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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又糾纏著不放。阿SIR,你懂的!”“我不懂419,只知道250?!壁w捷飛靠著椅背半瞇狹長的眸子,“別浪費大家的時間,打你的人是誰,名字、電話,怎么認識的,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br>“他叫郭志超,我跟他在酒吧認識的,睡過幾次?!?/br>“哪個酒吧?”“南極星。以前有他的手機號碼,我后來換了電話號碼,也就沒存了?!?/br>“你是躲著人家吧。”“不是、不是!”林華坤連連擺手,“手機丟了才換號碼?!?/br>趙捷飛兒鷹一樣銳利的眸子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看得林華坤心里發(fā)毛抹了把汗。他突然合上記錄本,“今天先到這,有需要再請你過來協(xié)助我們辦案?!?/br>林華坤提到嗓子上的心落了下來,放松了緊繃的肩,哈著腰說道:“警民合作嘛,我一定配合的?!?/br>待他離開后,趙捷飛吩咐新丁袁晟,“你去南極星套點料?!?/br>“老大,普通案子?!痹捎悬c不明白趙捷飛為什么會對這種案子上心,便地問道,“有必要么?”趙捷飛沒答話,轉(zhuǎn)頭冷冷地看了一眼他,袁晟立馬識趣地說道:“我馬上去?!?/br>“穿得IN一點?!眮G下一句話便出門去了。“哦!”對于老大的想法,袁晟很多時候也不太懂,反正按著他說的去做也八九不離十。————————————————————————————————————————公義律師事務(wù)所。嚴靖曦坐到自己的格子間,彎腰開了電腦,南方的梅雨季節(jié),玻璃、墻壁都掛著水珠,透過玻璃幕墻,外面一片雨霧。上司羅曉陽停在小韋的格子間,“你接不接?”“這個案子我沒空接?!毙№f把卷宗甩給上司羅曉陽,“我還在跟盜竊案?!?/br>羅曉陽用卷宗拍打著下屬小包的格子間,“那你來接?!?/br>“經(jīng)理,求你了。”小包雙手合十求道,“我是房奴、車奴、孩奴,別為難我了。”“小包?!眹谰戈赜霉P頭敲了敲對面格子間的隔板,“什么案子?”“不就是孤兒院那案子?!毙“鼔旱吐曇粽f,“吃力不討好的活,賺不了錢?!?/br>“那怎么還接回來?”“領(lǐng)導(dǎo)介紹的業(yè)務(wù),咱部門經(jīng)理不好意思推了?!毙“读顺蹲旖?,“雞肋,得找人啃?!?/br>嚴靖曦沒有答話,低頭暗自偷笑,這些人鼠目寸光,只關(guān)注眼前的利益。“經(jīng)理,我接?!?/br>正在游說小楊的羅曉陽聞聲回過頭來,“小嚴,我怎么把你給忘了?!?/br>“...”嚴靖曦接過卷宗,心想我就這么小透明嗎?“你們學(xué)一下人家?!绷_曉陽提高了聲音,“一個個都只挑好的吃,不為公司著想?!?/br>“經(jīng)理,您可別這么說?!睘槊獬蔀槿窆珨常瑖谰戈刳s緊圓場,“剛好我閑著,大家都忙得很?!?/br>“那也是?!绷_曉陽拍著他肩,“好好干,我看好你?!?/br>嚴靖曦翻開卷宗,心里打著小算盤,雞肋也有可能成為機會,張愛玲說的成名就趁早。☆、老同學(xué)喜洋洋火鍋店。“小喬,這位是我的好哥們小王。”嚴靖曦細心替喬烈兒拉開椅子讓他落座,順手把脫下來的外套掛在椅背上。“你好!我叫喬烈兒?!眴塘覂荷斐鍪窒敫鷮Ψ轿帐?,卻見對方傻愣愣地沒有回應(yīng),突然想起也許嚴靖曦有跟他提過自己的職業(yè),大概是對方介意了,面上露出些許尷尬。他的表情一絲一毫的變化都逃不過嚴靖曦的眼睛,“咳咳~”輕咳了兩聲,順帶瞪了一眼那呆瓜。嚴靖曦知道那呆瓜并不是介意喬烈兒的職業(yè),而是長期在社會底層生的他,從來不會有人向他主動握手,所以才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喬烈兒的手正欲垂下時卻被對方那雙粗糙的手一把握住,只見對方咧嘴一笑,露出絕對不止八顆牙,仿如西哈努克見了毛爺爺般激動的使勁上下?lián)u著手,“我叫‘王健仁’?!?/br>“賤人?”喬烈兒心里打了個“咯噔”,以為自己聽錯了,用詢問的眼神向嚴靖曦求證。嚴靖曦心里立即明了,趕緊解釋道:“健康的健,仁義的仁?!?/br>“哦~”喬烈兒恍然大悟,想抽回手卻還被王健仁緊緊抓住,秀氣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來。“咳咳~”嚴靖曦再次輕咳了兩聲,壓低聲音說道:“還不放手!”“我老家在山溝溝里,我爺不懂普通話?!蓖踅∪仕砷_了手,傻傻的撓著后腦勺,“所以才起了這名字?!?/br>“字面意思挺好的?!眴塘覂簾o奈地笑了笑,王健仁他爺起名字時用的是老家的方言,咋會想到“健仁”與“賤人”同音。“你沒認出我嗎?”王健仁拍著自家胸口,“咱們曾經(jīng)見過面?!?/br>喬烈兒努力思索了半天也沒想起哪里見過,平時在家的時間也不多,何況哪里記得送水的長什么樣子,勉強擠出點笑容掩飾一下。王健仁盯著坐在他對面的喬烈兒,笑道:“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笑起來很...”在幼兒園時是園草,讀書時是校草,現(xiàn)在警局里是警草,長相出眾的喬烈兒自出生起就沒少被夸過,無非就是笑起來很漂亮、很有氣質(zhì)、很俊俏...他對這類贊美之詞早就習以為常,具備免疫力,通常一笑置之。哪里知道王健仁傻笑著指著喬烈兒說道:“你笑起來很像只狐貍?!?/br>這貨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嚴靖曦幾乎一口老血噴涌而出,偷瞄了一下身邊的喬烈兒,臉由紅轉(zhuǎn)白,白再轉(zhuǎn)黑,黑再轉(zhuǎn)回紅,那轉(zhuǎn)快頻率比四川的變臉還快。好死不活地旁邊那桌子的小女孩子在用點讀筆播著兒歌。“七點了,天黑了太陽下山了狐貍先生幾點鐘小猴兒要歸家了狐貍偷偷的笑狐貍jian險地笑何必擔心沒晚餐呢燒猴兒真好吃”眼見喬烈兒的嘴角抽了抽,心知不妙的嚴靖曦趕緊打岔道:“我們先點菜?!?/br>王健仁抓了抓腦袋,“你們點吧,我不懂?!?/br>“要什么鍋底?”服務(wù)員面無表情地拿著紙筆,“有紅湯、清湯、鴛鴦。”“清湯?!薄ⅰ凹t湯。”服務(wù)員不滿地看向喬烈兒,再看向嚴靖曦,“到底要啥子?”“那就鴛鴦吧。”嚴靖曦用征詢的目光看著喬烈兒,得到對方的首肯。“要什么料?”“香菇、茼蒿、蘿卜、玉子豆腐、肥牛?!眹谰戈乜粗鴥r目表,“再要一份紅薯粉和木耳?!?/br>“太清淡了?!眴塘覂罕饬吮庾臁?/br>“這些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