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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保車的道理,你不懂嗎?”劉楚滔拿起水晶杯輕微地晃動,琥珀色的洋酒掛起杯沿上再慢慢流下去,“他腦子進水了,竟然把粉賣給條子,錢不能這么賺的!”王磊皺著眉低頭不安地?fù)芘持干系慕渲?,碩大的鉆石在吊燈下的映襯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嚴(yán)靖曦拿起潔白通透的骨瓷杯子,深棕色的普洱縈繞著渾厚濃郁的香氣,他喜歡喝茶,不喜歡喝酒,因為茶能讓人更清醒更理智,酒只會讓人更糊涂更迷茫,嚴(yán)靖曦依舊專注地的看著杯子里的茶,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guān)。“行。”王磊摩挲著手掌,“那就按你說的去辦吧。”“這就對了,做大事的人可不能拘泥于那點情感?!眲⒊蠌棌椓藷熁?,“還有一件事想向嚴(yán)律師的請教一下?!?/br>“請教就不敢當(dāng),有事盡管吩咐?!眹?yán)靖曦擱下茶杯。“我們有筆錢,想漂白一下,有辦法嗎?”“開個影視公司,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嚴(yán)靖曦挑了一下眉,“那個‘青樓夢’劇組不是號稱道具都是古董,孰真孰假,誰說得清楚?!?/br>“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劉楚滔拍了兩下手掌,“不過耗時太長了?!?/br>嚴(yán)靖曦指尖摸著下巴,低垂的眼眸思量好了一會兒,“辦法倒是有,但要冒風(fēng)險?!?/br>“你不會是讓我們拿錢去澳門豪賭一把,哈哈!”王磊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眸流露出一絲嘲諷。“要是兩位手氣好,不妨一試?!眹?yán)靖曦嘴上不饒人,從衣兜里拿出一張小券,“概率?!?/br>“不愧為嚴(yán)律師,這里還是比我們轉(zhuǎn)得快?!眲⒊嫌檬种噶酥缸约旱哪X袋,“果然是聰明人。”“雖然可以算概率,但風(fēng)險還是有的,而且身份證那...”嚴(yán)靖曦看向王磊,“這就得看王總您了?!?/br>“這個倒不難。”王磊翹起二郞腿,“嚴(yán)律師可別讓我們的錢打水漂?!?/br>“磊子,富貴險中求?!眲⒊咸袅颂裘?,“這得靠嚴(yán)律師多擔(dān)待了?!?/br>“兩位的錢,我怎么敢胡來?!眹?yán)靖曦拎起包,“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告辭了?!?/br>“慢走!”劉楚滔親自把嚴(yán)靖曦送出了門。金域藍灣,書房的燈仍舊亮著,那人坐在電腦前指尖在鼠標(biāo)和鍵盤上飛快地點擊著,一刻也閑不下來。“在玩什么?”嚴(yán)靖曦走到喬烈兒的身后環(huán)抱著他,在他的臉頰落下輕輕的一吻。“OH,SHIT,又掛了!”喬烈兒看著屏幕上的小人被怪狠狠一擊,血條刷一下掉0了,軟軟的倒地上。喬烈兒仰起頭看著靠在椅背上的嚴(yán)靖曦,“去哪了,怎么這么晚?”“見客戶去了。”嚴(yán)靖曦扯掉領(lǐng)帶,“你媽有沒有繼續(xù)嘮叨你?”“你說呢?”喬烈兒扁了扁嘴,“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br>“我還有事要忙,等會你先睡吧!”嚴(yán)靖曦揉了揉有點發(fā)酸的頸。“靖曦,錢是賺不完的?!眴塘覂河悬c心疼的撫上嚴(yán)靖曦的臉,他瘦了五官的棱角反而更分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眹?yán)靖曦握上喬烈兒的手放在嘴邊輕吻,“別擔(dān)心,我有分寸的?!?/br>“你們律師有很多灰色地帶,如履薄冰?!眴塘覂簯n心地看著他,“能避則避?!?/br>“你看你,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眹?yán)靖曦的指尖撫平他的眉頭,“皺著眉可不好看。”“還不是因為擔(dān)心...”話沒說完,手機的鈴聲便響起,喬烈兒拿起手機看到號碼不滿地嘟了一下嘴,“大夜晚的給我電話,能有好事兒嗎?”“你以為我很想找你?老子不是也在加班?!苯痪箨牭墓託懢o了緊外套,南方入秋雖然天還熱著,但大半夜的還是有點微涼。“今晚當(dāng)值不是阿沈嗎?”“阿沈在鬧家變,哪有空來?!惫託憗砘氐囟逯阶?,“他家婆媳糾紛打起來,都鬧到派出所去了。”“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眴塘覂簰炝穗娫挘÷暤剜止局?,“珍惜生命,遠離女人?!?/br>“怎么啦?”嚴(yán)靖曦問道,“遠離哪個女人?”“沒什么,加班去?!眴塘覂哼呁孔哌吔忾_睡衣的鈕扣,到了衣柜前已經(jīng)脫剩內(nèi)褲,纖長的身材,肩不算太寬,腰線緊實,脊骨優(yōu)美的線條地延伸至微翹地臀部。嚴(yán)靖曦吞了一下口水,下腹有點灼熱,“喂,我說你??!”“嗯?”喬烈兒正在系剛換上的襯衣鈕扣,聽到嚴(yán)靖曦喊他便回過頭來。“你不帶這樣誘惑人的。”“嘻嘻!”喬烈兒吐了吐舌頭,套上牛仔褲,“要不要上淘寶給你定個充氣塑料娃娃?”“別說得我欲求不滿的樣子。”嚴(yán)靖曦瞅到餐柜上的玻璃瓶子,便走過去拿起來,小白鼠正圓瞪著紅紅的眼隨著溶液漂浮華麗麗地轉(zhuǎn)過身來面朝著嚴(yán)靖曦的方向,“你咋把這惡心的東西帶回家里來了?”“嚇唬人用的。”換了衣服的喬烈兒急急忙忙地背著包開了門往外走,“不跟你說,我走了!”“明天趕緊處理掉!”嚴(yán)靖曦朝他背影喊道,也不知道喬烈兒有沒有聽進去。“嘖嘖~”嚴(yán)靖曦斜眼看著玻璃瓶子,被人剖了還傻兮兮裂著嘴笑的小白鼠泡得渾圓肚子,他越看越惡心隨手拿起抹布把它蓋住,眼不見心不煩。☆、殺人滅口夜幕下的十字路口,周圍已經(jīng)拉起警戒線,停在路邊的警車車頂不停地閃爍著紅藍色的光茫,一輛被撞癟的警車四輪朝天躺在河涌里,集裝箱車半個車頭已經(jīng)懸空岌岌可危。交警郭子殤用尺量度著車禍現(xiàn)場的刮痕,不時用粉筆圈出地面上的主要痕跡。“小殤,這現(xiàn)場你怎么看?”鄭寶剛打了個哈欠負(fù)著手走過來,被撞的是負(fù)責(zé)把嫌疑犯轉(zhuǎn)移到看守所的警車,局長鄭寶剛也被從溫柔鄉(xiāng)里翻出來處理這事。“鄭局,不像是普通的交通事故?!惫託懼钢鴱穆房谖恢玫暮圹E一進延伸至河涌邊,充滿暴力的撞擊痕跡,xiele滿地的油污,翻滾在溝里如同廢鐵一樣的車子,種種跡象都顯示這“意外”絕對不是意外。*******半小時前,綠燈亮起,停在黃線前的警車司機踩了油門剛開到路中間,低沉的引擎聲從耳側(cè)傳來,本能反應(yīng)司機往聲源方向看去,黑夜里側(cè)面的兩柱強光打過來,司機不得不用手遮擋刺眼的光線。“砰~”一聲巨響,司機的五臟六腑都被撞得翻江倒海,手的虎口處也因死死把握著方向盤而撕裂流血,車后座的警察趴在椅背,他用手捂著額角上的血,“怎么回事?”“砰~”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隨著“轟轟”如同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