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戳他的腰,抱怨道,“好過分?!?/br> 聽見她如此抱怨,鼬感到好笑似的揉揉她的發(fā)頂。 “那個……” “嗯?” 世界忽然問道:“鼬君喜歡我嗎?” 他心里一沉,張口想要回答,卻又陷入了猶豫。 表明心意又能如何?不管怎么看,他們都不會有任何未來可言。 假如他選擇輔佐家族反叛,即使能夠成功,作為族長長子的他也不會被允許和一個來路不明不通忍術(shù)的孤女在一起。 而選擇站在村子的立場,完成那項任務,那事后必然要叛逃。 一個臭名昭著的叛忍,會有愛情可言嗎? 更何況他所背負的責任遠不只有這些。 一念至此,胸腔里原本涌動著的柔軟情緒便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一顆微冷的心臟。 是的,他沒有權(quán)利為自己做出選擇。他是宇智波鼬,是木葉的……宇智波鼬。 他輕輕推開世界,難得有些猶豫地說:“對不起,我……” 少女打斷他,輕聲說:“我明白的。鼬君的為難,我都明白的?!?/br> “所以請不要說下去了?!?/br> 甜蜜與痛苦摻雜的復雜情感再次裹挾了他,沒有什么會比剛與心上人互表衷情卻注定不能相守更令人折磨。 而且…… ― 大概再也不會有這樣相處的時候了。 世界如此想道。 就在剛才,宇智波鼬所持元素的分析結(jié)果出來了,居然一次性收錄了兩個。 該說真不愧是英雄嗎? 但元素的含義卻讓她有些不安。那兩種元素,光是名字便讓人能從中嗅到濃烈的不祥氣息。 它們的名字分別是 【傲慢】與—— 【自我犧牲?!?/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黑不吹,鼬哥最大的問題就是太傲慢了。 不過這好像也是宇智波的通病,因為血繼與天賦而自視甚高,因陀羅啦,斑啦,帶土啦,佐助最后也出現(xiàn)了這種問題,俗稱中二晚期…… 其實這些忍者有時間想著爭取世界和平,不如從眼前做起,先改善民生對不對。 帶土用十幾年忙活月之眼,也沒見他搞出雜交水稻x 不過想想雜交水稻之父宇智波帶土,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第8章 FLAG.8 滅族之夜 那是平凡無奇的一天,鳴人難得沒來找她,她便陪佐助去練了一天手里劍。佐助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把超越鼬當做了自己的目標,因此下狠勁地磨練自己。 “回去讓美琴阿姨給你包扎下傷口吧,手腕的傷不處理可不行?!眱扇俗咴诨丶衣飞希谥糁?。 “我——” 佐助話還沒說完,便見她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 佐助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皺眉道:“喂,沒事吧。我練了一天都沒這么累,你什么都沒干都累成這樣了嗎?” 心臟驟然的刺痛令她半晌才緩過氣,世界蒼白著臉搖頭,強壓下心里的驚濤駭浪。 異變來臨的速度遠比她想象得更快。 憑借聯(lián)系,她能感覺到宇智波鼬此刻的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而他所在的宇智波族地在她腦海里的映像更是一片血紅,直覺不斷尖叫著遠離那里。 宇智波絕對出事了!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佐助真的有點擔心她了,“要不先去醫(yī)院?” “嗯。”她下意識想讓佐助遠離那里,“的確很難受,先去醫(yī)院看看吧?!?/br> “馬上到家了,我和mama說一聲就陪你去醫(yī)院,不然這么晚了,她會擔心的?!?/br> “不!”她急切地說,“我很難受,佐助先陪我去醫(yī)院吧,我——” “騙人。”佐助一副“我早就看透你了”的樣子,“世界生病的時候,才不是這個樣子。” 他眼珠一轉(zhuǎn),恍然大悟道:“你是怕黑嗎?說出來我又不會嘲笑你,今天實在太晚了,我和mama說一聲就送你回家?!?/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刻意模仿著鼬的沉穩(wěn)姿態(tài),故作老成的樣子顯得格外可愛。 但是,但是! 世界的大腦極速運轉(zhuǎn),只想找個讓佐助遠離這里的理由,但她接二連三的借口已經(jīng)讓佐助極為疑惑,反而更加篤定她在裝病。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就好,”佐助看向街道深處,“奇怪,今天怎么都不開燈?停電了嗎?” “我——” “你就在這等我?!弊糁环判牡乜戳丝此?,“這么黑,小心又絆倒了?!?/br> “……佐助也要小心。”眼見無法阻止,她猶豫了一下,只好說道,“算了,我陪佐助一起回家吧?!?/br> “不用?!痹捯粑绰洌糁纳碛耙呀?jīng)沒入了黑暗中,“我馬上就回來!” 目送著佐助的背影,她的神色越發(fā)難看。 她清楚宇智波族地里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就在剛才,直覺居然向她傳達了“必死”的信號。 這就容不得她考慮太多了,要知道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都在里面,要是連續(xù)折損兩個英雄,那絕對是她百死莫贖的失誤。 可惡,如果這具身體可以有更高的武力值,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動了! 權(quán)衡利弊后,她只能無奈地走進這個必死之地。 還好身體里剩下的能量尚且允許她承受一次必死的傷害,忍忍也就過去了。 ― 然而,直到親眼目睹眼前慘絕人寰的一幕,她才明白為何直覺會如此警告她。 街道上倒伏著一具具尸體,每個人的臉上都慘留著恐懼與難以置信的表情??酂o與手里劍四處散落,偶爾會有不知何處鮮血滴落的“叭嗒”聲。 暗紅色的鮮血濡濕了尸體下方的土地,在地面上匯聚為粘稠的一攤,透過它可以看見一輪象征不祥的血月。 連晚風都仿佛帶著血腥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世界是沒有恐懼這種無用的情緒的,但出于謹慎,她依舊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提防隨時可能從陰影里給予她致命一擊的敵人。 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是一種名為寫輪眼的強大瞳術(shù),即便是一個少年,據(jù)說開眼后的戰(zhàn)斗力都不遜于上忍。但看看她一路走來目睹的景象,縱然宇智波族人組織了一定程度的反抗,可尸體上的傷口依舊是干凈利落的一擊斃命。 她可以肯定自己這次是必定要死的了,但誰讓英雄的生命優(yōu)先級是絕對高于引導者的呢? 就在此時,佐助家所在的方位相當配合的出現(xiàn)了一聲恐懼到極點的尖叫。 她不假思索地向那里沖去,卻又硬生生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宇智波鼬就站在她前方左轉(zhuǎn)的街口,冷漠地看著她。 “被發(fā)現(xiàn)了嗎?”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你這個小情人,好像沒你說的那么簡單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