔到面前了,考官就是死盯著他,就是不讓他打開。束星干脆騎著馬,慢悠悠地圍著城鎮(zhèn)外圍繞著。城門口的人也只是多看了兩眼,便又回頭忙自己的事。身形修長的少年騎士騎著馬,那艷麗的容顏被白紗遮擋,只留一雙落入星辰般的藍色眼眸好奇地四處張望,仿佛只是單純沉醉于夕陽下阿特拉斯山腳的美景。金色的發(fā)被陽光染上一層橙紅,隨意披散在身后,那身純白的騎士服俊逸挺拔,腰間的闊劍漂亮而危險。只是個好奇的小騎士,沒有人會找他的麻煩。遠方傳來悠揚的歌聲,青年清亮悅耳的聲音如小提琴的琴弦,帶著奇妙的口音,暖橙色的草地搖曳著暴露了他的蹤跡。“混沌的光明在黑暗左側(cè),前方是家園,我們在永生的旅途上,如銀月的貝爾芬格般沉睡,在生命樹旁。”這里距離納弗蘭卡最外圍的一棟房屋也有幾百米的距離,束星追著聲音驅(qū)馬往前走去。躺在草叢中的青年聽見馬蹄聲,翻身跳了起來,與金發(fā)的騎士四目相對。束星望著怔楞在原地的青年,彎下眼率先開口道,聲音帶著甜蜜的活力,“抱歉,嚇到你了嗎?”青年如夢初醒般結(jié)巴著,奇特口音帶著古老的韻律,“沒有沒有……”他局促地搓著手掌,“你…您好……”這個城鎮(zhèn)的年輕一代對外界還留有好奇,束星翻身下馬,注意著沒讓風(fēng)把那該死的面紗給吹起來。青年似乎也知道自己剛剛表現(xiàn)不佳,娃娃臉上的雀斑都漲紅了,一直紅到耳尖。“你好?!笔菍﹂L得好看的人一向相當(dāng)有耐心,為了不讓青年更緊張,直接把握手禮省了,“我叫束星,很高興認識你。你剛剛唱的歌很好聽?!?/br>“我叫安魯,那是族中每個母親都會唱給孩子的童謠,你喜歡嗎?我可以教你。”束星當(dāng)然不會不樂意,他彎下眼,“榮幸至極?!?/br>青年并不知道童謠的含義,他只知道這是他們族中代代相傳的歌謠。束星學(xué)得很快,見在這個問題上問不出什么便換了個問題。“請問能告訴我那個圖案代表什么意思嗎?”束星指了指城鎮(zhèn)中的旗幟。“爺爺說那代表神明。”青年聳了聳肩,對此不可置否。……神明?在青年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后,束星爬上馬,禮貌地道了別,回了騎士們搭建的營地。泡了水的餅干和硬面包吃得人想吐,以往還能勉強自己往肚子里塞,今天小孩兒心里想著事,索性吃了兩口便不吃了。坐在山坡上,夜風(fēng)拂過那耀眼的金發(fā),低頭剛好能看見營地里流浪騎士們圍著營火朗聲交談。隨著時間推移,阿特拉斯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山峰變?yōu)檫b遠的輪廓,星辰也觸手可及。束星枕著石頭,深藍色的眼中仿佛是另一片夜空,明暗交錯的光,被銀河割碎的星空,鼻尖是泥土的腥氣。如果他沒記錯,貝爾芬格,Beelphegor,代表七宗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