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吹氣如蘭,在南宮清耳邊輕聲蠱惑。南宮清咬唇搖頭,這人偏愛在做這事時叫他師尊,著實(shí)惡劣。“里面不癢嗎?把弟子吃進(jìn)去,caocao便好了?!贝执蟮膅uitou順著rou縫哧溜一下頂進(jìn)yin蕩的小口,卻立即拔出來并不深入,不斷弄出“?!薄班!钡穆曧?,聽得南宮清愈發(fā)面紅耳赤。不消片刻,花xueyin水泛濫開來,被玩弄得越發(fā)狼狽不堪,染得空氣中滿是甜膩帶澀的香味。盡管如此,閻洛卻依舊好整以暇地在xue口動作,半分沒有讓步的意思。忍了又忍,南宮清慢吞吞直起腰,跪在閻洛身側(cè),纖長如玉蔥的手指輕輕握住青筋遍布的roubang,抵住早已空虛難耐的小口,身子緩緩下沉……前面高高翹著腦袋的小南宮抖了抖,落下一滴粘液。“不行了……”南宮清胸脯激烈起伏,緊蹙眉心,泫然欲泣地看著身下的人。roubang擠開蜂擁而上的層層浪rou,卡在半途停住。緊致的xue口被撐到幾乎無色,吃力地咬著中間的紫紅rou龍,毫無規(guī)律地開開合合,努力適應(yīng)著被入侵的異物感。閻洛額頭青筋直跳,拳頭快要把床褥撕裂開來,汗珠如雨流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身上嬌艷綻放的人,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擠出個笑容:“師尊乖,再往下坐,都吃進(jìn)去?!?/br>“到底了阿洛……”南宮清還是搖頭,腰軟到支撐不住,虛扶住他胸膛。閻洛掐了兩下眼前挺翹的紅纓,而后兩手分別抓住他兩邊膝頭,咬牙柔聲哄勸:“師尊忍一忍,讓徒兒cao穿一次,就不會怕了?!闭f罷,兩手突然用力向兩側(cè)分去!只聽南宮清凄慘地呻吟一聲,捂住小腹蜷起身體,釘在roubang上的身子不住地顫栗著,口中無意識喃喃:“嗚……太深……cao穿了……”閻洛聽得氣血沸騰,本下定決心讓師尊自己動,但卻忍不了那么久了,于是一個翻身把人壓在下面,將白嫩長腿扛在肩頭,立即飛速地擺動起腰肢。roubang如魚得水,在yin水泛濫的xue兒里越cao越快,越插越用力,兩顆鼓囊囊的卵袋拍得后面同樣習(xí)慣了插入的小口也饑渴張合。大掌捂上南宮清緊繃的小腹,能清晰的感受到xue腔內(nèi)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的痕跡,次次都直入到底,頂在嬌嫩yin浪的宮壁上,劃著圈地摩擦攪動。激情之中,南宮清雙手捂住嘴巴,口中卻依舊嗚嗚呻吟,眼淚抑制不住地唰唰淌下。然而閻洛卻并不滿足,再次把人翻轉(zhuǎn)過去,令原本清高冷峻的人如yin蕩牝馬般后臀高翹,張著兩口爛熟的yinxue,等著被男人再次貫穿。抽插間,忽然一根手指借著花xue中流出的yin水鉆入了后面小嘴,故意擦過凸起的那點(diǎn),勾住僅隔一層rou膜的陽物蹭動。“師尊猜我在你后xue里寫什么字?”閻洛俯下身,壓著南宮清柔韌的身體,roubang借助體重一下下cao進(jìn)更深的地方,在嬌弱的宮壁上來回摩擦。南宮清強(qiáng)忍著呻吟,持續(xù)堆高的快感早已折磨得他神志不清眼神迷離,只曉得張著兩xue盡情挨cao,根本無從分辨。“是sao字?!遍惵逵衷趚iaoxue中重新寫了一遍,然后懲罰性地扇了一巴掌rou嘟嘟的屁股,見手感不錯,便又盡興地噼噼啪啪抽了十余下,將兩瓣白面團(tuán)似的rou臀扇得通紅發(fā)燙,好似兩個熟透了的粉桃。“阿洛不要了……”南宮清向前爬去,口中呻吟嗚咽,誕水順著嘴角滑落修長白皙的脖頸,流到胸口一直被冷落的兩朵紅纓上。閻洛從床頭刻著合歡花的木匣子里翻找出兩個桃花乳夾,為南宮清戴上。兩粒小巧的rutou連同周圍的rutou被高高夾起,俏生生地挺立著。“疼,不要夾……”南宮清回頭求饒。但閻洛卻玩心大起,干脆將狐貍尾巴一起拿出,撲哧插入饑渴的后xue,握住了和roubang一起同進(jìn)同出地cao干褻玩,弄出越來越不堪入耳的yin靡聲響。南宮清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拼命捂住想要高聲浪叫的嘴,肩膀抵著汗?jié)竦拇踩欤瑓s翹起屁股任人cao干。“你……太過分了……”南宮清已經(jīng)說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但兩口xue依舊被同時填滿著,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淌著yin水。等他再次迷迷糊糊地被內(nèi)射后,捂著小腹脫力倒下去,低頭瞥見自己紅紅的膝蓋,委屈涌上心頭:“太過分了……”閻洛拿過手絹胡亂擦掉他腿上的yin液,側(cè)身抱住輕輕抽泣的人,抬起他一條大腿架到腰上,又一個挺身輕巧插入:“馬上就要到我三十生辰了,不努力耕耘可不行?!?/br>“啊……和你生辰,有何關(guān)系……”“師尊可是要給我生崽子的,”閻洛故技重施地把狐貍尾巴插進(jìn)空虛翁張的后xue中,一進(jìn)一出地接著褻玩:“再懷不上,便日日將你用鐵鏈綁在屋里,cao到下不了床?!?/br>南宮清簡直要?dú)獾交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br>閻洛悶哼一聲,專心致志地繼續(xù)著播種大業(yè),yin詞艷調(diào)滿天飛,不把人生生臊昏過去不罷休…………好一番云雨過后,閻洛見花xue一時半刻變不回去,從盒子里找了個宮塞,不顧南宮清反對,強(qiáng)行給人插了進(jìn)去。“師尊,”閻洛兩臂緊緊環(huán)著身上昏昏欲睡的人,一下下摸著他柔順的長發(fā):“鐘離教那邊防守松懈,不擔(dān)心他們搞動作?”“不怕……我說了要讓賢,按照正常流程來,鐘離烽便能坐實(shí)盟主之位。”南宮清強(qiáng)撐起粘在一起的眼皮:“現(xiàn)在害怕變動的反而是他們?!?/br>“那么對他們來說,最大的變動就是我了,”閻洛給他掖好被角:“師尊你可要保護(hù)好我?!?/br>“嗯……我保護(hù)你。”南宮清伸出一條胳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閻洛的肩頭,呢喃聲越來越低:“不會讓……”閻洛輕輕吻上他發(fā)頂,聞言眼角緩緩彎起,眸光在黑夜中閃爍著溫柔的潤澤:“嗯,我保護(hù)你。不會讓鐘離烽逍遙世外?!?/br>第十章抽簽·求你給師尊看看,我摸著這脈是……冬月二十,寒風(fēng)漸弱,山色空蒙,喜鵲長啼。懷里空蕩蕩的,閻洛還未睜眼,下意識探向身側(cè),摸到微涼的被褥,清醒過來。他洗簌完畢行至后院竹林,果不其然見到白衣青帶之人在磐石上打坐運(yùn)功,鬢角發(fā)絲已被濃重的露水打濕,衣帶在颯颯微風(fēng)中安靜地垂著。南宮清察覺到閻洛的靠近,收勢睜開眼。“起這么早?”閻洛笑道,捻掉他額角發(fā)梢的一滴凝露。“盟會之日也不能荒廢練武?!蹦蠈m清淡笑回視,而后垂著濃密的睫羽整理衣服,邊向他叮囑注意事項(xiàng),邊心不在焉地向臥房走去。趁著時辰還早,閻洛聽完便依照往常翻墻飛向自己的院子,跳躍間回首看了眼南宮清孤單蕭索的身影,輕輕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