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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馬腳,恐怕會被誅九族?!敝褡恿娔呛谝氯穗[了身,再無聲息,想來是撤了,這才放心,說了句真話。 “是啊,要是與這樣的人為謀,真是如虎添翼?!睍F天由衷的感嘆一番。 “時候不早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改日再敘?!敝褡恿肴プ纺呛谝氯耍此ネ翁?,匆匆告辭而去。 旻天只當他乏了,才告辭而去。他替自己倒了酒,獨自飲起來。 碧璽宮。 姜姒好剛踏入碧璽宮,十分委屈,哭得泣不成聲。一遍遍的問“為什么?我明明沒有下藥,為什么要將我永世禁足?那以后我不是要老死在這里,旻天不是要娶別人了?母后,你告訴我為什么?” “為什么?因為你愚不可及,教人算計了。而那趙妃咬緊你不放,想要將你母后拉下來,她自己坐上后位?!泵夏陷悄樕F青,今日若不是王上一力保下她們母女,只怕處置了姜姒好,她也會受到連累,這王后的寶座就要拱手讓人了。 孟南萸恨鐵不成鋼地模樣,著實驚心,越想越生氣,為何姜姒好這般無用,空長了一張傾城容貌! “母后,你這是在怪我?我不過是聽說,姜梓蔻教人玷污了,背上還被人紋了一幅畫,好奇想去看看,順便嘲笑她幾句,沒想到我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下藥的人,她竟然當眾做出那羞恥的事來,父王還怪罪于我,我才是那個受冤枉的人!”姜姒好越哭越來勁,聲音顫抖地不停道。 “啪”地一聲脆響,姜姒好的臉上多了一道五指痕跡,鮮紅異常,很是驚心。 “母后,你竟然打我!我做錯了什么?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今日你竟為了別人的算計打我!”姜姒好捂著那張被打得腫脹的臉,另一邊臉包著傷布,此時的她,哪里還有半分美貌可言,活脫脫一個十足的怨婦。 “我打你,是要你長點記性,以后算計人之前先與我通個氣,否則你的小命都要被人算計沒了,我這個王后讓位也不遠了!”孟南萸怒地雙眼赤紅,為何會生了這么一個無用的東西! “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只在乎你的位置!今日父王將我禁足,你竟不幫我求情,你明知道不是我下的藥,卻忍氣吞聲,昔日八面玲瓏的母后哪里去了,平白教我受了這么多氣,這么多委屈,我這一生算是毀了!”姜姒好越哭越猛,根本停不下來,不停的哭訴,抱怨。 “你今日沒被貶為庶人,已經是你父王格外開恩,全是看在孟家的面子上。否則殘害手足姐妹的罪,你就算被賜死,也是應當的,如今只是將你幽禁,身份地位一切照舊,他日我定會尋了機會讓你出來,你暫時受點委屈罷。”孟南萸見姜姒好哭得越發(fā)傷心,想到最近不知是倒了什么血霉,全部不好的事情都跑到她們母女身上,忍不住安慰兩句。 今日之事,她絕不會偃旗息鼓。本來想扶持若豆那小子,讓他撿個便宜。既然他這么不識抬舉,與她為敵,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那個該死的奴女,是時候讓她徹底消失了,省的她又想出什么陰招使在姜姒好身上。想到姜梓蔻那般光景,就知這奴女的心有多狠毒,看來她絕不是一個輕易能對付的人。 輪算計籌謀,她小小年紀,就能這般運籌帷幄,利用她與趙妃的夙怨,點燃仇恨之火,必然是下了很大一番心思。 此后,定要下一番功夫,好好籌謀才是否則很容易陰溝里翻船,但愿姜姒好這次能汲取教訓,千萬不要再被人利用。 她無法想象,若是姜姒好變成姜梓蔻那樣,她該怎樣面對,她不是趙詩瑄,一個千澤公主就可以一筆帶過。姜姒好決不能有那么一天,現在想想真是后怕不已。 為何一個十二歲的女奴,會有如此心計,莫非是背后有高人指點?難道是太后??! 錦華宮的姜妘己耳根guntang,是誰在說她壞話?她獨自想著今日一事,這件事還沒完,嘗羌絕不會一無所知,趙詩瑄也不會善罷甘休,孟南萸一定會查出幕后之人是她。 姜妘己越想越心驚,這幾次過招,每次都是險勝,看來她的計謀還不算周全,若有心一查,還是能查出把柄和線索,她總結了這幾次的經驗,以后出手必須一擊即中,永除后患! ☆、058 試探結盟 “讓你查的事查得怎樣”旻天獨自一人拈了一顆棋子放于掌中,來回的摸索,他的對面是一盤殘棋。仔細一看,他竟然自己與自己在下棋。 “昨晚我偷了太和殿的宮牌去了北宮,見了高氏,我逼問她姜妘己的父親是誰,她閉口不答。但她見我亮出的宮牌之后明顯一震,很是驚訝。我猜想姜妘己的身份與太和殿有關?!鼻睾玖⒃跁F天的對面,雙眸微沉。 “有意思,與太和殿有關?莫非是滇王?”旻天淡笑,姜妘己的身份果然有意思,她為何不去認親?非要從一個奴女身份開始? “昨晚高氏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鼻睾乃家晦D,突然想起道。 “什么話?”旻天眸光一閃,感興趣地盯著秦寒的雙眸。 “她說若想知道,讓他親自去問她。不知她口中的這個他是誰。”秦寒摸摸頭,他實在不喜歡猜來猜去的。 高氏雖然軟弱,唯獨對這件事守口如瓶,不肯吐口,昨晚他好一番威逼利誘,只差沒動手了。他把想到的所有震懾的話都說了一遍,那高氏實在口緊。旻天又吩咐他不得侮辱,打罵高氏,只得威脅她。她不說也就罷了,他才悻悻回來。 “親自去問她?”旻天重復了一遍這句話,莫不是這人身份尊貴,不肯屈尊降貴,高氏也不會這般說。太和殿的人除了滇王,還有誰?那些宮監(jiān)是生不出孩子的。既然她見了太和殿的宮牌有所反應,那么姜妘己的身份就確認無疑了。 “秦寒,你認為我的棋藝如何?”旻天不再追問高氏的事,轉了話鋒。 “殿下棋藝高超,無人能及。”秦寒拍馬屁道,不過他說的確是實話。旻天在武功方面有所欠缺,但論棋藝,這天下間,恐怕能贏旻天的人已經不在世了。 “馬屁精,不過我愛聽?!睍F天笑起來,他最近心情很是愉悅。 他沒想到姜妘己竟然一招就把姜姒好關起來,把姜梓蔻徹底玩廢了,弄得她們兩人身敗名裂,一個心術不正,一個年少風流。 果真是他慧眼識珠,這姜妘己是蒙了灰塵的明珠,只要稍加擦拭,定能綻放熠熠光芒。 “我們去錦華宮找若豆下棋罷,這千秋殿實在無聊,表姐也不能出來陪我解悶了,唉”旻天說完特別惆悵的一嘆,實際上,他很享受這樣的光景,下下棋,喝喝茶,看看書,湊湊熱鬧,與竹子柳聊上幾句。 如果可以,他不想回句町,就在這大滇快活逍遙,優(yōu)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