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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聲哀鳴。然後發(fā)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氣,淚霧中那rou刃僅僅是頂端沒入菊花蕊心。稍似停頓了片刻,rou刃沒有遲疑的繼續(xù)切割著菊蕊。“啊啊啊呀……?。?!”清桑凄厲的慘叫。“求,求爺,爺,輕點,痛,痛啊?!鼻迳5乃闹还潭ㄖ钟H眼看著rou刃一點點的撕碎菊心,無數(shù)條血絲順著小腹倒流,臀縫中亦有濕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濕潤,空氣中彌漫開血腥的味道。“看仔細著,寶貝兒??礌斕勰愕木栈??!眗ou刃緩慢卻有力的以強硬之勢擠開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漸釘進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幾條菊蕊,痛得他想蜷縮起身子,卻又連動也動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臉上已布滿汗水、淚水。淚眼朦朧中,可怕的rou刃還沒有完全淹沒在菊xue中。“爺,爺,求您饒我,求您,饒了我。”“乖,忍忍啊。秋嬤嬤等著你處子之血呢。你可是百年來頭一個還沒出堂就走出歡館的啊。你的處子之血要留給後世的相公們瞻仰呢。恩,你夾得太緊,爺動不了。”“別,求爺別動?!贝蟠蟮难廴瞧蚯螅┗ò汩L睫帶著淚珠。梓卿揉著倆瓣滑膩“放松,你的xue眼咬那麼死,勒得痛?!?/br>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xue口緊緊含著梓卿的碩大,身體都緊繃著。“你再不聽話,爺就一下全進去,搗爛你後xue?!?/br>“我聽話,爺,我聽。求您,不要再進了?!睖I不斷涌出。梓卿看著還在外面的三寸,再看看纏繞著自己rou刃的花蕊已不見一絲褶皺,破碎的斷蕊還在冒著血絲“算了,爺不再多進了,就這樣吧。饒你這遭?!?/br>“謝謝爺?!鼻迳T囍潘勺约?,梓卿一覺察到xuerou的軟化,即刻開始抽插。清桑強抑下尖叫,看著翻進帶出的自己的媚rou,痛得哀哀呻吟?!安灰?,爺,停,清桑不要。不要?!?/br>梓卿停下動作,“你不要!”清??聪蜩髑?,一驚。兇狠的目光嗜血地盯著他,卻輕笑:“不要?那爺就退出來。由秋嬤嬤來吧?!?/br>“不,不要,不是,不要找秋嬤嬤。爺,清桑要,要爺?!闭Z無倫次的說著。幾乎要掙脫束縛來抱著梓卿。其實梓卿也就是觀察中發(fā)現(xiàn)這些小倌們極怕秋嬤嬤。并不知道原因,估計和那些個調(diào)教有關(guān),讓這些紅牌們見了他也懼怕。他并不著急發(fā)覺原因,自然有機會,用秋嬤嬤的地方還多著呢。“爺不想再聽見掃興的話,懂嗎?不要看菊花了,已經(jīng)都破過身了,現(xiàn)在開始,看我?!?/br>“是?!?/br>其實清桑畢竟是培訓(xùn)了9年即將要掛牌的頭牌,他的rouxue奇異地緊窒柔暖,xue口咬吸著自己的火熱不放,舒服極了。梓卿體會著rou壁的推揉,不由又膨脹一分,“恩?!鼻迳2桓液巴矗瑦瀽灪呗?。梓卿緊盯著他的眼睛,以眼中兇狠追逐著他。清桑害怕,忍不住縮身體。梓卿故意的退出到rouxue口,把菊rou揪扯帶出,再突然沖進去,周而復(fù)始。清桑痛得死命地咬嘴唇,手握的拳頭指甲刺入了掌心,連腳趾都痛得收縮,張開,再收縮。身體前挺向後弓起。梓卿後退:“這樣爺會都進去的,爺不是答應(yīng)清桑這次就進到這嘛。爺可不想失信於你。乖,別貪心,下次爺再全給你。”冰冷的目光中帶著得意地睥睨。冷漠眼睛和秋嬤嬤如出一轍,冰得人徹心透骨。清桑被無邊寒意籠罩。就象現(xiàn)在他巨大的兇物在撕扯自己,一下下的凌遲自己。他卻可以置身事外地看著。好象出入自己身體的兇物并不是來源於他。他就在自己體內(nèi),但是又那麼遙遠不可及。“看rouxue!”他突然發(fā)布命令。“是。嗯,嗯嗯……”梓卿加快了動作,加大了力量,雙手掐緊倆片彈性臀rou,用力朝倆側(cè)一分,同時兇物陷入蕊心。這一大力分離的動作,花蕊的撕裂又加長、加深了。“啊……”短促的慘鳴,一出口就在梓卿凌厲眼神警告下,讓清桑硬生生咽下。拼命往下吞咽空氣來堵住自己的痛苦呼喊。伴隨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烈的貫穿,他的rou刃青筋sao動,清桑知道是要爆發(fā)了。小心地收縮花蕊,因為不可以遺漏雨露。小小的收縮,給了梓卿無限的快感,加劇了他的噴射。打夯一般怒吼著把rou刃打進那個使人迷醉的蕊心,噴灑出激情。強力的熱液擊打在花壁,燙得清桑痙攣起來。他還是不敢遺忘盡量縮緊xue口,實際上,花唇口完全失陷,即使任何微小的牽動都痛得他冒冷汗。幸好,梓卿頂著花唇,伏下身體沒有離去,他們依舊緊緊相連著。雙手撐在清桑身體倆側(c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身下的絕世容顏,瀑布般的緞發(fā)散鋪到腰際益發(fā)襯得他凝脂肌膚柔若無骨。一紙休書05第五章在清桑迷離的眼又恢復(fù)清澈時,梓卿支起了身體,二人對視。清桑面頰上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紅暈又蔓延上來。雪扇睫毛下那潭清泉使人溺斃。“爺要出來了?!?/br>“別,抱抱我?!?/br>二人全呆了一下,清桑是羞窘的。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被人抱過,當(dāng)然也沒有抱過別人,卻對第一次見面的梓卿這樣要求,清桑尷尬萬分。或者是因為和他有了這親密關(guān)系?在這個殘酷的破菊過程中,他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是理智、冷靜的。但是除了現(xiàn)在也還深入自己體內(nèi)的昂揚,他吝嗇得沒有給予身體上的觸碰。他就象在完成一個儀式,一個任務(wù)。“好,爺抱,乖?!背鋈艘饬系罔髑浣忾_了床頭的帶子,連著他手腕、腳踝和腿上的束縛都去掉了。身體相連著翻了個身,把他抱在懷里。他的雙腿卻暫時麻痹著,只間或抽搐幾下,帶動到幽xue深處,梓卿抵著他的額頭調(diào)笑,“怎麼,又想要了?誘惑爺呢?”作勢微挺腰。“痛,痛痛啊,你胡說?!睙o意的舉動就帶給清桑一陣揪心的痛。心一急按上他肩頭,但是也馬上明白自己失言僭越,彈開手擔(dān)心地看著梓卿。梓卿卻把他攬於懷,愛撫著他的背:“痛啊,我的桑桑痛呢。不做了,不做了。爺舍不得桑桑痛。”清桑只靠著他,頭埋在他懷里掩飾泉涌的淚,為他不經(jīng)意留露出的溫柔和親昵而心暖。全身的骨頭都似碎成一片片的痛著,含著他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痛。我已經(jīng)是這個男人的了,可他為什麼要我?有時候那麼殘酷冷漠,可有時候又那麼自然隨意的溫柔親昵。困惑。感覺到濕意,梓卿扶起他奇怪:“怎麼了,還痛?爺給你叫大夫?!?/br>“不,不要?!?/br>“那為什麼哭?”“沒有什麼?”“忘記我是誰?你是誰了?這樣回爺話?”聲音隨即就冷凜起來。怕了他的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