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他不是好人、村里有個末世男[重生]、農(nóng)門福妻、人生如此、小透明的日子、蠻荒之百足不僵、創(chuàng)業(yè)致富鳳凰社[綜英美]、關(guān)于凌辱的那些事(H)、恭喜教主,賀喜教主(H)、非你不可(H)
。 酒店里有暖氣有熱水,溫凜覺得自己一下回了溫。 楊謙南摸著她通紅的耳垂,笑她傻:“找不到怎么不坐在車?yán)?,讓司機(jī)帶你找?!?/br> “我錢包被偷了……再堵一會兒,該付不起車錢了。” 楊謙南眉心一蹙,說:“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火車站,被扒了?!睖貏C攤開手說,“要不然我怎么沒帶包呢。” “包也沒了?” 她撇撇嘴:“嗯?!?/br> 楊謙南把她攬進(jìn)懷,雙目瞇起來:“改天給你買一個?!彼旖且种Γ⑽⑾蛳?,“怎么沒把自個兒給丟了呢,嗯?” 靠近了聞,他襯衣上也有香水味。 溫凜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從他懷里轉(zhuǎn)出來,戳戳他衣扣:“你就是不想讓我來吧。你朋友的場子好玩嗎,人家是不是都穿特少?” “吃醋啊?” “沒有!” 楊謙南笑著伸手解了三顆扣子,把襯衣扯了。 溫凜第一次看見他不穿衣服的軀體。 楊謙南躺坐在一張沙發(fā)椅上,擰了瓶礦泉水喝,眼眸攏成兩條誘引的線:“還有哪件有味道?自己來脫。” 他的肩很寬,肱二肱三隆起,比看起來要魁梧,躺坐的姿勢把腹肌卷起,稍露出一點(diǎn)rou。他大叉著腿,身上只有一條緊身褲,兩道深刻的人魚線從黑色的褲沿延展到腰際。溫凜都不敢看他,把圍巾扔床上,扭過臉說:“我去洗澡了!” 楊謙南噙著笑,欣賞她解呢外套的扣子。 然后是毛衣。真佩服她,套頭毛衣脫掉,里面還有件內(nèi)搭的襯衫。溫凜其實還仗著襯衣領(lǐng)子高,往里面塞了件打底衫保暖。但是在他面前,她不好意思再脫了,蹬了靴子想去浴室再脫。 溫凜找到床頭柜里的棉拖鞋,一只只換上。 她一手撐著床,一手取拖鞋出來換。 楊謙南擰上礦泉水蓋,施施然向她而來。 都不用什么力氣,把她撐床的那只手腕一提,她人就倒下去了。 赤`裸的胸膛壓上來。 他含了含她紅彤彤的耳垂,手從下面摸進(jìn)她的里衣,在她耳邊呵氣:“待會兒再洗?!?/br> 作者有話要說: 楊老板表示他不介意,不用洗。 第13章 雪好像下大了,沙沙作響。 楊謙南毫不客氣,解了她最里面的搭扣,把那大大小小兩件半衣服一起往上堆。溫凜被勒得都直不起身,低下頭,只能看見頸脖子下頭一團(tuán)亂七八糟的布料。 身體暴露在外。 她的每一絲緊張,每一記心跳,都呈現(xiàn)在皮膚。 楊謙南把手罩了上去。 饒有興致地,揉弄了兩轉(zhuǎn)。 溫凜看不見他的眼睛,也不敢看他的眼睛,雙腿下意識地夾緊,視線盯著床頭一盞臺燈。 那光線是淡橙的,將她的膚色襯得昏黃。 她喉嚨發(fā)緊,小心又小心地,吞咽一下。側(cè)著的脖頸繃著一條硬筋,脆弱又凜然。 楊謙南看得笑了笑,指腹惡劣地按住她最柔軟的那個圈,傾身下去,聲音和手指一起撥弄她的心尖:“放松點(diǎn),凜凜。” 她聽話地一張口,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像條涸澤之魚。 溫凜自己都覺得丟臉,伸手想把襯衫給扒拉下去。楊謙南握住她的手,笑道:“你再往下?lián)?,我就把你這一身皮給剝了?!彼呁手呐W醒?,邊輕松地打趣,“想累死我么?穿這么多?!?/br> 她左左右右地滾動,方便他脫那條緊身牛仔。 最蓄勢待發(fā)的那刻,她覺得自己繃得像條絲弦。他的手從膝彎摸上來,擦過大腿內(nèi)側(cè),她簌簌地發(fā)顫,好似松枝上飽壓的雪。 緊接著,他就摸到了一張東西。 那是塊護(hù)墊,白色的小棉布,上面隱約有幾絲淡紅色。 “耍我呢?”楊謙南把她衣服拽下來,露出那張羞憤的小臉。 溫凜小心地斜他一眼:“其實……已經(jīng)快好了?!?/br> 如果真的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楊謙南直起身,目光向下審視那地方,嗤然笑起來。 不知僵持了多久。 溫凜全身軟綿綿的,撐了兩下才坐起來,眼睛顫兮兮盯著地板:“你還……做不做了。不做我就去洗澡了……” 楊謙南托著她屁股把人提拉起來,摟進(jìn)懷里,在她臀上掐了一把:“去吧?!?/br> “那我真的……去了?” 他懲罰性地拍一下她的臀,把人趕走,“快去?!?/br> 黑夜里,雪靜悄悄地鋪灑。 溫凜洗完澡,穿了條浴袍,打著顫出來。楊謙南還裸著上面,鞋也沒脫,半躺在床沿。她拿了件自己的毛衣過去給他罩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br> 他眸子向下掃過她,幾分譏誚,幾分意味深長。 溫凜心虛,胡亂扯了被子給他蒙到肩,“有暖氣也不要這樣。很容易著涼的?!泵赏暧钟X得不對,看看他腳上的鞋,說,“要不你去沖個澡吧。水挺熱的,去去寒氣。” 楊謙南把她肩膀攬到胸前,冷冷看她一眼:“我等著你給我去去火氣?!?/br> 溫凜羞赧地愕了幾秒,忽然抬起頭,鄭重又鄭重地,俯身下去。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獻(xiàn)吻。 親上去的那一霎,她心想,他的嘴總是冷硬冷硬,但嘴唇總是溫的,軟的。她也不會什么技巧,撩住自己墜下來的兩絲頭發(fā),小心翼翼地觸碰他。 “你別生氣了?!?/br> 她微笑了一下,說:“……真的快好了?!?/br>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眸清澈又坦蕩,雙頰淡淡的溫?zé)峋p紅,又有點(diǎn)難為情。 一捧雪團(tuán)從窗框上掉下來,砸到一下玻璃。 兩人不約而同看過去。 溫凜先是一愣,然后突然驚喜地,跑去窗邊。 整座城市白皚皚一片。 “楊謙南!雪下得好大?!彼汛昂熈瞄_來,指給他看,“外面雪都積這么厚了?!?/br> 溫凜是沒怎么見過雪的江南人氏。 楊謙南是沒怎么見過江南人氏的北方人。 他靠在床上,看她那個激動的傻樣子,突然也沒什么情熱的感覺了。房間里開著暖氣,但她一撩窗簾,隱隱約約好似漏進(jìn)來幾絲冷風(fēng)。他換了個姿勢,一眼沒看雪,盡是在看她。 怎么說呢,小姑娘是真的有一點(diǎn)蠢。 但也讓人覺得,心里很熨帖。 那天的情潮就這樣被積雪掩蓋了。 楊謙南醒來接到個電話。又是早上六七點(diǎn),不用看就是葉蕙欣。她消停了一個春節(jié),終于在元宵節(jié)附近按捺不住了,尋了個由頭叫他去探望。到底是親媽,到底是過年,楊謙南飛去英國一個周,把溫凜寄給應(yīng)朝禹,讓他帶著玩兒。 溫凜心里挺舍不得他。她提前來北京,就是為了陪他。 但她沒有表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