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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不到沈言起?如果他能找個機會和余登成為朋友,自己的工作不用愁了,說不定還能借助余登為跳板好好整一下沈言起。余登今天硬是拉著李嚴和他來酒吧玩,李嚴不喜歡這種花天酒地吵得耳朵疼的地方但還是被余登拖來了。剛進來余登就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溜煙跑到沈言起旁邊坐了下來。李嚴看到沈言起的那一剎那也愣了一下,這個小縣城不比什么大都市,像這樣漂亮白凈的男孩子很少見,但是李嚴也覺得他比他在深圳看到的那些能稱得上漂亮的男孩子都要漂亮許多。李嚴默默走到沈言起旁邊坐下,沈言起看了他一眼又扭頭把更多的興趣都給了余登。余登今天穿著短袖襯衫,不用擔(dān)心名表被袖口遮住了,他故意將左手放在吧臺上,畢竟是鑲鉆表,沈言起的目光被它一下子吸引了過去。余登用這塊表勾搭到了無數(shù)小鮮rou小美女,這一切都要感謝某個人,要不是他送余登這塊表,余登現(xiàn)在大約也不敢這么自信滿滿的要來勾搭沈言起。沈言起對表和車都沒什么概念,他也是見余登腕上的手表漂亮才順口問了一句:“你這是什么表?”余登得意的調(diào)高了嗓子:“勞力士啊,你不認識嗎?不過也不是什么貴的表,才十幾萬而已?!?/br>沈言起不屑的撇撇嘴:“十幾萬的手表你也好意思戴出來?”李嚴看著余登臉上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間變得窘迫,差點笑出了聲。其實十幾萬對于沈言起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畢竟他不上學(xué)也不上班,他自己是一窮二白一分錢沒有。但是他就是看不慣余登那得意的神情和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腕上的表貴的那副嘴臉,才不客氣的順著他的話趁機嘲諷了他一句。余登說自己手表多少錢的聲調(diào)有多高沈言起回擊他的聲調(diào)就有多高,雖然酒吧里很吵但是周圍的人可都聽見了。余登只能趕緊換話題,畢竟他還想泡沈言起,只能吃了這啞巴虧:“我叫余登,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沈言起?!鄙蜓云饝袘械幕亓怂痪?,又扭頭看另一邊的李嚴,和對余登的態(tài)度不同,他對李嚴笑著,“你叫什么?”李嚴沒想到他會對自己笑,心里樂開了花:“李嚴?!?/br>余登每次出來都要拉著李嚴一起的原因絕對不是李嚴和他關(guān)系多鐵,而是李嚴不如他生的好看,穿著打扮也中規(guī)中矩,家里也只是普通的小康人家,絕對不會搶了他余少爺?shù)娘L(fēng)頭??墒侨f萬沒想到沈言起居然主動問李嚴的名字,他心里有些不甘心,這時又聽到沈言起說“李嚴啊,認識你很高興,我請你喝一杯”,他簡直殺了李嚴的心都有了。余登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別人比他受歡迎!他趕緊說:“怎么能讓你請客呢?李嚴是我好兄弟,你我們又才剛剛認識,按理來說都是我請才對!”說罷也不等李嚴和沈言起答應(yīng)就給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彩虹酒。“不用了,我剛要的這杯還沒喝完?!鄙蜓云饘顕佬χ鴨?,“既然有人請客你也不要客氣啊,我喝的這個叫桑格利亞,你試試吧,很不錯哦?!?/br>余登真是要氣炸了,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將場面挽回了過來,沒想到這沈言起卻順水推舟和李嚴套起近乎來。李嚴剛要給調(diào)酒師說的那一瞬間,余登又搶在他前面開口:“你自己點的是你自己點的,難道還怕我付不起這一杯酒錢要給我省下來嗎?”“怎么會呢?既然余登這么夠義氣我也不忸怩了,”沈言起對調(diào)酒師說,“來兩杯你們這兒最貴的酒吧,你也看到了這位余先生戴著價值十幾萬的名牌表,請不要懷疑他是否拿得出這些錢。”余登腦袋一蒙,心里暗罵這沈言起也踏馬的狠了。更讓他氣憤的事是沈言起要了酒還討好似的對李嚴說:“最貴的酒我一般都喝不起,我和李嚴先生都是普通人,這次托了余登大土豪的福了?!?/br>沈言起過于殷勤反而讓李嚴感到奇怪,他隔著沈言起看到余登眼里直冒火,心里異樣的感覺被快感一掃而空。說實話,他也不喜歡余登的個性。沈言起表面上在對著李嚴笑,實際上他是在為自己終于有了一個比較新鮮的玩具而高興,對李嚴熱情對余登冷淡都是計劃開始的一部分,余登這樣的人他遇到的多了,他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將他玩弄在鼓掌之間,打發(fā)打發(fā)這無聊冗長的日子。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余登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1314朵玫瑰8月30日,今天是沈言靖的生日。溫筑的員工都向他道生日快樂,卻沒有一個人送他生日禮物。按理來說沒有員工會愿意放過這次和領(lǐng)導(dǎo)拉好關(guān)系的機會,沈言靖有一年生日收到了好幾百份禮物,找不到地方放,而且送的都不是什么有用的東西,他為此苦惱了一段時間,所以告知手下員工以后再也不要送他什么禮物,否則就當(dāng)賄賂來處理。吳丹也從別人口中聽說了這件事,也只給沈言靖說了句生日快樂。其實不用送禮物他心里還挺開心的,要讓他想想送沈言靖什么他才會喜歡可真是一件傷腦筋的事。不過有一個人卻拿著禮物來了,那個人就是沈言起。他是和那個吳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中年男人來的,吳丹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玩手機,見到有客人來了趕緊站起來讓開了位置。沈言起將手中的紅盒子放在沈言靖桌子上,吳丹瞅了一眼,倒像是戒指的包裝。和沈言起一起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在沙發(fā)上坐下,吳丹很有眼色的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接過杯子眼也不抬的說了句:“謝謝?!?/br>“不用客氣?!眳堑]想到他會對自己道謝,這人怎么看都是沈老板的客人吧?不過他的道謝一點誠意也沒有,倒像是習(xí)慣了禮貌順口一說。沈言起坐在沈言靖對面伏在辦公桌上,望著他,一副惋惜的口吻:“這是你以前叫大牛幫忙在德國定制的戒指,它好像來晚了?!?/br>沈言靖冷著冰山臉:“既然你都知道來晚了就不用再給我了?!?/br>“為什么?就算他不見了你也可以送給別人??!”沈言起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劉繼旁邊的吳丹,又對沈言靖狡猾的笑,“送給吳丹小司機怎么樣?”“不怎么樣。”沈言靖看了一眼桌上那艷紅的精致的小盒子,“你拿走吧,想送給誰送給誰,不想要就丟了它。”“別這樣嘛,好歹也是德國名家的設(shè)計,要是傳出去多不好啊?!鄙蜓云饘⒔渲负型频剿媲?,“你也可以留著送給你以后喜歡的人啊?!?/br>吳丹聽到這句話心突然一疼,那天沈言靖的傾訴還在耳邊縈繞。如果愛一個人至深如此,還真的會再喜歡上別人嗎?沈言靖說過,他的愛情已經(jīng)謝幕了,寧西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