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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寒心知旻天是惦念姜妘己,他之所以這么拼命,亦是因為旻天一閑下來總會想起姜妘己,所以他就夜夜看折子到深夜。 “好,聽你一回勸?!睍F天面如白紙道。 他說完話,便輕輕起身,不料,才走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旻天從不讓人攙扶,就算他身體再弱,這條規(guī)矩一直沒變。 秦寒見他腳下發(fā)軟,剛要傾身去扶,不想旻天竟直直倒下去 秦寒嚇得大驚失色,忙前去。 旻天這一倒,嚇哭了不少宮女宮監(jiān)。 而姜妘己的馬車行使到大滇與南越國的分界路口時,卻直直朝南越而去。 這一路,姜妘己聽說了不少趙夜白的事,坊間傳言趙容華已經(jīng)被他秘密殺死,他又逼迫趙建德立他為太子。 ☆、376.路過南越 姜妘己路過南越國,本只想當面跟趙夜白道聲恭喜,就像當初姜妘己封為公主時,趙夜白一樣不顧自己的身份到錦華宮討杯酒吃,恭賀姜妘己。她不過是想順道還她這個人情。 沒想到她才進城門,便被趙夜白的人請進宮。 對她而言當然是省了不少麻煩,姜妘己這才明白趙夜白已然成了南越國的實際掌權(quán)者,不然城門的守衛(wèi)不可能換成他的人,那人還一眼瞧出是姜妘己。 南越國的皇宮命叫蒼穹宮,建筑宏偉,到處透著金碧輝煌,大多數(shù)重要的宮殿都是純金打造,姜妘己被那刺目的金黃色刺得睜不開眼睛。 宮監(jiān)領(lǐng)著姜妘己一路暢通的見到趙夜白,他這時已經(jīng)移居太zigong。 趙夜白瞧見她進來,起身迎過去笑道:“你來了?!边@輕聲一問,仿佛他們不是久未見面的朋友,亦是沒有嫌隙。 姜妘己淺笑道:“恰逢路過,想當面對你說一聲恭喜,我想這南越國真心恭賀你的人不多,所以就來了。” 趙夜白親自請姜妘己坐下,親自倒了一杯清茶,又命人準備午膳,這才坐下道:“多謝,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再見我?!?/br> “怎么會?你我之間又沒有深仇大恨,我何至于此,再說了,你我雖然解除婚約,但依舊是好搭檔。一開始我就說過,這是一場交易,你知道的,我遲早都會解除的,所以也就不存在不想見你的說法,太子殿下多心了?!敖獖u己經(jīng)過在句町國這段時間的磨練,當然不會輕易表露自己的情緒,依舊是笑盈盈的。 順道恭賀趙夜白登太子之位是真,但她也是受姜白鳳之托,與趙夜白修復(fù)關(guān)系,以后她們還有用得到趙夜白的時候。 所以,既然她對趙夜白有什么不滿,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學會控制,不會表現(xiàn)在臉,這也是她在旻天那里學到的。 在句町的這些日子,姜妘己在旻天那里學到很多,也學會了偽裝情緒,管理情緒,即使自己再不愿意,也會笑臉相迎。 趙夜白聽她這般說,笑道:“那就好。我聽守城的人說,你從句町國而來,你去那里干什么?” 他最近忙著爭太子之位,也就無心顧忌姜妘己的去向,所以才不知姜妘己為何會去句町國。 “我去句町國看望一個朋友?!苯獖u己胡亂說道。 “朋友?你是去恭賀旻天登王位罷,何須隱瞞,我又不做他想?!壁w夜白覺得現(xiàn)在姜妘己說話很是繞,與從前的她很不一樣。 “別提那個卑鄙之人,他請我前去參加他的大婚典禮,卻親手殺死王后,把我軟禁起來,我差點就死在那里,幸好我逃了出來。“姜妘己如此說,是故意誤導(dǎo)趙夜白。 也是為了再次取得趙夜白的信任,這是姜白鳳囑咐的,她一直記得,所以才繞道前來。 南越國勢強盛,物產(chǎn)豐富,是強國,他現(xiàn)在已然是太子,若是他繼位,與他聯(lián)手,何愁大事不成。 “哦?還真瞧不出來他能如此狠心,親手殺王后,孟貞不管么?聽說他的王后是孟貞親自挑選的。他軟禁你,估計是想逼你就范罷,畢竟他還是鐘意你的?!壁w夜白半信半疑道。 “那女人已經(jīng)被旻天架空,旻天壓根不喜歡那個王后,他把孟貞關(guān)進了一個庵堂,這輩子是出不來了。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旻天一直利用孟貞,一直利用我,實際他才是心思詭詐之人,深不可測?!苯獖u己據(jù)實相告。 這話在趙夜白聽來有些疑惑,他道:“他利用你?利用你什么” “他心底是憎恨孟氏一族的,聽說他小時候與孟貞在宮里過得很艱難,孟氏一族見死不救。再者他知道孟氏一族如果繼續(xù)活著,必定會在他繼位之后干擾他的王權(quán),干擾到孟貞,畢竟他身體里也有孟氏的血液,所以他一直沒有出手,放任我復(fù)仇,這不算利用么?他現(xiàn)在什么都沒做,輕而易舉的得到了王位。”姜妘己憤然道。 “原來如此,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趙夜白已然心存疑惑。 “我搭了一輛拉死尸的馬車。”姜妘己淡聲道。 “死尸?你受苦了。我不知道你在句町,我以為你一直在大滇王宮?!壁w夜白心底咯噔一下,眼下的女人太過堅強。 換做平常的女人早就嚇死,怎么可能敢搭拉死尸的馬車出宮?姜妘己真是讓他次次意外。 “不辛苦,不過是為了活下去,就像你一樣,我現(xiàn)在才理解,你當初為了保住身份和性命,不得已做了許多事的無奈?!苯獖u己趁機道。 “呵,都過去了,我也忘了,現(xiàn)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趙夜白頓時自豪道。 “不,你還未得到。”姜妘己淡淡道。 “你什么意思,趙容華已經(jīng)死了。”趙夜白訝異道。 “可是你父王還沒死,你還沒登王位,所以你還沒有得到一切?!苯獖u己進一步道。 “他發(fā)過誓,一定會讓我登王位,況且他現(xiàn)在只有我這個兒子?!壁w夜白自信道。 姜妘己輕笑一聲,“夜長夢多這句話絕不是虛言,自古以來多少人,多少事,都在等待里敗的一無所有,你是太子又如何,姜楠康不也是我父王力保的太子?最后結(jié)果怎樣?你別忘了,趙姓皇室可還有別人,保不準那些覬覦王位的人,哪一日就反了?!?/br> 姜妘己這話本是提醒趙夜白,趙夜白一聽,面色果然憂慮起來,畢竟他總是一個患得患失之人,現(xiàn)在好不容易登太子之位,怎么可能容許眼見著到手的王位不翼而飛? “你的意思是?”趙夜白直接問道。 姜妘己說的確是實話,他這些年一直躲躲閃閃的渡過,是不會讓自己失去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的。 “借他人之手,鏟除異己,再殺死你父王,你盡可高枕無憂?!苯獖u己笑道。 “異己?你指的是誰?”趙夜白問道。 “自然是你父王的大哥那一支,趙建興一直對你父王繼承王位耿耿于懷,現(xiàn)在你又登了太子之位,只怕他早就按捺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