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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臉色一片慘白活像是見了閻王一樣。剛想開口問他到底平時做了什么,才讓人家嚇成那樣就聽到背后有人在喊。 “師哥!” 師哥?怎么會有人在這里這么叫明樓? 顧清染疑惑的抬頭看著明樓的側(cè)臉,見他不理自己只好抿了抿唇暫時不說話。 “汪處長,還有什么事嗎?” 汪曼春從遠(yuǎn)處看到明樓正環(huán)住一個女人往門外走,一時情急就叫住了他。轉(zhuǎn)過身來才發(fā)現(xiàn)是那個借住在明家的顧小姐。 “啊,我有點(diǎn)事想向明長官報告一下?!?/br> “如果不是急事就明天再說吧,今天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闭f完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新政府大樓,吹了些自然風(fēng)這才感覺腦子清醒了些。“唉,你們的咖啡真是太難喝了,越喝我頭越疼。” “那還喝了那么多杯?!?/br> 聽他這樣說,顧清染就知道他看到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向他告狀:“阿誠怎么會有那么多工作啊,我等的天都快黑了他也不見我。你是不是每天都這樣壓榨他啊,怪不得大姐說阿誠最近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別胡說?!泵鳂菐虼箝T外走去,在路上攔了輛黃包車讓她先上去。“阿誠是躲剛才你見的那個小姑娘呢,我猜你沒讓人告訴阿誠是你在等,所以他誤認(rèn)為成別人了,索性就托詞自己在忙。” 顧清染歪頭想了想,猜測道:“桃花朵朵開?” 明樓搖了搖頭,附在她耳邊小聲道:“日本人,爛桃花?!?/br> “可憐可憐?!鳖櫱迦拘覟?zāi)樂禍地說著,學(xué)著明樓可惜地?fù)u了搖頭?!氨疽詾槲壹野⒄\的姻緣總算是到了,沒想到竟是個連花骨朵都沒有的?!?/br> “別讓大姐知道,那個日本女人是高木的meimei阿誠暫時還沒辦法對她疾言吝色?!泵鳂请S口說著,然后將自己的皮手套脫下戴到顧清染的手上去?!俺鲩T怎么沒戴手套,這么冷的天小心手凍壞了?!?/br> “沒有,我?guī)Я?,只是剛剛你走得急我沒趕得上去拿?!鳖櫱迦緹o辜的看著他?!罢娴?,就在我喝咖啡的那張沙發(fā)上?!?/br> 明樓輕咳了一聲,道:“明天我去上班的時候去找找看,要是有的話回來拿給你?!?/br> 顧清染笑了笑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看著明樓的側(cè)臉突然想到剛才的事。 “對了,大姐知道你和汪曼春還保持聯(lián)系嗎?” 看著明樓一瞬間僵硬的表情,顧清染表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大姐解釋過了。”冷風(fēng)像刻骨刀一樣狠狠地刮在臉上,一句若有若無的解釋也不知道吹冷了誰的心?!扒浔炯讶?,奈何做賊。”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她喃喃重復(fù)一遍,不再多言。 一路無話。 回到家里,一樓空無一人,也不見阿香。 “衣服給我,我去掛起來?!鳖櫱迦久摿俗约旱拇笠?,見明樓還站在門口就伸手要道。 明樓看著顧清染自然而然,就仿佛已經(jīng)做了很多遍的動作,笑了笑將大衣遞給她道:“多謝?!?/br> “客氣什么?!?/br> 將衣服搭在手臂上,她知道明樓素來喜歡把衣服放在書房,索性先將自己的衣服掛起來后又去明樓的書房。 “明臺,你怎么在這?”顧清染開門后被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影嚇了一跳,看清是誰后才舒了口氣?!皣樍宋乙惶?,你大哥不是說不讓人隨便進(jìn)他的書房嗎?” 明臺不在意地?fù)]了揮手,靠坐在一旁的書桌上百無聊賴的撥著筆筒中的鋼筆。 “沒事,家里有沒有外人。我想在大哥這借本書,但是發(fā)現(xiàn)大哥不在就索性在這里都等著了?!?/br> “哦這樣啊,你想借什么書,我可能知道在哪兒?!睊旌靡路螅櫱迦九牧伺氖肿呦蛎髋_。 “清染,大姐的電話,說是找你有點(diǎn)事。”明樓站在門口倚著門框喚道。 “好?!鳖櫱迦九R出門對明樓囑咐一聲,“對了明臺想找你借本書,你去給他找找別讓他在那干等?!?/br> 看明樓點(diǎn)了頭后,顧清染就離開了書房。走到客廳見電話的聽筒被平放著,拿起‘喂’了一聲只聽到了‘嘟嘟’的待機(jī)聲。顧清染好笑地看了看電話,又看了看關(guān)了門的書房搖了搖頭放下電話回房間去了。 書房。 “想借什么書,我給你拿?!?/br> “蘇武牧羊的戲本。”明臺直直盯著明樓?!安恢来蟾邕@里有沒有?!?/br> “我這里沒有,不過你要是真想看的話,我可以讓你阿誠哥回來的時候幫你帶一本?!?/br> “阿誠哥從哪里回來,長安還是玉門關(guān)?”明樓咄咄逼人地向前進(jìn)一步看著明樓。“帶的回來一顆紅心嗎?” 明樓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將公文包扔到沙發(fā)上。 “出去這么一趟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了?!?/br> 明臺不甘示弱,前進(jìn)一步。 “是大哥讓我說的,那我就說了。大哥到底是……” 不等明臺問完就被明樓抬手打斷。 “家里不談?wù)?,這是規(guī)矩?!?/br> 見他還想再說,明樓先一步道:“你要是想看就去給你阿誠哥打電話,沒別的事就出去吧,以后我的書房不要隨便進(jìn)?!?/br> 明臺見今天問不出什么了,緊了緊手中的小型照相機(jī)低頭委委屈屈地說:“哦?!?/br> 看著明臺出了書房,明樓坐在書桌前看了看漏出的一節(jié)紙張。輕笑一聲,將一沓資料歸攏好,再看不出有被翻過的痕跡。 坐了一會兒就聽有人敲門,明樓放下手中的鋼筆,道:“請進(jìn)?!?/br> “明臺走啦?”顧清染輕輕關(guān)上房門?!皠偛排龅轿铱此孟衲樕惶?,吵架了?” “沒有,兄弟之間哪有架可吵?!?/br> 顧清染攤了攤手,“隨便你們?!?/br> “找我有事?” “嗯?!鳖櫱迦军c(diǎn)了點(diǎn)頭。“汪曼春剛剛約我出去一趟,我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一聲?!?/br> 明樓聞言一驚,道:“汪曼春約你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不就成神棍了?!?/br> 低頭略一思索明樓就做出了決定。 “你不要去,現(xiàn)在這個女人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汪曼春了,你去見她我擔(dān)心你的安全。況且,你上次差點(diǎn)在76號出事,我不能讓你再去獨(dú)自面對這個76號的劊子手?!?/br> 顧清染抿唇不語,但其中的倔強(qiáng)卻傳達(dá)給了明樓。 明樓也是罕見的強(qiáng)勢,面對顧清染的倔強(qiáng)毫不示弱?!捌渌氖挛叶伎梢源饝?yīng)你,但這件事關(guān)乎你的性命,我不能冒險?!?/br> 顧清染低低笑了聲,輕聲道:“你現(xiàn)在知道這段時間我看你做事的心情了吧?!?/br> “清染……” “你知道你不能和我坦白,我也沒逼過你。但是在巴黎那次我看到你不知生死地睡著,我總是悄