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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見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7

分卷閱讀267

    東主只要不明目張膽的與晉王作對,晉王一時半刻只怕也不會將手伸到夫人之處。究竟晉王要登基稱帝,一者一時半會抽不出手來,二者帝王富有天下,也不會將一點(diǎn)皮毛小事斤斤計較……以后之事可以后再看,但此時最重要的,還是將輝王一行早日安穩(wěn)送到地頭,而后東主再趕緊趕回京城,這才能看著局勢走下一步路?!?/br>
    對方說的是正確的。

    邵勁心里也知道自己最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將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但所謂的“危險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并不是“沒有危險”,如果事情并不如王一棍所分析的,或者晉王真的喪心病狂至此,那他豈非要抱憾終身……?他又怎么可能拿徐善然的安全來賭這個概率……?

    王一棍這邊見邵勁眉頭緊鎖始終不說話,心頭也暗暗著急,他還想再開口勸說一二,忽地想起一件事來,忙道:“好叫東主知道,我出行之前夫人曾給了一樣物事,說是要交給東主的!”

    “什么?”邵勁精神一振,幾乎立刻就埋怨道,“有這東西你也不早點(diǎn)拿出來?”

    “一時半會不能記住,不能記住?!蓖跻还骺嘈Φ溃瑢⒁粋€看起來普普通通,不過是藍(lán)底繡錦雞的荷包遞給邵勁,這手還才剛一伸出來,手中的東西就被面前的人奪了過去。

    ……這東西又不會長腳跑了,也不用這么著急啊。

    王一棍暗暗吐槽道,吐槽完了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邵勁臉上的沉沉壓著的焦慮散去不少,雖有另外的急切覆了上去,但總體來說,剛才壓抑的氣氛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散去了。

    王一棍若有所悟。

    那邊的王一棍在刷新自己的觀念,這邊的邵勁拿到荷包,已經(jīng)急急解開了,這荷包說特別不特別,相較平常巴掌大小的荷包還是更大了一圈,邵勁拉開抽繩,先自里頭抽出了一疊銀票……

    雖然很實用啦,可這時候想要的總覺得不是這玩意……邵勁默默地將銀票塞進(jìn)自己兜里,又去掏荷包,這一下直掏出了三個蠟封藥丸。

    他將藥丸拿到鼻端嗅了一下,沒啥味道,但轉(zhuǎn)轉(zhuǎn)藥丸圓鼓鼓的身體,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上頭用眉筆寫著的一個‘內(nèi)’字。

    內(nèi)服,應(yīng)該是保命用的。邵勁又想,然后他又默默地將這藥丸給揣進(jìn)了懷里,還是那句話:真的很有用,可總覺得這時候想看見的并不是這個……

    扁扁的荷包已經(jīng)掏出了兩樣?xùn)|西,還拎在手里的袋子輕飄飄的沒個重量。

    邵勁不抱什么期望地再往里頭一淘,結(jié)果還真出乎意料地掏出了一個掉在角落里的小紙團(tuán)。

    這什么東西?他狐疑地看了看上去隨隨便便捏就的紙團(tuán)一眼,慢慢展開來,就見上頭用墨筆寫了一個字“信”字。

    在滿是如蛛網(wǎng)般褶皺的紙張之中,墨筆似乎是在還沒有完全干涸的情況下就被團(tuán)起來了,因而沒有被寫上字跡的周圍也沾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墨痕。

    邵勁盯著那個位于紙張最中央的字看。

    他并不是沒有看見過徐善然寫字,但徐善然的字跡在他看見的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筆工整的簪花小楷,寫出來或纖細(xì)秀美,或花團(tuán)錦簇,總是十分宜人——并符合當(dāng)下審美的。

    但也偶爾有一兩次,邵勁看見徐善然會隨意在一張廢紙上寫些東西,這個時候,徐善然的筆跡就不如那些落于正規(guī)紙張上的那樣婉約含蓄了。

    她的筆鋒會放得更開,寫得會更加隨意。

    隨意到了一定程度,就如同邵勁此刻見到的這張紙上的那樣龍飛鳳舞。

    一個張狂的信字,說出了徐善然所有要對邵勁說的話!

    微笑不知不覺就浮上了邵勁的臉頰。

    局勢到了這一步,或許真的上天入地、進(jìn)退無路。但不管是到了現(xiàn)在這種兩難的境地,還是真到了那種窮途末路的境地,他也應(yīng)該相信徐善然,而徐善然也一定會相信他。

    新婚之夜不碰對方并不純粹是因為年紀(jì)的緣故。

    還因為哪怕他們相處了八年,在這件事情上,他依舊能感覺到徐善然輕微的排斥。

    這種排斥并不真正表露于面上,或許也并不是徐善然的本心,但確確實實、真真正正存在著。他本來以為是因為徐善然離家到了他身旁的緣故,后來發(fā)現(xiàn)這或許有一些,卻并不是全部,更不是排斥的重點(diǎn)。

    但現(xiàn)在——或許他已經(jīng)找到真相了?

    他們之間,還是缺乏最終最后、最不加掩飾的信任?

    這種相信,也許正是徐善然想要對他說出口,想要從他身上述求,而始終沒有說出口的、沒有述求到的東西?

    邵勁將這張紙條重新展平折好,四四方方地和那幾個藥丸一起再塞回荷包里,接著他將荷包揣到懷里,對王一棍說:“行了,我們走吧,趕緊一點(diǎn),一個月能走個來回?!?/br>
    王一棍:“……”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是不是太快了?

    這時候邵勁已經(jīng)利落地翻身上馬,他示意自己的士兵給王一棍牽來一匹馬,眺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慢騰騰說:“我現(xiàn)在反倒有些期望寧王登基了——”

    王一棍:“……慎言??!”

    邵勁笑了笑,若有所思說:“但寧王之所以失敗,恐怕只在于他還不夠狠。”

    寧王不肯弒父還能說是為朝局著想又有謝惠梅在側(cè)的緣故,但寧王不動這輝王安王晉王三王,就算是心里看不起這三王,只怕多少也還是念了一些兄弟手足之情。

    可惜事已至此……

    ——再想無益!

    邵勁打了個呼哨,雙腿用力一夾馬腹,坐下駿馬如離弦之箭般前射而去。

    周圍的兵士已經(jīng)自發(fā)組好隊伍,齊齊吶喊一聲,便自跑動起來,停留在原地的馬車也骨碌碌向前,自遠(yuǎn)處看來,塵埃漸起漸生,須臾便騰起一團(tuán)團(tuán)煙霧。

    京中一應(yīng)事宜,邵勁尚能分析得清楚,何況是徐善然?

    她在得到晉王入了皇宮的消息之后就悚然一驚,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絕大多數(shù)的可能都想到了,而后來的發(fā)展果然也沒有超出徐善然的預(yù)計,不過是在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之中,晉王取得了最后的勝利。

    邵勁此刻掌握著京營勢力,但已經(jīng)被晉王調(diào)出了城外,那么晉王再特意過來理會她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依晉王的狠辣手段,“特意”未必會做,“順便”卻一定不會拒絕……

    徐善然在邵勁離開的日子里并沒有閑著。

    她暗中將家里的大部分家丁換成了軍中出來的士卒,讓他們按照軍中習(xí)慣,日夜都留專門的隊伍巡視府邸。

    又特意在夜間的時候?qū)⒈娙说幕顒臃秶窒奁饋恚灾髟簽楹诵?,再向外輻射一圈,這院子買的急,并不如御賜湛國公府那樣占地廣大美輪美奐,現(xiàn)在剛剛好足夠?qū)⑹种械牧α糠植荚诙T之處,守好每一個可能被沖進(jìn)來的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