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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木頭人!”然后是另外兩個恭維的聲音,“川哥英明”,“川哥機(jī)智”,“川哥威武”……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贊美不要錢似的砸向辣個川哥。溫以言甚至聽到川哥“嗯”的一聲尾音都高高向上揚(yáng)起,嘚瑟得不要太明顯。“糖衣炮彈啊,那才是最強(qiáng)生化武器!”某隊員壓低聲音感慨道。“川哥,咱們還要在這里呆多久啊?勞資嘴里都淡出個鳥來了!”應(yīng)該是那個被罵“蠢貨”的邪教分子。“桀桀桀桀~”雞皮疙瘩都掉了!這是溜須拍馬之小甲,他的聲線比較尖利,很好辨認(rèn),“哪里有鳥?我看看?!?/br>然后傳來一聲憤怒的“滾!”再然后,川哥不耐煩地制止手下,“吵什么?等干完這一票,多少鳥等著你們觀賞、把玩?嫩的老的長的粗的直的彎的,連國外的都木有問題。嘖嘖~”屋內(nèi)眾人:“……”屋外眾人:“……”原來川哥是色中餓鬼,發(fā)現(xiàn)敵人新屬性,get!再再然后,以川哥為首的四人開始天南海北的胡侃,聽得屋外特別行動小隊昏昏欲睡。溫以言初步分析有了結(jié)果,以下:首先,屋內(nèi)基本可以確定除人質(zhì)以外只有四人,四人的智商貌似剛剛到達(dá)平均水平。其次,四人的其他團(tuán)伙不在這附近,周圍也沒有值班輪崗負(fù)責(zé)望風(fēng)的人,真是業(yè)務(wù)極其的不專業(yè)。再次,肖王子可能也許貌似應(yīng)該是一個自閉癥兒童,因此他的父親對于這次的綁-架案絲毫不重視,這也在情理之中。再再次,這tmd邪教組織,腐腎的兒女,神馬“上帝的愛即是性-愛”,神馬“若不聽從教義,就會落入魔鬼手中”……乃敢不敢再猖狂一點?端掉,必須連人帶窩全部端掉!最后,沒看見天都快亮了么,咱啥時候行動???!袁錚看了一眼溫以言,在他哥還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又迅速移開視線。然而僅僅這一眼,他仿佛看進(jìn)了溫以言焦躁的內(nèi)心——當(dāng)然這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他看向溫天師想要詢問,此刻發(fā)動攻擊是否能夠克敵制勝,一擊即中。簡而言之,就是封-建-迷-信的那根神經(jīng)又不正常了。此時溫以言正好又一個打哈欠的動作,他的腦袋不可避免的有了一個上下起伏的動作。而在袁錚眼中,那是溫天師經(jīng)過測算,表示是時候該行動了。十人小隊分成三組,呈3-3-4的陣型。三人組分別趴在兩扇窗戶下,就等袁錚一聲令下他們就跳窗而入,四人組繞到唯一的門口,那是要正面突擊的節(jié)奏。溫以言跟著袁鏡躲在窗戶下面,因為興奮顯得臉頰紅撲撲的。這種拍攝警匪大片的感覺當(dāng)真是極好,難怪大俠都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邪教分子看不到的死角,袁錚手掌一揮,行動!除了袁鏡溫以言這組三人,其他七道身影迅速行動起來,朝著屋內(nèi)的四人奔去,他們身穿最新款納米防彈衣,遇到子彈也不怕!更何況,七對四,人數(shù)上再次完爆對方。只是怎么看,都有種肖悅和腐腎對于此次交易,相當(dāng)相當(dāng)不重視的趕腳!陰謀,一定另有陰謀!“什么人偷襲勞資?”“啊啊??!”“砰!砰!砰!”……破敗的廠房瞬間熱鬧起來。和溫以言想象中的rou搏戰(zhàn)不同,居然真的是真木倉實彈的火拼!用“熱鬧”來形容,似乎不夠莊重,畢竟是性命攸關(guān)的大事。溫以言思緒紛飛。“喂,死了沒?”溫以言蹲在地上戳戳仰躺著的袁錚,他似乎有些脫力。袁鏡冷哼,要不是溫以言眼睛里的“我要去,帶我去,不然我就自己去”的意思不要太明顯,讓他實在沒辦法忽視,他是腦抽了才會帶他來現(xiàn)場觀戰(zhàn)。“沒死就快點起來,把人捆上我們回去。”總裁大人雖然完全沒出上力,但領(lǐng)導(dǎo)者的氣質(zhì)分分鐘秒殺袁錚。除了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目測身高足有兩米的肌rou大漢腿部中木倉,其他人都沒有流血。我方隊友就更加沒有傷亡情況。溫以言點頭。所以說,我方其實還算挺溫柔的。然而,在眾人還沉浸在剛剛落下帷幕的勝負(fù)中時,一個不起眼的身影悄無聲息地行動起來。“嗤啦!”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兩米高的漢紙,剛才單膝跪坐在地上的小rou山,轟然倒塌,就在這頃刻之間!“大山!大山你怎么啦?”川哥率先高喊出聲。然后是現(xiàn)場唯一的女性,一個叫余桐的年輕姑娘發(fā)出堪比海豚音的厲聲尖叫,并且一聲高過一聲,“??!?。“ ?/br>大山,也就是剛剛被川哥罵成“蠢貨”的大漢,死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要殺了你!”川哥發(fā)出野獸般的嘶吼,沙啞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敢置信。同樣的,他像被困的野獸一樣奮力掙扎著。“呵呵……從你們跨進(jìn)這一行開始,難道沒有想過自己是個什么死法嗎?”少年,那個只有十來歲的少年,用充滿嘲諷的語氣反問川哥。孩子的笑聲可以說是清脆悅耳的,然而眾人只覺得不寒而栗——一個年僅十歲的孩子,平靜而又毫不猶豫地,將一支普普通通、隨處可見的竹制筷子,插-進(jìn)一個成年人的耳洞。快!狠!準(zhǔn)!幾乎連根沒入!剛才還活蹦亂跳、中氣十足、和警方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漢子就這樣防不猝防倒在塵埃里。鮮血夾雜著某些白色的物質(zhì)慢慢地,緩緩地順著筷子流淌而出。“嘔!”在這行干了這么久,這種可怕的死法簡直聞所未聞,一個心理素質(zhì)最差的武裝小同志退到角落嘔吐起來。然后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抱在墻角嘔吐的同志。而大山的另外兩個同伴直接嚇尿了,真正意義上的嚇!尿!了!川哥還在掙扎著,他瞪著猩紅的眼睛盯著少年,他的吼聲震天,“你不是人!你是惡鬼!”小孩撇撇嘴,冷淡地回望川哥,“是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然后他又笑嘻嘻地掃視全場,“大哥哥們,哦,還有一個美女jiejie,你們是來救我回家的嗎?真是太好了!”小孩此時越是表現(xiàn)的一派天真,眾人就越是覺得他詭異可怖。話說,他們真的沒有集體穿越到某大恐怖片或者恐怖中?!“大家怎么不說話?來吧,我們回家??!爸爸還在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