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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平復(fù)下來,“保寧,你口口聲聲說讓我放了謝橘年,那你了,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的?這么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有一點(diǎn)想說的嗎?” “你我之間還有什么可說的?當(dāng)年該說的、要說的、能說的、可說的不都已經(jīng)說完了嗎!”保寧長公主還是一如當(dāng)年的嘴硬,好像在言語之間是一點(diǎn)點(diǎn)松懈都沒有露出來。 遼王竟無言以對。 良久之后,他才道:“放人!” 說著,他更是道:“謝橘年,你贏了,按照約定,你可以走了!” 這遼王都發(fā)話了,自然有人將謝橘年身上的繩索解開,將她口中的布拿開! 謝橘年卻是看向他道:“遼王,你相信我,你也沒有輸,你也不會輸?shù)?,保寧長公主其實(shí)……” 遼王卻是慘慘一笑道:“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可說的呢?就用她的話來說該說的,能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我苦苦來到京城不過是為了見她們母女一面,事到如今已經(jīng)見過她們母女了,這丹陽過的極好,以后也用不著我來cao心什么了!” 可憐父母心! 當(dāng)初他才來到京城的時(shí)候,聽聞這顧玉和丹陽縣主定了親,心里也是極為擔(dān)憂,只覺得這個顧玉名聲在外,以后是一定不會對丹陽縣主好的,更是覺得這顧玉是為了權(quán)勢才會娶丹陽縣主的! 如今,他則派人打聽過顧玉了,將顧玉的事是打聽的一清二楚,只覺得顧玉孩子也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心里唯一的放不下也放下了?/br> 至于保寧長公主,只怕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他回去的,所以他留在這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說什么和三皇子合謀,當(dāng)初三皇子與他開出的條件就此生保保寧長公主和丹陽縣主一生平安,要不然,他如何會答應(yīng)?等著后來他見著三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這才試一試與謝橘年的這個賭約! 196 這件事就說來話長了,就要提起前幾日遼王與三皇子的拿飯對話了。 其實(shí)那個時(shí)候遼王就已經(jīng)知道沈易北已經(jīng)在四處派人找謝橘年了,和范圍更是在一步步縮小,已經(jīng)只在城南那一片找了,對于這件事,遼王是一點(diǎn)都不意外,對于沈易北的本事,他是知道些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這沈易北有幾斤幾兩重,他還是知道的。 可三皇子聽完了這件事情,卻是如臨大敵,直說要給沈易北一些顏色看看,說要卸嚇謝橘年的一只胳膊或者一條腿,看沈易北會不會乖乖聽話。 遼王一聽這話,自然是斷然拒絕了,直說他們從一開始就說好了,只用謝橘年去要挾沈易北,讓沈易北幫助他們得到各自想要的東西,從未說過要謀害無辜之人的性命。 因?yàn)檫|王常年戰(zhàn)事連連,遼王對于臣民的性命也是極為愛惜的,從始至終他想要的一直都是保寧長公主和丹陽縣主。 至于三皇子,一直想要得到東西也是皇位,很多時(shí)候,這行事是要要講究方法和手段的,事到如今,三皇子的手段卻是越發(fā)齷齪,就連遼王都看不下去了,直說這法子不行。 可三皇子卻說什么成就大業(yè)者不拘小節(jié),說沈易北就是算準(zhǔn)了遼王不會有所動作,所以這才肆無忌憚的……他們倆在門外頭爭執(zhí),謝橘年在屋內(nèi)卻聽到了這番話,等著遼王再次進(jìn)去的時(shí)候,她端起盈盈笑意,“三皇子想要?dú)⒘宋???/br> 遼王不置可否,并沒有說話。 謝橘年笑著道:“其實(shí)在我看來,遼王大可不用與虎謀皮的,畢竟您從始至終想要的都只是保寧長公主與丹陽縣主,如今又何必這樣大費(fèi)周章了?而且我也知道,在你們遼東,這遼東人講究的是殺伐決斷,兩個男人同時(shí)喜歡上了一個女人,是要靠著互相搏斗來奪的那個女子的喜歡的,若女子嫁給了那個戰(zhàn)贏了的男子,只會覺得自己嫁給了勇士!” “所以您處事的風(fēng)格也偏向了遼東的風(fēng)格,凡是能用武力解決的,則不會想著去好好談一談!可是您有沒有想過,這保寧長公主是中原的女子,是先皇掌上明珠,從小被嬌寵著長大的!她皺一下眉頭,這身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跟著遭殃,您可別以為您因?yàn)楸庨L公主放棄了江山,保寧長公主就會感動!” “凡事都是講究誠意的,您對保寧長公主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保寧長公主憑什么會跟著你回遼東了?還有丹陽縣主,您身為一個父親,就算是當(dāng)年您和保寧長公主真的是有些隔閡,可丹陽縣主卻是無辜的吧?從小到大,您什么時(shí)候盡到過一個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 “丹陽縣主等了這么多年,盼了這么多年,等到你回到京城不說去看她,也不說去關(guān)心她這些年過得如今,唯一做的事兒就是將我給抓走了!您要丹陽縣主去如今想您這個父親?也許在遼東來說,您這舉動是為了成大事不拘小節(jié),可是在我們這里來說,您這舉動就是卑鄙無恥,下流至極!” “你……”遼王還沒來得及說話,站在遼王身后的護(hù)衛(wèi)便要沖上前,看樣子,似乎想要動手。 遼王卻是沉聲道:“住手!讓她說下去!” 謝橘年也不怵,若是方才她沒有聽到遼王和三皇子的對話,說不準(zhǔn)還有些心驚膽顫,可如今卻是沒什么可怕的了,“這保寧長公主的性子如何,遼王您比我清楚,您為什么不試一試與保寧長公主好好談?wù)劻???/br> “都過去十多年了,這人的心思是會隨著時(shí)間而改變的!如今保寧長公主的心思如何您并不知道,更別說丹陽縣主了,她的心思您就更加不知道了!可她們倆兒的性子我也算是了解幾分的,我敢打著包票說她們看到您這舉動,不僅不會覺得高興,只會覺得難為情,遼王您大可以想想看,這世上有誰愿意讓一個綁匪當(dāng)自己的爹爹,讓一個綁匪當(dāng)自己的丈夫?” 綁匪? 遼王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這稱呼會落到自己身上來,愣了愣才道:“你說的花很有道理,可也許你死為了活命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了?” 謝橘年含笑道:“若是您不相信,大可以試試看的,我也不過是因?yàn)槟讲拍欠?,所以才投李?bào)桃,要不然您覺得您和保寧長公主之間的事情關(guān)我什么事兒?這話我就放在這里了,信不信那就隨您的便了!” 遼王卻是有幾分遲疑,“其實(shí)你說的話我都想過,只是我不敢保證這么些年保寧對我的感情如何……我想,只要能將她帶回遼東,用什么辦法都可以!” 這也是遼王當(dāng)初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