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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聰明一世,將一切都牢牢盡握,然而到頭來卻成了最愚蠢最自以為是的那一個(gè)。 眼下再回想這大半生以來的種種,只覺得無一樁不撕心裂肺,無一件不悔不當(dāng)初。 而現(xiàn)如今什么都晚了…… 這一生,活像一場噩夢一般。 二人對坐良久,勾起無數(shù)陳年舊事,心底俱不平靜。 正如她方才所言,這些年來,誰都不好過。 殿外日光漸盛,透過鏤空的窗,灑在茶案上,一片片斑駁明亮。 “我可以不殺你,但今日……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晉公請放心,我是他的生母,我比您更盼著他好?!?/br> “……” …… 江櫻和冬珠來到太后宮中之時(shí),她正坐在窗下,沐浴著大開的窗外漏進(jìn)來的陽光。 聽到腳步聲,她回過了頭來,微微一笑,道:“今日來的倒早,可用早飯了嗎?” 說著,不及江櫻和冬珠回答,便讓莘兒上點(diǎn)心奉茶。 “吃了也無妨,這一路過來肚子也差不多該空了,御膳里新出了幾樣兒點(diǎn)心,你們嘗嘗合不合胃口——嘗罷糕點(diǎn),再去御花園賞梅也不遲的?!?/br> 冬珠一點(diǎn)也不見外,笑著稱好。 江櫻則覺察出了太后娘娘今日的不同來。 似比以往來的要高興。 這種高興仿佛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一股釋然。 近來沒少暗下觀察人家的江櫻覺得自己應(yīng)當(dāng)沒有看錯(cuò)。 雖然這也證明不了什么,但還是不妨礙她默默地為自己的偵查大業(yè)而努力著…… “阿櫻呢?怎么也不說話?”與冬珠聊了一會兒的太后娘娘沒能聽到江櫻的聲音,出了聲道:“快來我這兒坐著?!?/br> 江櫻依言走了過去,這才斂起自己神游天外的思緒,不著痕跡地問道:“太后娘娘今日看起來似乎格外高興,是不是宮里有什么喜事?” “這宮里還能有什么喜事?!碧笮χf道:“不過是多年前壓在心里頭的一些事情,忽然想通放下了,便覺得活得比從前輕松了而已。” 江櫻思索著這話里的意思,靜靜地聽太后說起了人生的感悟來,望著面前這張格外平靜的臉龐,只總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靠近真相了。 以往沒有產(chǎn)生那個(gè)想法之前,還不覺得有什么,可自有了之后,竟日漸覺得二人眉目間確略有些相似之處。 “今日準(zhǔn)備不及了,待來日再挑個(gè)暖和的好天兒,我倒想出宮去走一走,你們可愿陪我一道嗎?” “太后娘娘想要出宮散心?”冬珠顯得有些雀躍,道:“這些日子我同阿櫻沒少往城外跑呢,什么好玩兒的地方我們都去過了,娘娘要去哪兒,只管跟我們說,由我們來帶路可好?” 她對這個(gè)溫柔體貼,長得又像她已故姑母的太后娘娘的好感,一日更比一日濃厚。 “那便再好不過?!甭犕甓榈脑?,太后輕一點(diǎn)頭。 “既如此,就這么說定了!”冬珠咧嘴一笑,分外開心。 江櫻也微微露了些笑,只是她與冬珠心中所想,卻是截然不同的。 去御花園賞了梅,留在宮中用了午膳之后,又小坐了片刻,江櫻才同冬珠告辭出宮而去。 “我瞧你這大半天都迷迷怔怔的,究竟是想什么呢?”馬車中,冬珠說道。 迷迷怔怔的? 她明明是在認(rèn)真思考好嗎? 這兩重意思可是差的很遠(yuǎn)的。 江櫻抽了抽嘴角,也未作辯解,只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們西陵國的女子,都是藍(lán)眼睛深眼窩兒,和高鼻梁嗎?” 如此濃重的異域輪廓,與中原人差之甚遠(yuǎn)。 可她瞧著太后,雖五官比尋常女子立體的多,但卻也比不上冬珠這般明顯。 冬珠不知她怎么突然問起了這個(gè),卻還是答道:“也不全是啊,我聽我父王說,在你們中原不是殷家人做皇帝之前,同西陵之間的來往是十分密切的,兩國通婚的情況也很常見——所以我們西陵人中,長相也有偏中原化的,譬如我表哥,不就是么?” 江櫻皺了皺眉頭:“你表哥應(yīng)當(dāng)是長相偏西陵化的中原人吧?” “有區(qū)分嗎?”冬珠一翻白眼,“總之血統(tǒng)混淆之后,特征便不會那么明顯了。” 江櫻覺得自己的重心好像一牽扯到她的晉大哥就會歪掉。 咳咳。 ☆、460:大火圍困 重新整理了思路,江櫻才又試探地問道:“那你們西陵皇室,可有過同中原人通婚的歷史嗎?” “有啊,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我姑母不就嫁進(jìn)了晉家,生下了我表哥嗎?” 呃,怎么又扯回她晉大哥身上來了? 江櫻覺得似乎陷入了一個(gè)怪圈。 “我是問,除了長公主之外呢?” “那不就是我同阿烈了?!?/br> 江櫻深感無力。 “照你這么說,反正是可以聯(lián)姻的,是嗎?”她只有換了一種方式來問。 “可以是可以,但也不能太過明目張膽,譬如阿烈,在西陵便沒有人知道他并非真正的西陵人,若是傳開,多少會對國政產(chǎn)生影響。況且,他是要繼承王位的?!?/br> 雖然她答的跟自己想問的完全是南轅北轍,但江櫻還是大概明白了。 既然祖上常有通婚的情況出現(xiàn),那么血統(tǒng)方面的純正,應(yīng)當(dāng)是不可保證的。 可拋開長相的相似之外,還有什么是可以有力證明她的猜測究竟是對是錯(cuò)呢? 眼下這一切還只是她的猜測,故而直接告訴冬珠,是不可行的。 江櫻一陣苦思冥想,卻也沒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來。 倒是因?yàn)橛媚X過度,晚飯多吃了一個(gè)饅頭。 吃完藥洗漱一番,躺到床上閉眼便是一夜好眠。 …… 而此時(shí)阮平這邊,卻是遇到了大麻煩。 韓家軍趁夜再次主動(dòng)突襲,且與前幾次的試探不同,此番竟動(dòng)用了五萬士兵,將晉家大營團(tuán)團(tuán)圍住。兵分?jǐn)?shù)路,進(jìn)行合擊,且每條路線都找準(zhǔn)了晉家軍布軍防守最為薄弱之處! 晉家軍極力調(diào)兵防守,卻也只能淪為被動(dòng)之勢。 雙方短兵相接,戰(zhàn)火迅速蔓延著。 “上一次便覺察到了不對……這一定是出了內(nèi)jian!若非是我們警覺,早早便派下了哨兵仔細(xì)盯守,只怕真要被他們打一個(gè)措手不及了!” 主帥營中。石青焦灼地走來走去。思忖著應(yīng)敵之策。 “如今我們已被他們圍困住,除了奮力一搏,突出重圍之外。根本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內(nèi)jian一定是有,但如今卻不是能詳查此事的時(shí)候!娘的,當(dāng)是我瞎了眼,竟沒看出身邊出了這等雜碎!”宋元駒怒罵一聲。已披甲起身,將戰(zhàn)盔戴好。便要往外沖去。 “你要出去應(yīng)戰(zhàn)?”石青疾步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正色道:“敵軍目前估測帶了五萬人馬,容后難保還會加派兵馬前來——你這個(gè)時(shí)候出去,難道當(dāng)真是要同他們打一場占不了便宜的硬仗不成?” “萬千將士都在外頭拼死奮戰(zhàn)。我作為一軍之帥,難道要躲在這營帳之中茍且偷安不成!”宋元駒只覺一股熱血沖上了頭腦,握緊了手中長劍。道:“我宋元駒上戰(zhàn)場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