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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他也不會被白逸纏上了。不管白逸出于什么心理,談諱還是不想趟這趟渾水,直接轉(zhuǎn)給了殷暮白。“誰家的小孩誰去cao心好了!”殷暮白早上回到凍結(jié)時,白逸已經(jīng)出門了,因為這段時間和游名的工作不少,殷暮白并沒有在意。昨晚和他一起的男人已經(jīng)到了,朝殷暮白走過來,“我在這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和想象的差不多,不過沒能見到你的情人?!?/br>“他今天出門,你才剛到,有很多東西要準(zhǔn)備,我先給你安排一下工作?!币竽喊椎?。“好?!蹦腥艘膊欢嗾f,鎮(zhèn)定地跟著殷暮白離開了。今早來換班的服務(wù)生偷眼看著,小聲問同事,“那人是誰啊,難道殷先生背著白一……”白逸在凍結(jié)的稱呼是“白一”,長相討喜技術(shù)又好,人氣還是蠻高的。同事笑道:“怎么可能,那是新來的調(diào)教師巫澤,聽說是殷先生好不容易挖過來的呢!”巫澤以前一直在外地,這次回本市定居,想到了自己的朋友殷暮白。說起來兩人還是通過“別墅”成員介紹認(rèn)識的,殷暮白聽說他要回來,便邀請他加入凍結(jié)。昨晚剛好也是巫澤的飛機(jī)到,干脆陪殷暮白多待了一會兒。調(diào)教師的工作其實很自由,但要運(yùn)行一個調(diào)教俱樂部則有很多條條框框要遵守。為巫澤安排好職位,已經(jīng)是中午了。侍應(yīng)生一臉為難地走過來,說門口有位白先生在等他。白宣南和殷暮白談過一次后,也有跟白逸和解的意思,因此打算久違地跟兒子一起吃個午飯。他還不知道白逸又買了手機(jī),沒有聯(lián)系方式,只能低調(diào)地來到凍結(jié),然而卻被告知白逸不在,這才找殷暮白打聽。殷暮白沒想到這么快又見到白宣南,聽了他的來意后才道:“他和游名出去了,說是有工作?!?/br>“那我回去了。”面對殷暮白,白宣南覺得自己主動過來太掉身價,才要回去,游名的電話就到了。“殷先生,白逸有回去嗎?”☆、113回家游名一直忙到午后,肚子叫了幾聲,才反應(yīng)過來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雖然沒見到白逸,可想也知道白逸不會乖乖在一旁等著,猜想他也許自己去覓食了,游名也沒有在意。然而又等了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游名有點懷疑了。白逸人生地不熟的,按理說不會走遠(yuǎn),不至于這個時候還不回來啊。更糟糕的是,白逸的電話怎么都打不通,心神不定的游名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向殷暮白詢問。殷暮白立刻叫住要離開的白宣南,“你是說白逸失蹤了?”白宣南瞳孔一縮,神色立時變得凝重。不管是他的對手還是白逸自己惹的麻煩,敢動他的兒子,就要付出代價!“也許他只是出去了,你再找找看,我也會想辦法。”殷暮白鎮(zhèn)定道,“待會兒聯(lián)系?!?/br>游名自然是匆匆去找人了,白宣南雷厲風(fēng)行地聯(lián)系了下屬去想辦法找人,心底暗自懊悔。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對殷暮白消了疑心,也就沒再派人跟著白逸,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就出事了。“我去找找看,他應(yīng)該走不遠(yuǎn)?!币竽喊讓Π仔系馈J聦嵣?,白逸的手機(jī)里有定位裝置,他不想白宣南以為自己在監(jiān)視白逸,所以沒有說出來。“找到了馬上告訴我?!卑仔铣庾呷?,“這小子真是欠教訓(xùn)了,居然會被人綁架!”殷暮白快步走進(jìn)自己的工作間,開始定位白逸的位置。他倒覺得未必是綁架,白逸雖然有些任性,但還沒有把誰惹毛到要綁架他的地步。當(dāng)然,也不能排除是寵著沖著自己或白宣南來的??勺约旱米镞^的人不多,能做出這種事的人更是幾乎沒有。不,也許真的會有,將他和白逸同樣視為仇人的人。阮渺才到凍結(jié),就聽說白逸又搞失蹤了。還以為白逸是在和殷暮白鬧別扭,阮渺并沒有放在心上。然而一進(jìn)門就聽到殷暮白問:“最近是不是有凌晨的人出獄了?”阮渺心思一動,便猜出了七八分。“是有幾個,你懷疑是他們帶走了白逸?”殷暮白的手指在鍵盤上疾點,“如果真是那樣,反倒不需要擔(dān)心了,他們遲早會打電話來?!倍覍Ψ秸嬲獙Ω兜氖亲约海滓葸@個人質(zhì)反倒會更安全。連殷暮白都想不到,綁走白逸的僅僅是韓郴一個人。白逸看著韓郴苦惱至極的樣子,忽然覺得這人也夠倒霉的。說到底他們結(jié)仇也是因為凌晨的紛爭,對事不對人,也許這個男人也沒想象中那么壞。拿人手短,白逸吃著韓郴從外面買回來的快餐,越看越覺得這家伙人還不錯。大概是覺得白逸沒什么威脅,韓郴已經(jīng)給他解開了繩子,方便他吃東西。吃光了食物,白逸抹抹嘴,探頭去看韓郴,身下的舊椅子立刻發(fā)出一聲刺耳的慘叫。韓郴立刻回過頭來,警惕地盯著他。白逸頭腦一熱,忽然開口道:“不然我借你錢,你找機(jī)會離開這里吧。”韓郴嘴角一偏,嗤笑道:“我需要很多錢,你能有多少?”他要的可不只是維持生活,而是翻本的機(jī)會!白逸臉上一紅,他知道自己跟周圍的人比起來算是窮人,可也不用這么直白吧。想到殷暮白的精英樣,白逸眼神一動,“我沒錢,可殷暮白有錢啊!他這方面不瞞我的,干脆我把他的錢弄過來,和你一起走!”韓郴一愣,完全想不到白逸會說出這種話來。“你這是斯德哥爾摩?”白逸撇了撇嘴,小聲道:“反正他也另覓新歡了,我何必留在這里礙他的眼?!?/br>韓郴不知道他是刻意說謊還是和殷暮白有了什么矛盾,反正白逸的話他是絕不會信的。不過拿一筆錢離開么,也許是個不錯的主意。將白逸綁架過來只是一時沖動,現(xiàn)在想來根本沒到同歸于盡的地步。天不知道什么時候陰了下來,窗外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雨,白逸的心情也跟著陰沈起來。不知道殷暮白現(xiàn)在在做什么,也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出事吧,雖然也有自己隱瞞的原因。白逸討厭殷暮白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就是。以前他可艾薩克謊可以任性,是因為篤定殷暮白會寵他、愛他一輩子,可經(jīng)過一年的等待,他終于動搖了。想到殷暮白和另一個男人親昵的模樣,他就要被自己的嫉妒心和不安折磨到發(fā)瘋了。沈浸在心事里,白逸幾乎忘記了自己人質(zhì)的身份,垂著頭不出聲。雨天本就能喚起人心深處脆弱的一部分,白逸也變得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