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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誒……!”冬珠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這是在忽悠自己,既氣又急地追了上去。然而卻被在一旁注意了許久的莊氏一把攔在了飯廳外。怒瞪著其說道:“可別又蹬鼻子上臉!” “奶娘,我有正事找她?!倍榉诺妥藨B(tài),一臉哀求。 “別瞎胡喊!” 莊氏皺眉將人往前一推。自己則是后退兩步踏進(jìn)門檻兒里,不容冬珠反應(yīng)便飛速地合上了飯廳的兩扇大門。 望著在自己眼前合上的棕紅色半鏤空的大門,冬珠癟著嘴,一陣泄氣。 …… 接下來的日子里。冬珠但凡一鉆到空子,勢必要跟江櫻大肆渲染西北之行的重要性。以及安全性。 江櫻起初還有些心動,可日復(fù)一日的下來,卻被磨的只剩下了頭痛。 她這兩日認(rèn)真地想了想,這西北。她當(dāng)真是不應(yīng)該去。 除去她那晚同冬珠說的安全問題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diǎn)——她若去了,不單幫不上什么忙。更會影響到晉大哥,雖然晉大哥勝券在握??僧吘顾皇且话闳?,她是一個“意外”。 在這種情形下,她是不想再給晉大哥帶來任何意外的。 行軍打仗,不是小事,她雖然神經(jīng)大條,但也不敢再這種事情上任性。 她這邊心思已經(jīng)落定,冬珠卻仍在絞盡腦汁的想這要如何說服她。 然而七八日的努力下來,不但絲毫成果也沒落著,反而害得好不容易對她的態(tài)度稍微緩和了一些的莊氏,再次對她樹起了不容逾越的防備心,眼下別說蹭飯了,就連進(jìn)門兒都要好費(fèi)上一番氣力與口舌。 “你到底去不去?” 一江春里,冬珠跟進(jìn)了后廚房里,在江櫻耳邊不知道第幾百遍這樣問道。 “我真不去?!苯瓩褵o奈出了一個境界,邊準(zhǔn)備著新鮮的食材邊回答道,實在沒了辦法,只得道:“你真想去的話自己去吧,何必非要拉我一起?我手無縛雞之力,只會吃喝,只有拖累你的份兒?!?/br> 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顧不得去勸說冬珠打消這個念頭了,通過這些時日不難發(fā)現(xiàn),這姑娘對西北之行的‘執(zhí)念’實在是太他娘的重了。 “我一個人去有什么意思?”冬珠拋出了一個讓江櫻倍感凌亂的問題來。 這種事情,竟也同意思二字扯上關(guān)系? 她當(dāng)是旅游呢! 江櫻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逼瘋的。 為此,她不惜用自己的人品要挾道:“總之我不去!你若再同我提起此事,可就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和解書了——” 這句話果然奏效。 冬珠雖然顯得極不甘心,但見江櫻臉上一派炸毛之色,炸毛中還透著一股忍無可忍,到底也沒有再敢繼續(xù)火上澆油,猶豫再三,最終灰溜溜地離去了。 耳邊突然清靜下來,江櫻大松特松了一口氣,也好靜下心來準(zhǔn)備食材,將昨日試吃成功的幾道新菜教給了廚房里的幾位廚娘。 一通忙活完,江櫻凈手除了圍裙,去了前堂查看情況。 此時還沒到吃飯的時辰,大堂里卻已有了客人,卻也不算多。 梁平正坐在柜臺后拿著一卷書看得入神,左邊坐著梁文青和宋春月。 “你可算是忙好了!”梁文青瞧見她走過來,將手里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一只蘋果丟了過去,江櫻穩(wěn)穩(wěn)地接住,笑著問道:“你們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一位孕婦,一位賴床精,兩個人能在午時前一同過來,倒也算是一樁奇跡了。 “找你去城西女媧廟去逛一逛——”宋春月笑著說道。 周敬平如愿考進(jìn)了國子監(jiān),學(xué)業(yè)雖然不算繁重,但因其好學(xué)上進(jìn),自己倒也將時間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而宋春月因為有莊氏江櫻等人陪著,便也沒覺得自己受了冷落,她覺著,男人就該是上進(jìn)的,跟這樣的男人過日子,才有盼頭兒。 “咱們?nèi)ヅ畫z廟求簽去?!绷何那嗾f這話就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 梁平也笑著道:“今日是女媧廟廟會。求來的簽也格外靈驗。都去玩玩吧?!?/br> 莊氏今日身子有些不舒坦,被江櫻勒令留在了家里歇息,但酒樓里有梁平看著。她也放心,又因見兩個閨蜜都興致滿滿,于是痛快點(diǎn)頭,交待了梁叔幾句。又去后堂略微收拾了一下,一行三人便乘馬車去了城西女媧廟。 這座女媧廟建成已久。每逢三月二十五都有一場廟會,內(nèi)容同普通廟會大致相同,不外乎是小販多一些,前來禮拜的百姓多一些。再有些民間的雜技班子活躍活躍氣氛。 世人多愛湊熱鬧,又因今日春光明媚,是出來游玩的好日子。故而當(dāng)江櫻三人到來之時,剛下了馬車。眼前瞧見的便是一派人擠人的盛象。 “怎么這么多人?”江櫻有些錯愕,繼而便看向宋春月的肚子。 她和梁文青是不怕擠,但宋春月顯然已經(jīng)不具備這種抵抗力了。 “這么多人……我要求簽的話,得排到什么時候啊?”一心記掛著自己的姻緣簽的梁文青,關(guān)注的重點(diǎn)與江櫻不同。 江櫻已經(jīng)記不得她求了多少支姻緣簽了。 好的壞的都求來過,從江櫻的角度來看,好似都沒有什么用處。 但梁文青卻總能在一些細(xì)微的變化中,推斷出‘這支上上簽果然靈驗’以及‘這支下下簽果然是測錯了’。 總之,這姑娘對求姻緣有著超乎想象的執(zhí)著…… “我就不去擠了……”宋春月有些失望,卻也很有自知之明,于是對梁文青和江櫻說道:“你們?nèi)R里頭求簽吧,我就先在這旁邊找個地方坐一坐,等著你們出來?!?/br> 說著,手指指向左側(cè)一個簡易的茶棚,道:“我就去那兒坐著吧?!?/br> 江櫻望著前方的人流濟(jì)濟(jì),雖然覺得有些掃了興致,但也別無他法,轉(zhuǎn)頭對宋春月說道:“那我陪著你吧?!?/br> 留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在這兒,她總有些不放心。 “你不求簽啦?”梁文青的重點(diǎn)仍然在姻緣簽上。 江櫻厚顏無恥的笑了,瞇著眼睛搖頭道:“我沒什么可求的?!?/br> 梁文青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裸的炫耀……! 還沒到手呢,就這么囂張了! 春月見狀忍不住笑了笑,對梁文青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快去吧,我和阿櫻就在這兒吃杯茶等著你——” 對待未來的小姑子,梁文青的態(tài)度還是十分友善的,笑著答應(yīng)下來,又囑咐了兩句。 只是轉(zhuǎn)身之際,仍然不忘留給江櫻一個鄙視的眼神。 江櫻全當(dāng)沒有瞧見,只身走在前頭,為宋春月‘開路’。 然而二人剛在茶棚里找了位置坐下還沒說上兩句話,后腳便出了狀況。 事實證明,今日過來湊熱鬧的人,不光是尋常百姓。 除此之外,還有想趁亂摸魚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