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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漢服舉著油紙傘站在雨里,那個場景太美了。我拍了很多鏡頭,回頭給你看?!?/br>楚天陽沉默了半響,問了句:“是不是還想跟人問號碼?”魏晨書笑:“是啊,天公不作美,不然我就跳她船上了?!?/br>楚天陽不說話了。魏晨書還以為信號斷了,正打算掛了再撥過去時,楚天陽開口了:“查成績么?”話題轉(zhuǎn)的有些快,魏晨書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還沒,你呢?”“safe,帳號密碼給我?!?/br>“你這么說我怎么有點(diǎn)緊張,借我點(diǎn)運(yùn)氣!”說著報了帳號密碼。“密碼是生日?”楚天陽突然問。“嗯?6月27日,是啊。說起來還有一周就到了,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你的禮物?!?/br>楚天陽的聲音聽起來帶著笑意:“嗯。掛了,等下告訴你結(jié)果?!?/br>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魏晨書基本是秒接:“怎么樣?”“兩A?!?/br>“呼,safe!”“什么時候回?”“大后天吧,怎么了?”“剛好,阿鬼他們家新開了一個KTV,約著聚?!?/br>“……阿鬼他們家是不是混道上的啊?”“想什么呢,里面沒有特殊服務(wù)?!?/br>“劉女士就在隔壁聽著,你開黃腔能不能有個預(yù)警?”楚天陽那邊笑了一會兒,沒再提了。兩人約好了時間地點(diǎn),掛了電話,時間已是11點(diǎn)。魏晨書第一次打那么長的電話,回想下卻沒說什么事,好像都在漫無邊際地閑扯,居然也能扯那么久。他看著窗外池塘邊的荷花,突然覺得有些寂寥,有些期待回家。他們的火車抵達(dá)已經(jīng)是晚上,爸媽就先帶著行李回家了。魏晨書還擔(dān)心自己沒帶手機(jī),不好找人,誰想剛到出站口,一眼便瞧見了楚天陽。他穿著白色短袖襯衫,破洞的牛仔褲,踩著一雙白鞋,靠在摩托車旁邊。普普通通的裝束穿在他身上,居然有時尚雜志封面的感覺,實(shí)在太過于顯眼。楚天陽見到他,只笑了笑,什么也沒說,伸手遞過來一個安全帽。魏晨書戴上:“你考駕駛證了?”“沒?!?/br>“……”魏晨書坐了人生第一趟黑車。楚天陽騎得不算快,為了繞開交警,走了不少遠(yuǎn)路。想魏晨書從來都是遵紀(jì)守法一個人,初一那年社會調(diào)研還專門針對黑車現(xiàn)象撰寫了篇文章,這會兒坐在后座上,真是提心吊膽七上八下。“大熊已經(jīng)到了。”楚天陽開口。可惜風(fēng)聲太大,魏晨書貼緊了些:“你說什么!聽不到!”“我說,大熊已經(jīng)到了。”“什么!”魏晨書整個人都伏在了楚天陽背上,耳朵側(cè)在他肩上,企圖聽清楚些。楚天陽勾著嘴笑了,不再說話。KTV門口并沒有人,連迎賓燈都沒開,只開了盞白熾燈,讓人看著倒不像是KTV,說它是飯店也是有人信的。楚天陽說店還沒有正式營業(yè),謝琦就讓爸媽給他們開了個包間當(dāng)聚會地點(diǎn)。所以哪是慶祝開業(yè),分明就是一群人揪著機(jī)會聚著玩兒。打開房間,里頭的吵鬧立刻涌了出來,魏晨書吃驚得看著一屋子的人,謝琦跟大熊正在打牌,這會兒看到他,夸張得揮了手招呼他過去。林菲菲和張藝卿居然也在,其他人他倒叫不上名字,但是臉卻不陌生,都是八班的人。他原先以為只有他們四個人,這才突然想起來,謝琦他既然要聚會,一定會把朋友都叫齊,熱熱鬧鬧地吵,怎么可能只有4個人。他笑著走了過去。謝琦神秘兮兮地沖他眨眼:“做老大的后座怎么樣?驚悚么?他頭一回載人。”“什么???”魏晨書驚得看著楚天陽。楚天陽卻波瀾不驚:“我技術(shù)好么?”“……好?!?/br>作者有話要說:摩托車:給我一個機(jī)會。紅燈:什么機(jī)會?摩托車:我以前沒得選,現(xiàn)在想做個好人。第13章酒后這是魏晨書第一次進(jìn)KTV,雖說楚天陽他們也在,也許是因?yàn)轭欀吧?,還是有些許不舒服。音樂太吵,笑聲也有點(diǎn)吵,多少有些拘束。桌上全是零食,還有擺盤漂亮的瓜果,往外冒著寒氣,應(yīng)該是放了干冰。但他也沒有表露不快出來,倒主動靠近了玩骰子的幾個人,問他們玩法。楚天陽隨意地坐他旁邊,一只手搭在他身后的沙發(fā)上,沒有要加入他們的意思,跟魏晨書解釋起了規(guī)則,順帶介紹了這幾個人。個高的叫阿非,跟另一個有些靦腆的少年癩奇是親兄弟。布頭這個人,魏晨書倒是熟悉,基本學(xué)校的物理競賽他都在榜首,偶有一次被楚天陽擠下去過,之后又很不服地擠了回來,夾著副一看就有2000度的近視眼鏡,卻沒有半點(diǎn)書呆子氣,大概是因?yàn)樾θ萏^猥瑣。KK這人平常存在感稍稍低一些,話不多,一跟這些人混在一起,就馬上撕開了斯文外衣,打打鬧鬧沒個形象,他哥開網(wǎng)吧的,有一些保全兄弟,之前楚天陽被找麻煩,KK他哥給撐了不少腰。這幾人對魏晨書也頗為熟悉了,這會兒也跟著楚天陽叫阿晨,還挺親近。張藝卿跟林菲菲兩個女生包攬了話筒,聽著嗓音有些啞,估計唱累了,喊著接龍。謝琦一聲得令就沖了上去,唰唰唰點(diǎn)了好幾首歌,開始精神污染。這下打牌的也不干了、丟骰子的也煩躁起來,紛紛要掀他下來。大熊也是興奮,張口便來:“讓阿晨唱,阿晨唱歌特別好聽!”大家紛紛把目光投了過來,魏晨書卻很鎮(zhèn)定,晃了晃手里的骰子:“輸?shù)娜肆P一首怎么樣?”楚天陽道:“干趴他?!?/br>“喲!”又鬧了會兒,兩個女生撐不住,早早退了場。謝琦前腳剛送女士們出門,后腳就靠在墻上神經(jīng)兮兮地說:“既然都是男士專場了,我們加點(diǎn)料怎么樣?”大熊:“加什么?”“酒。”不多時,桌上就出現(xiàn)了兩箱啤酒。氣氛瞬間再次引爆,大家紛紛整開了杯子,啟瓶器的聲音此起彼伏,熟練得顯然不是第一次這么干。大熊仿佛受驚了似得,靜悄悄竄到魏晨書身邊,低聲說:“阿晨同志,喝還是不喝?”魏晨書:“你想喝么?”“想喝,怕疼?!迸卤怀虌尦楸拮印?/br>“一會兒我們散完酒氣再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