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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忍不住囑咐一次。“王爺放心,表面已經(jīng)浸潤過精華,只是開辟擠壓之苦,不會劇烈痛覺。”看到王爺點頭,後面的話干脆咽回肚子里。以插菊的習(xí)性,也不是會找王爺哭訴的人,不說也罷,免得在王爺才見滅的怒焰上又煽風(fēng)點火。春嬤嬤開始推送濟相思,插菊是不舒服,但比起那一年的調(diào)教和這兩月的煎熬,春嬤嬤是沒有欺騙王爺?shù)?,這簡直稱不上折磨。濟相思由於抽出內(nèi)置,周長上小了一圈不說,又帶有王爺?shù)木A外涂,與王爺手指同樣粗細(xì)的濟相思前進(jìn)起來可比手指順利得多。梓卿見插菊沒有太大不適,聯(lián)想到是因為自己的愛液的原因,說不上地欣慰。把原本的尺寸幾乎全部送進(jìn),春嬤嬤估計要到男蕾的位置了,手下越發(fā)地放慢,插菊身子一抖,春嬤嬤知道到達(dá)目的地了。大麼指壓向濟相思尾端,插菊“嗯”了一聲,春嬤嬤手下停止。濟相思一路算是暢通無阻的,只是碰上那處的時候,插菊吃痛了一下,鈍鈍地痛還沒有發(fā)散到周邊呢,一滴雨露突然降臨。這天降甘霖要枯瘦的花蕾如嗷嗷待育的幼雛,伸出的小嘴里終於得到了母親的哺喂。插菊後xue里忽逢美妙遭遇,才會失聲。梓卿聽出插菊這一聲含著滿滿的媚音,而不是持續(xù)了一晚的壓抑、痛苦之聲,終於接受嬤嬤們的說法,看到插菊對自己愛液這樣地需求、可以給予他這樣的快樂,心生無限滿足感。凝望著插菊情不自禁地收攏手臂,貼合得更密切。感受到插菊在自己肩頭的吐息溫?zé)?,然後就是不安地小幅度扭動臀部。梓卿拍拍他後背,安靜下來。片刻又故態(tài)復(fù)萌,而春、秋二人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舉動。“怎麼了?”梓卿柔聲問插菊:“難受?疼?”插菊只是細(xì)細(xì)喘息,不予回答。所以梓卿眼問嬤嬤。“他是想要王爺精華呢。”“快給他!”“王爺勿急,餓久了的人腸胃不可一下飽餐。他的後xue也是這樣的,只有逐步補養(yǎng),才可充分吸收。而且他後xue現(xiàn)在甬道硬化,若不及時鍛煉恢復(fù),以後的彈性、韌度都大打折扣,這一代極品xue也就名不副實了。”“現(xiàn)在如何是好?”“需要插菊的配合。插菊,現(xiàn)在濟相思里面充滿了你渴望的甘露,用你的男蕾自己試著吸吮,你已經(jīng)嘗到了是多麼美妙滋味是嗎?想繼續(xù)體驗?zāi)歉惺?,就大口去吃?!?/br>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插菊臀縫中的濟相思上,無人注意的八少爺衣衫單薄地也沒有退出去。其實修翊、修翎還是掃到過他的,有心炫耀吧,反而沒有請他出去。誰要這主子以前不敢拿插菊出氣,刁難過他們呢。男蕾喜得滋潤,然後就好象吃到了母親唯一一次的喂食以後,食物就擺在嘴邊,卻無人哺喂了。王爺?shù)木A如一頓豐盛的宴席,令插菊垂涎欲滴的誘惑就在眼前,只待開動。貧瘠的後xue難忍饑腸轆轆,試圖得到佳肴地努力著。甬道上刺痛直沖腦髓,插菊呻吟一聲松開了對濟相思地吸吮。只是輕微地收縮甬道發(fā)力,xue嬖上就要皴裂般撕疼,插菊失敗地鎩羽放棄。梓卿不明所以,嬤嬤們都清楚,之前送入濟相思根本不足為懼,真正的挑戰(zhàn)等在這里呢。插菊內(nèi)xue僵硬枯干,要施力必然會痛不可言,少不得要撕傷內(nèi)嬖。其實也可以選擇人為地一直注入滋補,以活躍起來的男蕾再結(jié)出晶露的時候,以男蕾修復(fù)內(nèi)嬖??墒沁@種方式功效緩慢,內(nèi)嬖要柔軟又有力到以前的水平,差不多需要整月的時間,無論是為王爺,還是為他們自己著想,嬤嬤們當(dāng)然都首推效果明顯的,反正又不是他們的身體。“一點點疼是正常反應(yīng),插菊必須要靠自己,後xue才可能恢復(fù)?!眿邒邠屧谕鯛斍?,把王爺可能因為不舍而會說的話先封住。梓卿沒有考慮什麼極品不極品xue的問題,可總是不會愿意他身有瑕疵,或者影響插菊以後都無法體驗歡娛。所以唯有眼睜睜看他受苦,縱使心疼也提供不了幫助,一直抱著他,希望可以減輕痛楚,磨難快一些過去。梓卿在插菊眉頭解開以後,就哄他後xue吸食;而插菊疼得一身汗,就放棄。待梓卿為他把冷汗擦去呢,就會又一次勸誘他嘗試,就這樣一來一回間,插菊身上的被子已經(jīng)換下去幾條,頭發(fā)也濕漉漉洇著,可是除了第一次的呻吟,他再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只是疼到極限就抓牢梓卿的襟口。看到濟相思的尾端一點也沒有深入的樣子,束手無策的梓卿切身地領(lǐng)會著心口的折磨。再一次胸口抽緊,插菊睜著沈靜如海洋的眸子,消耗全身力量地斷續(xù)吐字清晰:“奴才─插─菊─堅─持─不─住─了─求─王─爺─廢─了─奴─才─後─xue。”排山倒海地憐惜、心疼、後悔……浪潮樣湮沒梓卿,星目欲裂:“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本王一定治好你!”陰鷙邪獰地厲聲對春秋嬤嬤:“給他!立即給他!”他們沒有爭辯,彎身開始推入精華滋補著插菊後xue。插菊疲憊的雙眼闔起,梓卿分不清是懷里的身軀在簌簌顫抖,還是自己的雙手失去控制。但是插菊的狀況倒是好轉(zhuǎn)起來,甚至呼吸開始平緩。秋嬤嬤低聲:“王爺,即使給他,也不可以過快過量,所以還是請王爺放下他,稍做休息。王爺千金貴體,若有勞損,圣上、主子(南宮)怪罪下來,奴才們?nèi)f死難當(dāng)。而且最難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後xue啜飲王爺龍精,已經(jīng)在康復(fù)之中。王爺盡管放心,奴才會在此守侯,即使他在睡夢里,也不會暫停進(jìn)補。”是時天際已經(jīng)泛白,燭臺蠟炬成灰,修翎他們已經(jīng)點上了新燭。梓卿抱了插菊整夜,就是鐵打的身子,此時也有酸麻之感,因為怕牽動插菊傷楚,盡量減少移動所致。聆聽插菊呼吸之間,應(yīng)該是入睡了。也好,本就希望他可以在睡眠狀態(tài)下醫(yī)治。輕手輕腳把插菊趴放在床上,兩條被子分蓋上、下半身,濟相思露出以便嬤嬤隨時喂育。……P.S.關(guān)於會客室的疑問、質(zhì)疑,可以解答的偶盡量回答兄弟們。有一些由於以後情節(jié)牽涉,偶現(xiàn)在就不去解釋了。提前泄露後面的安排,SM大人會發(fā)飆的,偶可惹不起那家夥。一紙休書03-31梓卿又命春、秋嬤嬤如有需要,可以讓午嬤嬤去總管那里申領(lǐng),二人要守護床前,不得離開此院。出到外廳,嘩啦啦地眾人屏息豎立,安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等候在外了。對午嬤嬤發(fā)令以後,安一請王爺還是入轎起行。梓卿在轎子中瞇眼打個盹,進(jìn)到自己的主院,玉平、玉安早就翹首以待呢。梓卿由她們侍侯著梳洗,匆匆早膳就已經(jīng)是上早朝的時辰了。插菊的院子里,直到王爺離開,才開始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