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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隱無蹤,他指尖微微顫抖,不敢置信的說:“我以為你所謂的‘千頭萬緒’是虛指,怎會真有如此多的國務需要處置!”扶蘇笑意不見,隨手抓過一卷奏章,語調(diào)悠閑的說:“能者多勞,今日起要辛苦長史與扶蘇一同分擔了。”張良挺直的背脊霎時彎下,咬牙切齒的登時著塞滿了車廂的書簡,憤憤然的抽出一卷,任命的讀起其中內(nèi)容。扶蘇一把壓住他的動作,解釋道:“請長史先將廷尉定下的讀盡,再看奏事不急。”張良眼神疑惑,卻沒拒絕扶蘇送到自己眼前的書簡,安安靜靜的啃了起來,隨著時間推移抓著書簡的手掌不由自主帶上顫抖,當內(nèi)容徹底咽下肚,他再也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激越情緒,高聲道:“李斯果然不愧為秦國第一謀士!若為敵手,此人不亡,子房無能為力!”“入咸陽宮后,長史自然能夠與廷尉相見。”扶蘇悄悄勾起嘴角,即使張良絲毫沒有對秦國朝廷表現(xiàn)出恭敬,他眼中依舊透出欣喜的神色。身在咸陽宮的扶蘇順利說動張良入朝為官,到達了壽春的胡亥也見到了后世如雷貫耳的名人,只可惜,他心里說不出的失望。“這就是江東項氏一族年級最小的孩子,比你還小兩歲?!辟趬鄞簩m中,手指隨意指向階下的少年,神色懶散,連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分給他,只顧著擺弄眼前從未見過的瓜果。胡亥劈開一顆椰子,將乳白的汁水倒入碗中遞給嬴政,視線晃過被硬壓著跪在地上的少年后,盡職盡責的說:“阿爹,椰汁性寒涼,清消燥熱,你不能多飲,咱們一人一杯,再多我要告訴御醫(yī)了?!?/br>嬴政小聲嘟噥了一句“越大真是越不貼心了”,手上卻護住自己面前的小碗,捧著一口一口慢慢喝下。他見胡亥沒開口提起階下跪著的少年,再次說:“你不是對江東項氏一族很感興趣嗎?他家最年幼的孩子,朕派人將他帶來了,名喚項藉,聽說天生神力?!?/br>嬴政嫌棄的撇了撇嘴,口氣透著一股厭煩,沉聲道:“天生神力還嫌不夠,重瞳異象也是街頭巷聞、人盡皆知?!?/br>胡亥眨眨眼睛,認真的計算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標配還差伴讀和內(nèi)侍,因此,視線往項藉身上瞥了一眼,故意提高聲音說:“阿爹是打算把他切了,送給我做內(nèi)侍嗎?”自進門起就未曾老實下來的項籍身體一僵,猛然抬起頭瞪向胡亥,一雙大眼充滿怒意,胡亥眉眼含笑的望去,恰與他視線撞在一處,項籍憤怒的神色已經(jīng)變成困惑,盯著胡亥上上下下仔細看了許多遍。忽然他開口,高聲道:“你這女子怎么心腸如此歹毒!”嬴政端著小碗的手掌一頓,仰頭大笑不止,胡亥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猛然一拍桌案起身,提高聲音道:“眼不盲、心卻是瞎的!難怪一無所成!”胡亥這話頗為遷怒,指的自然是項羽日后烏江自刎,可眼下的項羽還是個少年。他直接誤會胡亥的意思,當他嘲諷自己不愛讀書,怒氣沖沖的吼了回去:“我只學萬人敵之術(shù),才不像你這樣迂腐!”胡亥霎時冷笑,壓低聲音道:“學會的人才有資格說沒意思,文盲是沒資格批評書中內(nèi)容用不上的。”項藉被胡亥說得漲紅了臉,嬴政已經(jīng)拍拍手,笑著說:“朕看讓他留在你身邊不錯,胡亥見到他看著活潑多了?!?/br>胡亥滿臉不情愿,項藉臉色慘白,比胡亥看起來更糟。QAQ我就不該頂嘴,這是要切了我么!不要不要不要?。。。。?!☆、第120章我有特殊的尖叫技巧胡亥一扭頭,緊挨著嬴政嘟噥道:“阿爹,你看他嚇得臉都白了,不像是有本事的,留下也沒用,出門有鑫緹伺候、后宮有粱,我用不著這種笨手笨腳的——一介莽夫罷了?!?/br>胡亥上挑的眼角流露出滿滿的不屑,引得被按著跪在階下的項藉憋紅了一張臉,憤怒的扭著身體想要掙脫中車府衛(wèi)士的控制,沖上前教訓他。中車府衛(wèi)士手上加大力道,卻仍舊被項藉扯得擺動,站不穩(wěn)身子。嬴政將這一幕收入眼中,揚了揚下巴,沖胡亥道:“腦子不好使,但有把力氣,正好你現(xiàn)在干長個子不長rou,瘦巴巴的沒幾兩rou,就算知道你從小習武,朕也不放心。你年紀小正是貪玩的時候,朕知道你孝順,每日都陪伴在朕左右,但總不好天天把你拘束在朕身邊,日后出門玩耍帶上這么個敦實的,朕也放心了?!?/br>嬴政冰冷的視線像是刀子似的刮在項藉身上,清楚明白的寫著“擋槍擋劍,該拼命就拼命,否則死啦死啦地”,看得項藉背后發(fā)冷,大力掙扎的動作停頓,僵硬在原地連呼吸都不敢用力了。胡亥眼神同情的望著項藉煞白的小臉蛋,卻一丁點替他求情的意思都沒有,他也沒忘記這是未來——或者說歷史上——坑秦軍、殺秦王、焚秦宮、斷秦社稷的西楚霸王。眼下一見,始皇帝和西楚霸王氣勢高下立現(xiàn)。胡亥心中小聲道:難怪項羽日后被劉邦老流氓耍得團團轉(zhuǎn),智商果然是硬傷,沒藥可醫(yī)。╮(╯▽╰)╭阿爹的意思根本不是切了讓項藉入宮做內(nèi)侍,而是打算讓他做護衛(wèi)嘛,一直慘白著臉色,嘖,這智商。嬴政給項藉施展過下馬威,轉(zhuǎn)頭看向幼子的時候已經(jīng)再一次換上二十四孝老父親的慈愛笑容,手掌揉了揉胡亥的發(fā)頂,感慨道:“車上還不顯眼,一下來你又長高了,難怪每天總是吃不夠。行了,今天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帶上護衛(wèi)出門游玩去吧?!?/br>胡亥親熱的應下嬴政的好意,貼在他身邊乖巧的說:“阿爹一路舟車勞頓,壽春宮接風宴挪到明日再舉行吧,阿爹也好好歇一晚?!?/br>嬴政露出舒心的笑容,眼角堆積起幾條細紋,溫和的說:“好,胡亥說了,朕這就去休息,你也早些睡,別因為南面氣候溫潤便在夜里游園忘加衣裳,仔細回去了扶蘇又念叨你?!?/br>“扶蘇才不念叨我,他就會罰我背書?!焙グ櫚櫛亲?,不由自主抬起手掌按在胸口,內(nèi)衫下扶蘇千里傳來的書信緊緊貼著他的心口。嬴政捏了胡亥鼻尖一把,沉聲道:“叫大哥,你這孩子,混鬧什么。”糾正了胡亥對扶蘇的稱呼,嬴政抻了個懶腰,面露疲憊的說:“行了,朕去歇息了,一路走來風光雖好,卻太累人了?!?/br>鑫緹趕忙服侍著嬴政前往壽春宮的寢殿,胡亥站在大殿上躬身目送嬴政離去,隨后抓了轉(zhuǎn)眼睛,視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