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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彼Σ[瞇地摸了摸雜毛的腦袋,“看不出來你這傻里傻氣的樣子,名字居然這么斯文?!?/br>雜毛不服地爭辯:“我哪里傻——”但看著陸丹青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他不由自主地一卡殼,很沒骨氣地想著既然自己能讓他這么高興,被說一下也沒什么,反正又不少塊rou,于是頓時便熄了火,繼續(xù)傻樂地看著陸丹青,連剛才要問他和陸玨關(guān)系的事也給忘了。陸丹青看著他,覺得這人貌似有點(diǎn)抖M的潛質(zhì)。“去打球?”“好啊好啊?!?/br>陸丹青:“……”算了,還是不侮辱抖M這個詞了,明明就是一智障。******晚上的時候陸丹青和陸玨去酒吧喝飲料,那是一家清吧,沒有擾人的重金屬音樂,客人們說話也都輕聲細(xì)語的,適合看書玩手機(jī)又或是大家坐著說說話,陸丹青拿了杯雞尾酒縮在沙發(fā)里看著后面的活動安排,格外留意了幾天后有一場蒙面舞會。蒙面啊……陸怪物摸著下巴,挺好挺好,蒙著臉誰也不知道誰,不然頂著這殼子和人設(shè)他都不好解決生理問題了。他喝完了一杯長島冰茶,又打算去吧臺再點(diǎn)一杯,陸玨拉住他:“少喝一些,雞尾酒也會醉的。”他聲音輕軟,有種南方人特有的溫柔低沉,卻又沒有臺灣人那樣軟糯,聽著便有種珍視寵溺的感覺。“知道啦,”陸丹青嘻嘻笑著,“就喝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彼檬种副葎澚艘幌隆?/br>陸玨無奈搖頭,“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你自己注意著點(diǎn),要喝醉了可沒人抬你回房間?!?/br>“怎么會,”陸丹青正要往吧臺走,聽見這話又回身繞到他身后,從后面把陸玨抱住,少年人清朗的嗓音如珠玉碰撞般清脆,“不用你抬,我就是喝醉了也抱得了你?!彼陉懌k耳邊笑著說,就仿佛那是因?yàn)樽藙莸木壒识裢饪拷淖藙荩f話也是帶著自然的笑,并無半分旖旎之意。然而陸玨卻渾身一僵,耳朵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顯然,成年人理解的‘抱’是不太一樣的。陸玨的生活寡淡得很,別說做那事,就連自己發(fā)泄都很少。然而這會兒少年親密地?fù)碇?,帶著低啞笑意的聲音自耳畔響起,他心里卻像是被羽毛尾巴輕輕撓了一下似的,泛起一陣細(xì)密的酥麻感來。這感覺奇異而且陌生,讓素來追求謹(jǐn)慎和安穩(wěn)的陸玨有些抗拒,他不自在地掙脫陸丹青的懷抱,說:“我去外面透透氣,你克制著些。”剛才還說要去衛(wèi)生間,現(xiàn)在就變成出去透氣了。陸丹青順從地松開手,半靠著沙發(fā)目送他走遠(yuǎn)。陸玨走后,陸丹青拿著空了的玻璃杯在吧臺邊坐下,又點(diǎn)了杯長島冰茶。“這杯我請?!?/br>陸丹青剛把手搭上杯身就聽到了這個聲音,他轉(zhuǎn)頭看去,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坐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上。他長得很有味道,容貌深邃俊美,看著和陸玨差不多年紀(jì),有可能年輕個幾歲。陸丹青道了謝,舉杯喝了口酒,那人又說:“手很好看?!?/br>陸丹青也跟著看向自己的手,肌膚白凈,五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如同珍藏于博物館的藝術(shù)品一般秀氣美麗。“謝謝,我也這么覺得?!?/br>陸怪物姿態(tài)坦然,事實(shí)上他哪里都很好看,沒有害羞又或是謙虛的必要。男人笑起來,說:“你叫什么名字?”“你先說,我再告訴你我的?!标懙で嗾UQ郏^看著他。“季臣?!?/br>“陸丹青?!?/br>兩人握了握手。季臣說:“我剛才看見你和陸玨在一起,抱著他?!?/br>“所以?”“你喜歡他?”陸丹青不答,反問:“你喜歡我?”季臣詫異,陸丹青笑,孩子氣地撇嘴:“不然你管我喜歡誰?!?/br>“是啊,我喜歡你。”季臣妥協(xié)一般地說,抿唇輕笑,“那你喜歡我嗎?”陸丹青摩挲著玻璃杯,冰塊融化氤氳出的水汽自杯壁留下,沾濕了他的手。這人的目的太明顯,一開始就是奔著陸玨才來勾搭的他,看起來不帶善意不說,言語之間反倒有些撬墻角的意思。于是陸丹青說:“不喜歡啊,我喜歡陸玨,誰會喜歡你?!?/br>季臣對這樣的回答并不意外,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只是說:“他不會喜歡你的?!?/br>陸丹青不說話,他又說:“你或許覺得他溫柔,優(yōu)雅,善解人意……但怎么樣都好,我和他相交這數(shù)十年來,從未看他喜歡過任何人。”陸丹青對這話題很感興趣,他側(cè)身和季臣聊起來:“不會吧,這么多年,一個身邊的人都沒有?”“確實(shí)是這樣,他從未對任何人上心過,除了他前些年……”說到這里,他下意識地看了陸丹青一眼,隨后又意識到這一失誤,又很快收回眼神。陸丹青瞇起眼睛:“看來你知道我是誰。”季臣不置可否,“總之,他對你不會有那種感情的。”陸丹青嘆了口氣,故作憂愁地?fù)沃掳?,“別這樣說,我可傷心了?!?/br>“……”季臣說,“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br>“看來你調(diào)查過我,或者說,研究過我?!?/br>“……”季臣閉嘴。陸丹青問:“你與陸玨不和?”季臣不說話。陸丹青又嘆氣:“你真得感謝陸玨金盆洗手歸隱山林,不然你遲早有一天會被他弄死?!?/br>季臣黑臉。陸丹青接著問:“你有計(jì)劃吧?你想對他做什么?”終于說回正題上,季臣眉梢一揚(yáng),聲音淡淡,“我想做的……估計(jì)你也會有興趣?!彼采详懙で嗯踔拥氖?,暗示意味十足。陸丹青說:“你要包養(yǎng)我?”“……”季臣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說是交易好聽一些……不過差不多這個意思。”他想給陸玨找不痛快,而陸丹青又是目前已知的在他心里有那么些分量的人,所以自然從他下手了。但這孩子才上大學(xué),所以他本來想的只是做做樣子而已,誰知道這小孩兒這么——這么上道。陸丹青笑瞇瞇:“季先生,包養(yǎng)是要給錢的。更何況我這么好看,”季臣無奈,“你想要什么?”陸丹青說得很直接:“要錢?!?/br>“多少?”陸丹青想了想:“再說吧,我只是想把陸玨在我身上花的錢還清而已?!?/br>季臣沉默,他的心情有些復(fù)雜。“你拿我的錢去還他的人情?”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陸丹青理直氣壯:“干什么,被包養(yǎng)也是一項(xiàng)技術(shù)好嗎?我自己賺的錢我自己花怎么了?”季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