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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巨星的面癱媳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9

分卷閱讀209

    耽誤大家休息。”

薛宏遠又對前排的兩個人說,“你們一定得把氣氛帶起來,把節(jié)奏掌握好了?!?/br>
那倆學(xué)生打扮的人點點頭,“放心吧薛導(dǎo)。”

“音樂指導(dǎo)呢,再和他們確認一下,待會兒歌別給我唱錯了,我要那種萬眾一心的感覺,要震撼,現(xiàn)場收聲,都弄好點?!?/br>
“緊張么?”江為止問郎川。

“有點?!彼谝淮魏瓦@么多群演一起拍戲,整條街都是拿著標語的學(xué)生,這陣勢讓人難免跟著緊張。郎川又理理軍服,轉(zhuǎn)向江為止,“怎么樣?”

“挺好,還是那么帥。”

“帥是必須的?!?/br>
“大王看這邊?!标愋M拿著手機喊。

郎川轉(zhuǎn)過去,沖她敬了個軍禮,陳小滿短促的驚呼,“哎嘛大王你別這么帥,你突然從山里跑出來弄的這么高大上我不習(xí)慣?。 ?/br>
“滾著?!?/br>
“喳!”

“我服了你倆了。”什么時候都能貧兩句。

郎川樂,“解解壓?!?/br>
“郎川過來?!?/br>
“我去了?!?/br>
“嗯,加油?!?/br>
“來了薛導(dǎo)?!崩纱ㄓ肿Я俗б聰[,跑到了薛宏遠身邊。

薛宏遠開始給他講戲,全部準備好后,這場規(guī)模浩大的戲開始了?!癆!”

場記打板。

郎川坐著越野車,追上了游行的隊伍,車還沒停,郎川就跳了下來。

“同學(xué)們停一停,大家回去吧,還要……”

郎川開始勸說學(xué)生,他臺詞功底很好,挺長的一段詞一句話沒錯,可說到一半的時候薛導(dǎo)喊咔了。

“后面的群演情緒跟上來,你們要看著演員,我給你們講句最實在的,你們現(xiàn)在在這兒挨著凍不就是為了領(lǐng)錢么,他現(xiàn)在欠你們錢,你們演好了他就發(fā)錢了?!?/br>
薛導(dǎo)的這個形容差點讓郎川笑出來,他心想薛導(dǎo)您這是把他們的情緒培養(yǎng)出來了,我這情緒讓您一下弄沒了。

重新開始。

重復(fù)剛才的鏡頭,郎川的勸說到了一半又停住了。

一個群演打了個呵欠,一切就又得從頭來過。

人多就是這點麻煩,薛宏遠要求面面俱到,所以總有各種各樣的問題,郎川這場勸說戲拍了七八遍才過,到后來嗓子都有點啞了。

趁著薛導(dǎo)講戲,陳小滿趕緊給他拿了顆喉糖。

“好,準備開始!”

郎川把剩下的糖嚼了咽了,場記一打板,面前的學(xué)生突然振臂高呼,“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郎川一愣。

“東北軍打回老家去,收復(fù)東北失地!”

口號一個跟著一個的響了起來,聽到東北,聽到學(xué)生們的呼喊,郎川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的情緒受到了鼓動和影響,正要爆發(fā)又被卡住。

“郎川你站位稍微往這邊偏點?!?/br>
郎川調(diào)整了站位又來一次。

在無數(shù)的次的調(diào)整后,這場戲終于進行到最后部分。

郎川站在人群之前,他說,“一周之內(nèi)我會用行動做出答復(fù),如果做不到,你們其中人格人都可以置我張學(xué)良于死地。”

郎川的話感染了請愿的學(xué)生。

音樂指導(dǎo)在外圍打手勢,所有人齊唱一曲。

這歌曲感動了在場了東北軍士,也讓郎川的眼圈跟著一紅。

并非戲中要求,而是想到當時的場景,以及張學(xué)良當時看到的一切,再聽到這歌聲,真是催人淚下,心酸不已。

第二卷冰火相融第一五二章你猜

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變,又稱雙十二事變。

這場戲從凌晨開始。

全體演職人員只有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凌晨一點,就位完畢,即將開拍。

郎川精精神神的站在片場,這是最后一場大戲,大家都當仗來打。

這場戲首先拍的是各方部隊的部署行動,沖入華清池扣押蔣介石。

蔣介石察覺事情不妙,翻窗而逃。

街景等畫面日后再補,著重拍攝的就是蔣介石及蔣軍當下的反應(yīng)。

這場戲是一遍過的,節(jié)奏很快,緊張的氛圍直接把所有演員的情緒調(diào)動起來了。

郎川的戲份在后面,但按照薛宏遠的要求他提前來了,親眼目睹了前面戲份的變化,到郎川的時候他已經(jīng)徹底入戲了。

郎川抽了根煙,薛導(dǎo)喊演員準備,郎川把煙一掐一扔,那架勢很有張學(xué)良決定扣押蔣介石時的堅決。

場記打板。

早八點,郎川踱步于辦公桌前,電話鈴聲突兀響起,他連忙將其拿起,半弓著身子雙手握緊。

他全神貫注的聽著話筒,連眼皮都忘了眨、

‘委員長跑掉了,尚未找到?!ぷ魅藛T在場外念道。

郎川狠狠的吸了口氣,嚴肅的神情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他把電話一掛,要來臨潼電話。

“委員長找到了么?”

扮演白鳳祥的演員接白,‘還沒有?!?/br>
“如果九點找不到委員長,就把你們的頭送來!”

郎川摔了電話,手撐著桌子長長的吸了幾口氣,鏡頭給了他手特寫,只見他兩手指節(jié)泛白,指尖微微抖動。

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郎川一直是強裝縝定,他其實是慌張的要死。

如是站了會兒,郎川起身,又給楊虎城打了個電話,“虎城兄,我們到外面走走?!?/br>
下一場戲,是張、楊二人在室外散步。

郎川這時已經(jīng)很緊張了,明顯能看出他的局促不安,他不停的搓著手,對楊虎城說,“虎城兄,如果委員長到西安后,采納了我們的意見,我便送他回南京。

楊虎城低頭沉思,“委員長生死未知,是否能夠找到?”

倆人談了許久,氣氛相當凝重,二人一邊說話一邊走回房間,剛一進門,鈴聲又響。

郎川一個箭步就竄了進去,人還未到辦公桌前已經(jīng)把電話接起放到耳邊了。

力道之大將整個電話都拽起來了,他拿著聽筒,慌慌張張的把電話扶正,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做的雜亂無章,可見他的心這會兒有多亂。

電話是白鳳祥打來的。

‘委員長已經(jīng)找到?!?/br>
郎川松了口氣,虛脫一樣的一垂頭,再抬起臉時,已是滿臉汗珠。

隨即,這二人立即向國內(nèi)發(fā)出了抗日救國8項主張的通電,并打電報給陜北中共中央,請他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