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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直指孟凎,原來他們真正的意圖便是對孟氏下手! 他卻成了被拖累的那一個。 這些事情,他現(xiàn)在很糊涂,真是想不通,孟凎什么時候攪和進來的,為什么他一點也未察覺,真如莊泓赦所說,孟凎才是這所有事情的主謀,可是,許多事情明明他都親自去談的,莫不成人家賣的都是孟凎的面子? 正在他思索走神之際,聽見姜妘己的話,他猶如驚弓之鳥道“南宮你誤會了,我從未傷害過你們。只怕是有心人的誣陷,南宮切勿要相信!” 他的目光鎖住謝君麟,如果他被指認罪行,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姜嶲越,今日這場戲,他也算懂了,首當其沖的是孟氏,其次是他姜楠康。 還真是墻倒眾人推,但是他姜楠康可不是那么容易推動的! “太子殿下真會推脫,二哥宮里的綠蘿,你宮里的小豆子可都是證人,妘己這就讓他們進來與你對質。”說罷她的目光凝視嘗羌,她不會輕舉妄動,她感到嘗羌今日的怒意。 莊泓赦此時上前一步道“稟王上,公主說的綠蘿和小豆子,月前確實指認過太子,不知王上可有印象?!?/br> 嘗羌這才勉為其難開口道“記得,教他們進來?!?/br> 雖然他很想就此作罷,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因為姜楠康的身份是太子,不能讓人抓住錯處,成為把柄,此事唯有解決,他以后才能高枕無憂。 嘗羌發(fā)話,不多時,綠蘿和小豆子便來到殿內(nèi),見過禮,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姜妘己道“綠蘿,你說是不是太子威脅你去二皇zigong內(nèi)偷盜金項鏈,之后潛入高美人的寢殿,迷暈宮女,給高美人佩戴金項鏈,而且,太子事先并沒有告訴你,那項鏈會讓人得傳染病是不是?” 綠蘿忙不迭的點頭道“是,太子殿下命奴婢偷盜二皇子珍藏的一條金項鏈,然后給高美人佩戴,奴婢以為,太子只是想要誣陷高美人偷盜,不曾想,那項鏈竟能讓人得傳染病,奴婢有罪,高美人,奴婢對不住您!” 說著,綠蘿便楚楚可憐的哭起來。 姜楠康聽完,怒氣沖沖道“賤婢,休要誣陷本太子!你受何人指使?竟敢陷害本太子。你是二皇子的人,是不是二皇子吩咐你的,如果你承認,本太子可留你一條全尸!” 姜妘己輕笑一聲道“太子何必這么急不可耐的威脅她,她現(xiàn)在在這殿內(nèi),父王是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的!既然你說二皇子是背后指使的人,那便請二哥也來一趟,如何?” “早該請他來了,躲在宮里算什么本事,敢做不敢認”姜楠康并不畏懼,因為他從未指使過綠蘿。 他篤定是姜嶲越命綠蘿誣陷他,目的很明確,毒殺宮里的嬪妃,也是不小的罪行。 就在嘗羌命人去請姜嶲越的空檔,姜妘己道“父王,有件事,妘己不吐不快,還望父王不要責怪。” 嘗羌雖然不悅,但是看在姜妘己大難不死,剛回來的份上,他慈父的形象還是要稍微維持一下的,他爽朗的開口道“傻孩子,有什么話,盡管說就是,父王絕不會責怪你?!?/br> “前些日子,東宮的宮監(jiān)小豆子,匆匆去過一趟千秋殿,求妘己給他一副藥。在妘己追問之下,他說是太子踩死了太子妃腹中的胎兒,急需保命藥,他聽說妘己會醫(yī)術,便來討要。 妘己給他配了一副藥,后來聽說沒兩天太子妃便死了,妘己有些內(nèi)疚,不知太子妃的死是不是服藥所致?!苯獖u己輕嘆一聲道,神情哀傷,讓人為之動容。 眾人回想趙娉婷素日人緣不錯,見人總是笑瞇瞇的,待人溫和又體貼,與她相處過的人,都認為她溫婉大方,是個暖心窩的美人。 嘗羌溫言,臉色一變,當真以為趙娉婷的死與姜妘己開的藥有關,他斥責道“妘己,你也是糊涂,你并不擅長醫(yī)治女人的病,怎么能亂開藥呢?!?/br> “回稟王上,太子妃并沒有死。相反,她吃了公主開的藥之后,竟然大好,只是過了一夜,她便不告而別了,太子怨恨太子妃,便謊稱太子妃死了,還替她cao辦了殯葬,其實太子妃并沒有死?!毙《棺用q解道。 “原來她沒死,這下妘己安心了,不過,太子為何你要謊稱太子妃死了呢?她好歹是你的枕邊人,你踩死她的骨rou不說,連她不見你也不找一找?”姜妘己瞬間舒了一口氣,反過來質問姜楠康。 “我與她之事,不便外人道??傊?,她不是表面上那般溫順乖巧,不過是受人指使,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姜楠康氣呼呼道。 “哦?太子何出此言,說一千道一萬,她畢竟懷有你的子嗣,你怎么忍心踩死你的骨rou?”姜妘己字字誅心道。 ☆、258 峰回路轉 “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姜楠康惱羞成怒道。 “太子??!”嘗羌又怒了,姜楠康真是扶不上墻,讓人失望之極,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這般桀驁不馴。 “太子難不成有什么難言之隱,你不好說,妘己便替你說,太子你當初去南越恭賀大婚時,遭人算計,成了一個醉酒好色之徒,不僅糟蹋了太子妃,還逼得她放火**,你礙于南越王的壓迫,不得已才娶她為妃。 可是,你知道你被趙夜白算計時,就把氣撒到了太子妃身上,甚至親自踩死你未出世的孩子,可是孩子是無辜的,他是你的血脈啊,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姜妘己步步逼問。 姜楠康這時驚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嘗羌也很好奇,姜妘己為何會知道這么詳細,難不成她也參與了? 這種事算秘事,趙夜白絕不會自己承認的。 “妘己是聽趙夜白醉酒說漏嘴的?!苯獖u己找了一個讓人更加猜疑的借口。 這不是關鍵,她只想找個理由搪塞,別人信與不信,與她何干。 她又道“父王,妘己知曉這件事便在考慮與趙夜白退婚,還望父王允諾?!?/br> “此事容后再議。”嘗羌不容多說的拒絕道。 現(xiàn)在他巴不得把姜妘己早日嫁出去,省得她再伙同別人坑害自家人。 至于,她嫁個什么樣的人,他才不關心,只想眼不見為凈,太聰明的人留在宮中,只會讓人渾身如坐針氈,舒坦不得。 嘗羌何其狡猾的一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姜妘己是站在姜嶲越那邊的,恐怕姜楠康身上發(fā)生的這些事與她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現(xiàn)在他已然瞧出來,莊泓赦,謝君麟,爨龍顏都是替人出頭的,只有姜妘己一直穩(wěn)如泰山般的氣定神閑,他越來越覺得姜妘己已經(jīng)插手他的江山,涉及太子之位。 他是決不允許一個公主,連同朝臣對他的江山指手畫腳,為今之計,就是早日將她嫁出去。 姜妘己聽嘗羌拒絕,也不惱,笑道“妘己的婚事但憑父王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