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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以為意,隨手?jǐn)n了將將要滑下肩膀的衣衫,便問:“水是冷的還是熱的?” 嗯?邵勁聽到這句話,竟忘了手中的是瓷杯,熱不熱冷不冷光看杯子的溫度就夠了,還巴巴地嘗了一口才說:“溫的……”兩個字出了口,他才醒過神來,總算找回點(diǎn)正常狀態(tài),又忙說,“等等,我再給你去倒一杯?!?/br> 不想這話說出了,半坐著的徐善然轉(zhuǎn)眼睨了他一眼。 這一眼簡直說不出的水波流轉(zhuǎn)。 再接著,徐善然傾傾身,微側(cè)了下頭,將唇湊到邵勁手上的瓷杯旁,就著他的手喝了剩下的半盞水。 邵勁頓時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了。 他的目光簡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是放在對方烏黑發(fā)頂?shù)陌l(fā)旋上呢,還是放在對方在燈下吹彈可破仿佛能透出光來的皮膚上?又或者是那與他手中的淺口瓷杯爭艷的紅唇上? 等等,與瓷杯爭艷? 邵勁艱難地把自己的目光從連頭發(fā)絲都散發(fā)著誘惑氣息的人體身上挪來,挪到了自己手以及手中的瓷杯上。 這不是平常用的那一套官窯海棠式五彩杯子,而新?lián)Q了一款說不出哪里來的斗笠式瓷杯,杯子上寬下窄,像是倒著的斗笠,杯身十分的淺,大概就能容兩口茶水……這還是以徐善然的‘口’論的,其他也并無什么出奇的地方了,就是不同于時下大多在杯身上彩繪圖案的習(xí)慣,這杯子是一色的素紅,紅得就像是——嗯——善善的嘴—— 邵勁的手突然劇烈哆嗦了一下,拿在手中的杯子一忽兒就丟了出去,啪一聲碎在地上,碎裂的聲音還挺響的! 站在屋子外的青杏吃了一嚇,又探頭往里邊看看,第一眼看見的是那碎在地上的殘骸,第二眼就見到邵勁連退了兩步,聲音十分的支吾:“善,善善?……” 徐善然僅僅是在喝完茶水舔了下嘴唇的時候順便舔了下邵勁的手指。 她坤了坤上半身,半遮半掩在衣服下的肌rou繃緊了片刻——這繃緊一點(diǎn)也不像男性繃緊軀體那樣只有陽剛之氣,至少在邵勁眼睛里,他只看見了毫無瑕疵的肌膚,更夸張而完美的曲線…… 他還在艱難地要把自己的視線再次拔出來呢,徐善然已經(jīng)朝里頭挪了一下,又說:“忙了這半天還不累?上來坐坐吧?!?/br> 這話說得太過理所當(dāng)然,邵勁一時竟不能轉(zhuǎn)醒,果然依著徐善然所說地坐到了榻上。 剛剛還清淡不知從何而起的香氣猛地濃烈起來了。 邵勁下意識地抽了下鼻子,視線剛順著香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徐善然不知何時又半歪了下去,用一只手支著身體,衣袖自手臂上滑下去,露出半截玉雕似胳膊。 “……”他覺得自己受到了過于殘酷的考驗,便搜索枯腸想著話題來轉(zhuǎn)移注意力,“今天晚上……” 徐善然似笑非笑。 邵勁的目光就又黏在那微微翹起的菱唇之上。 那雙嘴唇,他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仿佛從花苞開成了花瓣,從蓮瓣間的粉白變成了罌粟花似的大紅。 今天晚上——邵勁努力拽著自己男性的本能,在心中默念十八歲一百遍——我回家的方式一定不對了! 他又深吸氣說:“晚上你有沒有受……” 徐善然突然皺了下眉。 姣好的眉頭在眉心處打了個結(jié),紅唇輕輕瞥了一下,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動作,邵勁卻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隨著那道眉頭一樣忽而就被人給提了上去—— 但那雙眉頭很快又輕描淡寫地松開了。 邵勁這時就覺得心臟又緩緩被人給放回了原位。 但再接著,他就徐善然直了一下身,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湊近他,不輕不重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然后懶懶說:“你再說吧,我看你能掃興到什么時候……” 邵勁敏感的耳朵簡直抖得停不下來了! 他坐得板板正正的,肌rou從腦袋繃到了腳趾! 他這時候又聽見徐善然的輕笑聲。 那笑聲既美且媚。 一道輕吻落在了他耳廓上。 對方說: “我們還有一整個晚上……” 曖昧一絲一縷纏到了他的身上: “無數(shù)個晚上……” 邵勁:“……” 十八歲是什么?能吃嗎? 他像一頭狼一樣在頃刻間反客為主,按著身旁人的腰肢直倒到長榻之上,榻上礙事的矮幾在剛才就被他的長胳膊直掃到地上,書籍香獸瓷瓶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散了一地。 他沒有理會,徐善然則沒來得及理會。 在被人壓下去的時候,徐善然只覺得眼前光線一黯,等目光適應(yīng)了驟然的變化能再次看清楚事物的時候,她周身所有的空間都被另一個男人占據(jù)了。 劇烈而灼熱的呼吸就噴在他的耳邊。 她感覺到再明顯不過的壓迫感,這樣的壓迫感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身體被另外一個人入侵把玩的不自在。 邵勁從開始之后就沒有停過。 徐善然不管睜眼閉眼,總能清楚的從每一點(diǎn)知覺中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她的骨頭被對方的手掌勒得有點(diǎn)疼,皮膚又因為對方輕軟的唇瓣而一直顫抖;疼痛當(dāng)然不可避免,可是疼痛之中又有一種她幾乎已經(jīng)遺忘的快樂從心底最深處泊泊地冒出來。 她有一點(diǎn)兒的恍惚,在恍惚之中找了半晌,才準(zhǔn)確地找到對方的唇瓣,將自己的印了上去。 “善善……”她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喘著氣說,“你太美了——!” 我當(dāng)然美。徐善然想,又不免想道,可女人果然要碰到一個值得妝扮的男人,才能真正‘悅己’。 “善善,善善——”邵勁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沙啞。 徐善然也全身發(fā)軟,沒有力氣說話,就將牙印印在了對方的肩膀上,但做完之后她又后悔了:這個動作更累!開始想睡了,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善善,善善……”聲音漸漸變得遙遠(yuǎn),不知過了多久,又似乎從遙遠(yuǎn)處走了回來。 徐善然覺得自己睡了個半夢半醒的覺。 身上已經(jīng)清爽多了,像火爐一樣的熱度雖然還緊貼在身側(cè),但至少不至于連她的體內(nèi)都占據(jù)了。她剛剛撐著軟軟的身體動了動,想換個更舒服的姿勢,就感覺身旁的人僵了一下,然后她的敏感就再次被人握住了…… 徐善然:“……” 以后一定再也不能這樣搞了! 重生以來,她終于對一件事徹頭徹尾地后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 第一五二章 離去 今日較之往常特別許多,昨天一晚上沒怎么睡的邵勁在床頭眼睜睜看著外頭的天空由暗轉(zhuǎn)亮,看著太陽光由院子里的柿子樹葉上慢慢挪著,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挪到窗欞上,又從窗欞一躍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