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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睍F天避過眼去,落荒而逃。 他想到孤男寡女竟然獨(dú)處一室。幸好這東殿沒有別人,否則恐怕要鬧出是非來。 至于竹子柳他倒是不擔(dān)心,他可是有把柄捏在他手心里,想他也不會多話。 姜妘己很是郁悶,怎地一夜就稀里糊涂地睡過去了?而且,若豆竟然沒派人來尋她! ☆、049 故弄玄虛 姜妘己收拾好,換了旻天替她準(zhǔn)備的裙衫,本想就此離去,想著他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上一世又是因她而死,她除了感激,還有愧疚。還是該當(dāng)面向他道一聲多謝的。 “杵著作什么?坐下用膳?!睍F天見姜妘己道謝完,僵持不動,出聲道。 “奴婢何等身份,怎配與殿下用膳?” “以后在我面前不必稱奴稱婢,你若要脫離奴籍,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睍F天臉上不悅,她一自稱奴婢,仿若就與他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奴婢命賤,不敢奢望?!苯獖u己心里疑惑,旻天這一世,沒有對她的記憶,他們認(rèn)識不過月余,怎會說出這番話? 姜妘己只想好好的報答他,供他驅(qū)使,如果可以,以命抵命也可,從未想過要與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她之所以這樣想,只是因?yàn)樯弦皇?,旻天在她眼里,天一樣高的存在,絕世無雙! “你不必同我說這種話,你心底想要什么,你自己清楚,你若想明白,再來找我。我說助你,定會兌現(xiàn),不論何時?!睍F天手里的動作不停。 你姜妘己遲早有一天會來找我,若豆還太嫩了,我能給的,他可給不了。 姜妘己拗不過旻天,只好坐下用膳,兩人無言,安靜地用完早膳,姜妘己才回了錦華宮。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除了對付姜姒好,旻天還要她做什么?如果他當(dāng)真不想娶,他肯定有別的辦法,為何非要揪住她不放呢? 錦華宮。 姜妘己雙手捧著換下來的衣衫,盡是濃烈的酒氣,她在想昨夜她到底喝了多少,怎地暈乎乎的就睡了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吭醯剡@錦華宮容不下你,你還要攀那千秋殿的高枝不成?”若豆見了姜妘己臉色陰沉,冷嘲熱諷起來,見到她手上的衣衫,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你你竟然與句町皇子已經(jīng)??!”聲音提高了許多。惹得錦華宮的宮監(jiān)都停下手中的動作,靜靜地望著這邊。 “殿下,您誤會了,昨夜旻天皇子與端木大夫相談甚歡,非要拉著我作陪,一同與他們飲酒,我一個奴婢,能拒絕么?昨夜我吃酒吃醉了,宿在千秋殿。但,與旻天皇子一清二白。奴婢雖然命賤,卻也知道禮義廉恥。奴婢是錦華宮的人,斷然不會讓錦華宮抹黑丟臉!”姜妘己義正言辭的辯解,坦坦蕩蕩,無半分羞愧扭捏之態(tài)。 “是我錯怪你了,回來正好,先去忙你的吧?!比舳鼓樕院?,的確他的懷疑不妥,姜妘己的為人他還是信任幾分的,她斷然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只是,為何旻天皇子會拉著她喝酒,還喝醉了,宿在千秋殿,莫非他們認(rèn)識?還是那旻天皇子看上了姜妘己,故意為之,想著先壞了她的名聲,到時候不愁她不點(diǎn)頭? 可是那旻天皇子不是與姜姒好走得很近嗎?還是姜姒好的表弟。 論容貌,他們兩人看起來才像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璧人。 “殿下,今日也沒什么可忙的,閑著也是閑著,殿下想看戲嗎?”姜妘己見若豆臉色稍微緩和,只當(dāng)他是信了自己,絕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看戲?今日王宮里不年不節(jié)的,哪有戲可看?”若豆坐了下去,疑惑道。 姜妘己湊上前來,筆直挺立道“自然是一場姐妹情深的大戲,眼下就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我們就在暗中觀看,無需現(xiàn)身,若是殿下想近距離看也無不可?!?/br> “哦,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歪點(diǎn)子,對付碧璽宮?”若豆精神一振,看著那姜姒好就惹人氣憤。 她生的再美又怎樣?心思歹毒,蛇蝎心腸,可惜,舅舅替她醫(yī)治容顏,還叮囑他以后不可莽撞行事??墒牵軌蛄怂齻兡概U指氣使,輕蔑母妃的模樣! 他忘不了孟南萸昔日羞辱母妃,三番四次地捉弄母妃,甚至有一次差點(diǎn)要了母妃的性命,這等jian惡之人,他就是要除之后快! 奈何他年幼,身后雖有夜郎國,卻使不上力。眼下聽姜妘己說有法子治碧璽宮,就算姜姒好不死不傷,也要捉弄她一番。 “殿下無需多管,等下,去多謝她留你在碧璽宮,醫(yī)治好腹痛。然后,備份禮物由你親自送過去,后面的事交給我。”姜妘己神秘兮兮的一笑,眼里滿是志在必得。 姜妘己將衣衫收進(jìn)屋子,換了錦華宮的宮裙,挑了十件禮物,分成兩份,吩咐畫月仔細(xì)包好。又教籠煙拿了一份去怡芳殿,教她務(wù)必把事情辦好。 姜妘己和若豆,畫月一同前往碧璽宮,謝謝姜姒好當(dāng)日的收治之恩。 收拾好禮物,若豆與姜妘己一同去見姜姒好,姜姒好臉上未愈,避而不見,早在姜妘己的意料之中。不過,并不影響她的計(jì)劃實(shí)施,因?yàn)樗馁N身婢女,燕影,凝霜時刻都能見。 姜妘己同若豆一起出了碧璽宮,姜姒好打發(fā)了燕影送他們。 “殿下,奴婢近日聽說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殿下想不想知道?”姜妘己故作玄虛道。 她一邊用手捂嘴,聲音控制得足夠身后的燕影聽清。 “是什么事?說來我聽聽如何不可告人?”若豆配合的湊近了身子。 “前幾日,那梓蔻公主不是被人擄了去嗎?過了一天一夜才送回來?;貋頃r,滿身是傷,而且毛發(fā)全無,被人玷污了清白,不僅如此,那賊人還在她背上作了一幅畫,聽說是用特殊藥水畫的,怎么洗都洗不掉!”姜妘己停下步子,神神秘秘俯身道。 不過,聲音雖小,但足夠燕影聽清楚。 燕影聽到不可告人幾個字時,出于好奇,故意挪動了幾步,豎耳傾聽?,F(xiàn)在她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種事不可胡說!”若豆嚴(yán)肅得擺了一張小臉,做戲道。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畫?”若豆隨即又好奇的問道。 “奴婢不知,不過想也知道,采花大盜,能留下什么好畫?”姜妘己說完,豎起食指,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眼神示意燕影在,不能在此說,回去再說不遲。 “啊,勞煩燕影姑娘送了一路,方才可有聽到什么?”姜妘己裝作說漏嘴的表情,才注意到身后的燕影,慌張問道。 “奴婢什么也沒聽見?!毖嘤胺裾J(rèn)。 “那就好!那就好!”姜妘己裝作心虛的拍了拍胸口。 “你回去吧?!苯獖u己隨后道。 待燕影走遠(yuǎn)了,若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