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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求他,他也是應(yīng)允幫忙的?!眲⑵碓抡f著話,往姜妘己的碗里擱了許多菜。 “你說連太子都會來你這里?”姜妘己何止是驚訝,簡直是震驚! 劉祈月這么一說,姜妘己立馬聯(lián)想到自己被綁架一事,肯定是旻浩命人將她綁到這里來賣,這心思還真是歹毒! “噓,小聲點,錯不了。我問過人,有兩個朝中的人確認無疑。”劉祈月壓低聲音道。 “看來來你這里的人與不全是三教九流之輩,還有朝中大臣,連當今太子也光顧,想必你這里的姑娘一定不俗?!?/br> “生意不錯,不過我也不是這里的老板,我不過是個跑腿動嘴皮子的?!眲⑵碓孪氲疆敵跞羰菦]有姜妘己,她恐怕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對當著姜妘己說話也不設(shè)防。 “哦,看來你身后的人有些本事,否則也不會連朝中的大臣都請動了?!苯獖u己一直往句町大臣身上引。 “我只見過他兩次,是個絕美的公子,穿著打扮不俗,我想他的身份一定不會低”劉祈月回憶起柯九思見她那兩次來。 “是位年輕公子?” 姜妘己猜想一個人若是這么有心的找這樣一處地方,將這廟子改成青樓,想必他是有所圖的。 而且根據(jù)劉祈月剛才說過的話,姜妘己分析那人目標就是句町的大臣,那么他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是,極年輕,不過個頭挺高,皮膚白得發(fā)光,就像上等的瓷器。”劉祈月對柯九思記憶深刻也是因為她頭一次見一個男子比女子白嫩。 “比我很白?”姜妘己聽劉祈月這么一說,想起去年去南越國時,在趙容華的大婚宴席上見過的哀牢國太子,他比石灰還白,那種白得讓人心慌的感覺,她至今難忘。 “是?!?/br> “你們怎么認識的?”姜妘己心想之人不可能無故看上劉祈月替他照看生意,必是有什么原因。 “說起來,那一年我出宮,帶著你給我的那些盤纏上路,才沒走兩日就被人偷盜一空。我一路討飯,忍饑挨餓,終于去到哀牢國,我想從那里進南越,不曾想餓暈在路上。 那位公子路過好心救了我,并且詳細問了我的身世和去向打算,我說我是大滇王宮的奴隸,好不容易冒死逃出來,他竟然追著我問王宮里的事情,他還問起了你。 我很奇怪,他怎么會認識你。妘己,你認識他么,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這人你看一眼就不會忘,除了白,他長得比女子還美,反正我覺得他這人不僅心底善良,樂善好施,論長相這世上只怕能排天下第一?!?/br> 劉祈月滔滔不絕,眼眸含笑的講述她遇到柯九思時的場景。 “他認識我?你說的這人,我沒什么印象。”姜妘己暗忖按照劉祈月說的時間,那時她應(yīng)該還在做奴隸,又有誰會向劉祈月打聽她呢。 難道那男子也是大滇人? “他說他沒見過你,但知道你的存在,我就向他講了一些你小時候受欺負侮辱的事,他就變得很憤怒。當即紅了眼,令人十分害怕,我還以為我得罪了他,沒想到他很是感激我,還替我付了房租,給我盤纏回南越?!眲⑵碓孪氲降谝淮我娍戮潘嫉臅r候心底就充滿感激。 倘若不是柯九思,她早就凍死,餓死在哀牢國的國土上。 “你越說這人我越好奇,可是我還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不如,下回他要再來,你通知我,我來認識認識?!?/br> 姜妘己與劉祈月碰了一杯,小口的喝著酒。 “好。”劉祈月滿口答應(yīng)。 “后來你回南越怎么又回來了?”姜妘己問道。 “我回去找到我家的老宅子,人們告訴我,早在幾年前,我家那些親戚就搬走了,他們也不知道搬到那里去了。 我在那里留了兩個月,感覺不到一點親近之感,錢也花的差不多,女子又找不到事情做。想起救我的公子,我就折回來了。 我以為人海茫茫,我可能找不到他,沒想到我才到哀牢國兩日,他就親自出現(xiàn)在我落腳的客棧,我很是欣喜。我央求他給我安排些事情做,我不想餓死, 他就問我想要作甚么事,我就隨口道,不管什么事,只要公子安排,我都會替公子做好。沒想到,他竟然說他有間青樓,需要個老鴇,他看我很適合,于是我就來到了這里,這一來已經(jīng)兩年多,再也沒見過他?!?/br> 姜妘己大聲笑道:“你傻啊,你不會拒絕么?我看你就不是這塊料子,否則今天也不會將我放了,將那綁人的殺了。 “對啊,我狠不下心,我見不得那些姑娘被迫接客,畢竟她們都是走投無路之人,與我一樣,我不忍坑害她們,所以我能救的就救,她們要留的我也不會勸她們走,所以我這里的姑娘都比較隨性,我從不強迫她們接什么人,全憑她們自己決定。”劉祈月已經(jīng)喝了許多酒,頭腦昏沉道。 “jiejie真是善良,那人就不與你計較么?” “他從不管這些,他只管朝中的人來,說些什么,要記下來定期寫給他看?!眲⑵碓螺p笑道。 “原來如此,難怪你根本做不好一個稱職的老鴇,放了我這么頗有姿色的人。” “是啊,人心都是rou長的,我狠不下心,今日綁架你的人則是窮兇惡極,專門坑蒙拐騙女子的人,所以我命人將他們殺了,也算為民除害!” “這一杯,妘己敬你。”姜妘己舉起酒杯與劉祈月對飲。 正在兩人飲酒到暢快時,房間門被拍得震天響起來道:“劉老板,有稀客到!” ☆、345 二見九思 劉祈月忙起身,迎了出去,遠遠的瞧著那人在燈籠的映照下提步走過來,他漸漸走近,劉祈月心底小聲的歡呼起來 柯九思著一身白色的披風(fēng),步若生風(fēng)的急走到劉祈月的身旁,左顧右看道:“人呢?” 劉祈月一頭霧水,什么人? 她小聲道:“祈月不知公子在找什么人?” “就是今晚被兩個劫匪劫來的姑娘,你把她怎樣了,快帶她來見我?!笨戮潘技辈豢赡吞岣呗曇舻?。 在劉祈月的印象里,柯九思一直是文文弱弱的模樣,從不大聲說話,今日見他這般說話,想來是他真的著急,劉祈月酒意襲頭,她忙拍一下自己的頭道:“公子說的是妘己罷!瞧我給忘了,我這就去叫她?!?/br> “她在哪里?” “在那屋里?!眲⑵碓轮钢贿h處的一間屋子道。 “可睡了?” “還沒,我與她正在喝酒吃菜敘舊,我領(lǐng)公子去見她罷,我記得公子曾向我打聽過她的消息,想必她是公子的故人罷?”劉祈月平常對柯九思沒這么多話說。 只是今晚喝了些酒,由不得她話多了起來。 柯九思聽到劉祈月的話,忙否認道:“別混說,我什么時候打聽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