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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獄。燕清立場鮮明地跟目前隱被當(dāng)成世族領(lǐng)袖的袁家對立,無形中就遭了多數(shù)士人的厭惡,哪怕那些對他并無惡感的,出于不愿得罪袁家的心態(tài),受到征辟時也會再三猶豫,更不會主動投奔到他麾下來。而燕清哪怕有心走曹cao的洗白老路,也是不管用的了:臭名昭著的公敵宦官已經(jīng)被斬殺殆盡,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他也不可能放任董卓得勢,一通倒行逆施,魚rou百姓,惹得天下震怒后再動手?jǐn)爻?,好來成就自己——那樣不得害死多少無辜百姓?那唯一可行的,也是最好的辦法,就是按荀攸所說的去做了。既能跟另兩方劃清界限,表明態(tài)度,還讓士林欠下一個大情。“此計(jì)甚好,”燕清沉吟道:“只是要如何施行,還得從長計(jì)議……先回去罷?!?/br>“不急?!避髫浜笱嗲逍“氩剑艘黄鹜貜d的方向走,這時笑道:“聲東擊西如何?”主力軍全留在汜水關(guān)前吸引注意力,然后分一小股人喬裝打扮,經(jīng)河路進(jìn)京,趁里頭人兵荒馬亂,互相推諉的時候,尋機(jī)劫獄。“可?!毖嗲逍哪铍娹D(zhuǎn),加快了腳步:“此任到底至關(guān)緊要,待我一會兒奉先具體商量,再做具體定奪?!?/br>荀攸道:“切記秘之。”燕清道:“自然。”就在這時,燕清的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地瞥到某處,不由微微一滯,不動聲色地從左側(cè),換到了荀攸右側(cè)。荀攸不解,燕清笑答:“地濕易滑,行這邊罷?!?/br>荀攸并未細(xì)究,謝了主公的周道和好意,翩翩然地往外靠了一靠。在那小徑邊的泥地上,因清晨時才下過一場貴如油的春雨,上頭還十分濕潤。只要錯開零散花卉的遮攔,往下看一眼,就赫然能見頂上印著一溜大小在軍中都獨(dú)一份的大軍靴印,張揚(yáng)地揭示著不久前還在這的偷聽者的身份。給呂布遮掩完了,燕清卻不打算這么忽略過去,微瞇起了眼。跟蹤主公,竊聽秘話……看來這段時間里表現(xiàn)得很是老實(shí)安分的呂布,終于露出了馬腳,顯然欠教訓(xùn)了。燕清回到會廳當(dāng)中,微微笑著坐下,十指交扣著,并不看還裝得若無其事的呂布,心里想的卻是一會兒怎么管教、或是警告這頭不老實(shí)的布老虎。說來不可思議,在明白呂布對他懷有愛慕之心后,他雖還沒想好要怎么對待這份感情,但在即將對呂布進(jìn)行思想和行為教育時,倒沒了以前的瞻前顧后、束手束腳,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甭管是怎么萌芽的,呂布的長情已史書可鑒,那哪怕他懲罰的手段稍微嚴(yán)厲一些,也不必?fù)?dān)心對方會因此惱羞成怒,懷有異心了。畢竟,呂布正暗戀著他。燕清眸光一動,微不可查地掠過呂布那張板著的英俊臉龐,唇角不自覺地彎彎上揚(yáng)。——那么,他完全可以表現(xiàn)得兇惡一點(diǎn)了。第77章違規(guī)cao作席間談完,已是三個時辰之后的事。燕清問了時辰,也吃了一驚,在各人各回各處,繼續(xù)忙碌之前,索性留眾人用了頓豐盛的晚膳。因思及三日后大軍就得開拔,燕清依著呂布的建議,即刻施行了禁酒令,便以他親自指導(dǎo)廚娘釀的果汁,替了陳酒。既是主公所賜的,哪怕是貪杯好飲如郭嘉,都不敢當(dāng)眾嫌棄,只有安靜受了——卻是意外地合乎他心意,還趁機(jī)多要了一壇帶回府去。賈詡因失策地?fù)Я藰堵闊┎钍律仙恚魫炛?,索性見樣學(xué)樣,也要了一壇。其他人都是嘗個新鮮,唯獨(dú)一開始因它是出自燕清之手而萬分珍惜的呂布,在嘗了一口后,被甜得一激靈,一張英俊的臉都皺起來了,難受地伸著舌頭,將杯盞匆匆放下,又遠(yuǎn)遠(yuǎn)推開。原來呂布討厭甜飲啊。燕清看在眼里,計(jì)上心頭。再看向那些剛還爭得面紅耳赤、恨不能挽上袖子打起來的武將間,竟已恢復(fù)了其樂融融。身為副將的趙云和祖茂等人因被分派了任務(wù),中途就被叫來參加會議了,是以也出現(xiàn)在了這場小筵上。在眾多武將中,趙云的年紀(jì)無疑最小,被‘欺負(fù)’得也最厲害,已是滿臉通紅,早丟了故作老成式的寡言,剩下還未及冠的少年人該有的不知所措。而唯二能伸出援手的,一個呂布是裝聾作啞,袖手旁觀;一個燕清是看得津津有味,老懷欣慰。燕清感覺自己就像是個看著子孫和睦、小輩相親相愛的大家族里的老太爺似的,實(shí)在愛極了這種哪怕政見不和,私交仍篤,可謂親如一家的溫馨氛圍。郭嘉意猶未盡地舔著沾了果汁的唇角,不懷好意地搭上了荀攸的肩,湊過去小聲說了幾句什么,就抬起頭去尋燕清。冷不防地被一道充滿慈愛的目光掃到,登時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汗毛直豎,眼皮抽抽道:“主公,何故如此打量我等?”燕清但笑不答,舉杯向他一敬,大方道:“不夠還有?!?/br>郭嘉心滿意足,也不計(jì)較剛那看得他毛骨悚然的祖父一般的眼神了。呂布懨懨地睨了郭嘉一眼,悶頭吃rou。在吃飽喝足后,眾人重新惦記起了攤在自己頭上的公務(wù),并未久留,而是逐一向燕清行禮告辭去了。不一會兒,就只剩忘情之下暴飲暴食,只能攤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郭嘉,以及被燕清放話留下的呂布。呂布難掩嫌棄地瞥著郭嘉,面上倒還不顯喜怒,假惺惺地表達(dá)了一番關(guān)懷之情:“春夜偏涼,地上不宜久躺,別駕既騎不得馬,站不起身,也走不動路,何不差人抬上馬車,在榻上繼續(xù)消食?”郭嘉閉著眼,饒是他這時衣衫不整,發(fā)冠東倒西歪,青絲凌亂飄落,卻更顯體態(tài)風(fēng)流,有放蕩不羈的從容瀟灑,說不出的俊美好看。他晃了晃腦袋,仿佛還陶醉在那些佳肴當(dāng)中,懶洋洋道:“若是呂將軍家的馬車,倒是無礙?!?/br>言下之意,就是哪怕只小小一顛,他也會毫不客氣地吐一車了。燕清哭笑不得地?fù)u了搖頭,踱到挺尸的郭嘉身邊,一個順腳,就踩到了對方那一看就充滿花街柳巷氣息的花哨香囊上:“今晚要不就留下算了,我回頭讓人給你收拾出一間干凈客房來?”郭嘉勾起一邊嘴角,不答反問:“呂將軍今晚也留下么?”呂布眼睛倏然一亮,眸底飽含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濃厚期待,飛快扭過頭來,灼灼地看向燕清,似有兩簇火苗在那烏瞳中熊熊燃燒。燕清險被那熾熱的眼神給灼燒到了,半晌才道:“自然?!?/br>郭嘉燦然一笑,露出幾顆雪白的牙齒,眼底的戲謔卻幾乎要流淌出來了:“那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