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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唐麥芽比誰都想早點(diǎn)結(jié)束這場鬧劇。 然而,祖父這些年的臥床之仇,必須從今日開始,一一討回來。 “我懶得與你扯皮,你且說說,今日你在我開業(yè)之日,撒潑陷害,百般刁難,甚至胡謅誹謗。這是且要如何處理?” 唐麥芽已經(jīng)磨了性子,懶得繼續(xù)拖延時間下去。她知道只怕這個時候,蘇家那兩位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吧! 若只是錢燕栽贓陷害自己,自然是不能逼她們出來鬧事。 可如今,不但錢燕破了相;查出毒藥的出處;自己還拿出來當(dāng)年錢家夫婦簽的契約。只怕她們此刻,恨不得立馬竄到自己面前,給自己一刀子吧? 錢燕聽她又開始指控自己,忍不住又開始炸毛了,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解釋了,此刻能做的就是扯皮到底。 “你少在這里裝可憐,賣同情!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你對我阿爹做那樣的事情,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讓我來收拾你的。你今日如此對待我,日后一定會死無全尸的……哈哈哈哈”錢燕狠狠地詛咒著。 有??!病得不輕,唐麥芽此刻對于錢燕的總結(jié)只有這六個字,還說什么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到真是如此,要報(bào)也是報(bào)他們身上吧? 一直以來,他們做的事,可沒件能說上是善事的。 “對呀,時候未到!” 此刻唐麥芽笑起來倒是有些誰都能察覺到的陰冷,可他們想要看向她認(rèn)真探查時,卻見她又是一副面無表情。 “你,你什么……” 意思兩個字,被錢燕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說不出來了。 當(dāng)然這不是因?yàn)樗奶?,或者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因?yàn)殚T口傳來了哭天搶地的哀嚎聲。 “來了(來了)”這兩聲是錢燕與唐麥芽同時說出來的。前者是松了一口氣,自己總于來幫手了,后者是長長地舒一口氣,事情終于要落幕了。 來人正式蘇梁氏跟錢蘇氏,她們來此也不急著進(jìn)去,而是在門口大聲哭鬧一番。零零碎碎說著的無非就是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還有詆毀詆毀唐麥芽的聲譽(yù)。 神神叨叨地罵了半天,無非就是重復(fù)著之前錢燕對唐麥芽的指控。唯一的作用便是吸引了更多的人圍觀。 對于這件事情,人們的看法眾說紛紜,不乏不知內(nèi)情的,思維老舊的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指責(zé)唐麥芽不守女戒,不知尊敬長輩,親昵姐妹兄弟,善妒狹隘。 而那部分對于內(nèi)情知曉一二的人,自然是只靜靜地看著,不發(fā)表任何評價。他們更多的是想要看看,唐麥芽這次會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是否會如多年前一樣,與那兩個潑婦魚死網(wǎng)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外邊鬧哄哄地功夫,錢燕便離弦的箭一般,飛奔了出去,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她別提多高興了。 當(dāng)然她還有一個目的,那便是要把自己的傷給眾人看看,讓他們都知道唐麥芽有多么惡毒。 果不其然,錢燕剛剛撲到錢氏氏身邊,原本還哭天搶地的蘇梁氏立馬嚎了起來:“相鄰們,都來看看,我這如花似玉的外甥女好端端的來她店子里,竟然被她傷成這般模樣。天理何在啊,王法何在啊……” 尖銳凄厲的哭鬧聲,讓跟出來的唐麥芽不由得掏了掏耳朵,蹙了蹙眉:“陶淵楠,怎么這么聒噪,你今早起來沒有把貓貓狗狗清理走嗎?” 陶淵楠邪肆一笑,湊近她:“我清了可有獎勵?” 本來被比作貓貓狗狗那兩對母女已經(jīng)不樂意了,又見自己外甥女看中的人,與唐麥芽這般親昵,蘇梁氏哪里樂意。 但見她單手叉腰,一手指著陶淵楠跟唐麥芽道:“瞧瞧,都瞧這般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卿卿我我的,也不怕臊得慌。真不知羞恥,沒臉沒皮的小賤~貨。” 對于出口成臟的人,唐麥芽從來不會手下留情,她掃了一眼,對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人群,大聲道:“不知羞恥?我與我未婚夫說幾句私房話,你在這偷聽,還說我不知羞恥,真真是老不休,也不臊,難怪會做出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破壞別人家庭。” 被她舊事重提,蘇梁氏立馬炸毛了,她咬著后槽牙,憋紅了臉道:“你,你這個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唐麥芽,見她已經(jīng)被逼急了,便輕笑道:“呦呦呦,這就惱羞成怒了?我一沒挖你家祖墳,二沒罵你家老祖宗,只不過說了事實(shí)而已,這就受不住了?膽子這般小,怎敢把帝都貴人用的藥,用在陷害我身上?” “你這賤~人休要胡說,什么貴人用的藥?什么陷害,莫要血口噴人。仔細(xì)我……” 話音未落,店子里面便出來了一個老大夫,他將一張紙遞給了唐麥芽,便嚴(yán)肅道:“唐家丫頭,這是老夫與眾位同行檢驗(yàn)結(jié)果,上邊有詳細(xì)說明,我們幾人都已經(jīng)簽過字,蓋過手印了。” 話音剛落,蘇梁氏便再也繃不住,往后悄悄退去。然而還沒有走幾步她便被人堵住。 緊接著,她身后便想起了厲喝聲:“是誰報(bào)的官?” “我,我要告她們謀財(cái)害命。” ☆、藥膳坊開業(yè) 謀……謀財(cái)害命?你休得胡說?!碧K梁氏有過被關(guān)押的經(jīng)歷,看到官差就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唐麥芽沒打算與她扯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將手里的紙攤開來在半空中揚(yáng)了揚(yáng),才說道:“胡說?白紙黑字的證據(jù),物證人證俱全?公堂之上變真假???” 若是之前蘇梁氏還能狡辯半分的話,此刻她已經(jīng)不敢多說一句了。 她看著來接案子的差爺,后背不由得冷汗連連,這些人分明就是幾年前抓她的人。 根據(jù)幾年前的經(jīng)驗(yàn),她清楚知道這幾人并不是那般好相與的。畢竟幾年前自己曾想過收買他們,然而,他們非但不為所動,還給她加了一個賄/賂的罪名。 思及此,她只能默不吭聲地杵在那兒。 知道看到聞聲而來的蘇長明,她才眼前一亮。 自己無法做到的事,長明卻是可以的。 “長明救救阿娘,救救蘇家!” 蘇梁氏很聰明的將蘇家扯了進(jìn)來,倒也不是沒有由頭的。畢竟那藥丸,來自蘇家之手,若是她進(jìn)了牢里,蘇家也不能脫了干系。 她心里明白,蘇家那個藥房對于蘇長明的重要性。就單憑這一點(diǎn),他就必須幫自己出頭。 而他與唐麥芽的關(guān)系,就這么一點(diǎn)小事情,對方自然不會過于刁難他。 “阿娘,你糊涂?。 碧K長明聽到她的求救也是一臉無奈,對于這樣一個娘,他也是沒辦法。 畢竟她與自己的關(guān)系擺在那里,倘若只是錢燕自己還能袖手旁觀,可她牽扯進(jìn)來了,自己卻是不能充耳不聞了。 只是……他蹙了蹙眉,不知道這一刻自己的求情是否管用。 而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